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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高朗,我想休息了。”謝心宜冷冷地說,轉身進了衛生間。
高朗看著她的背影一直進了衛生間,半晌,隔著門說,“心宜,我還有事,先走了,今晚不在這住了。”
謝心宜站在淋浴下面,淚流滿面。
正文 第七十九章
第二天,謝心宜來到學校,找到杜心盈。
“心盈,蔣書愷的事兒不好了,這回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我們得想想辦法。”
杜心盈看著滿臉焦慮的老同學,嘆口氣說,“心宜,你看你急得,喘口氣再說不行嗎?看著你這幾天都瘦塌窩了,真心疼了呀?”
“別胡說了,心盈,”謝心宜眉頭一皺,“他是丁丁的爸爸,我怎麼可能不管?可是我又沒什麼能力,我只能靠你們了。心盈,你認識的人也不少了,就沒有能幫上忙的嗎?人情和錢我都認出。”
杜心盈搖了搖頭,“真對不起,心宜,不是我不幫你,但恐怕是我愛莫能助啊。現在外面傳得紛紛揚揚的,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許家上面有人,你明白嗎?是省廳裡的。人家發誓要把蔣書愷搞臭,現在他蔣書愷就算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另外他還什麼也不說,一點也不為自己辯解。你知道的,雖然說現在法律是公正的,但有時候白的就可能變成黑的,公的就可能被說成是母的。憑我這點能力,只不過在本市認識幾個人,這麼多年在南方,在這裡沒有根據地,沒有底子呀。”
謝心宜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杜心盈的話和高朗的話如出一轍,明擺著撒手不管了。蔣書愷的事兒她不知道最終會不會定罪,會定多大的罪,她只是知道這次蔣書愷不會輕易逃脫許家的陷害,她不想讓蔣書愷遭受任何災難,哪怕一年半年的監禁也不該,他沒做下什麼罪惡之事,為什麼要受到懲罰?
杜心盈好言好語地勸導了她一番,最後她說,“心宜,你太單純了,簡直傻的可以,怎麼就無端捲入這場官司裡面去了呢?你想到後果了嗎?你知道你得為這事付出多大的代價嗎?就說你把你和高朗的事公之於眾的愚蠢之舉吧,讓我真的沒法說你了。萬一搞不好你再把高朗弄丟了,你還想回頭和蔣書愷破鏡重圓呀?”
謝心宜的臉有些發紫,“心盈你胡說什麼呢?蔣書愷出了那麼大的事兒,他身邊沒有一個能幫到他的人,他求到我,我怎麼可以不幫他?許諾死了,他幾乎崩潰,我怎麼放心讓他一個人在家裡,萬一他想不開怎麼辦?我行得端坐得直,心裡沒有鬼,我不怕面對任何人任何事。如果高朗因為這就離開我,那也證明他心裡根本不是真心愛我,連信任都沒有的愛情還叫愛情嗎?”
謝心宜鐵青著臉走出杜心盈的辦辦室。轉過樓梯,孫家銘叫住了她。
“謝部長,我有事找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謝心宜正心裡煩,看見他氣不打一處來,就不想搭理他,轉身欲下樓,不想孫家銘在她身後小聲說了一句,“我跟你商量商量你此時最煩心的大事。”
謝心宜心裡一驚,孫家銘這話什麼意思?他在本地闖蕩多年,上上下下關係網很複雜。莫非他能幫到自己?真是的,怎麼就沒想到求求他呢?想到這裡,她轉回身向孫家銘輕輕點頭微笑,就跟著他進到他的辦公室裡。
孫家銘滿意謝心宜的反應,不緊不慢地為她沏了一杯茶。
“孫校長,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謝心宜不打算跟他繞圈子。
“呵呵,心宜,你正為啥事兒犯愁呢?我看你心事重重的樣子啊?”孫家銘坐在謝心宜的對面,笑眯眯地看著她。
謝心宜有些惱,強壓著心底湧動的火氣,儘量平靜地說,“你很清楚,幹嘛要明知故問?”
“哈哈,謝心宜就是謝心宜,爽快,”孫家銘大笑,“我知道,你求了這個求那個,但是都是無功而返,對不對?誰也幫不了你。”
“那你能幫我嗎?”
“我能啊。”
“真的?”謝心宜有幾分激動,心率加快,臉色泛起了紅。“真的嗎,孫校長?你真的能幫我?”
孫家銘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的變化,心裡開了花兒,他覺得機會來了。
“現在外面不是傳開了嗎?許家在省廳有人,發誓要為許諾報仇,把他們同居的事兒說得有板有眼,複雜到一定程度了,姓蔣的已經成了十惡不赦的壞蛋了。但是你是最清楚事情原委的人,對不對?事實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對不對?”
“對呀,我最清楚了。”謝心宜急得說。
“那就好辦。事實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