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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幸福嗎。當他發現她是睡著了的時候,不覺笑了。這個一向憎惡自己的女人,今天給了自己足夠的信任,她能夠在自己懷裡安心地睡著,說明她的心真的太累了,此時她把自己當成了避風的港灣。
半夜,謝心宜醒了,她發現自己睡在孫家銘的臂彎裡,他把自己緊緊地摟在胸前。厭惡又侵襲了她,她試圖推開他,他醒了。
“呵呵,你睡著了,我一個人沒意思,也睡著了。”孫家銘說。
“鬆開我,我要去廁所。”
孫家銘鬆開她,並回身撿來他的浴巾。
謝心宜披了浴巾起身去衛生間。她很奇怪,孫家銘沒有給她的身體留下一點感覺。以往和蔣書愷*時,疼痛難忍,那種乾澀的摩擦會讓她的*疼上幾天。和高朗*雖然情投意合,但可能是每次時間太長的緣故第二天她總是有特別的感覺。這回是怎麼啦?如果不是她還有記憶,她甚至以為孫家銘不過是摟著她睡了一覺而已。
衝了一遍澡,謝心宜回到床上,孫家銘又一把摟住她,將她壓在身下。
“心宜,別那麼冷冰冰的,也不要再睡了,好好陪我好不好?”說著,他瘋狂地吻起她來。這回,謝心宜感受到了他的狂熱,他的慾望,他的速度。而她自己,沒有狂熱,沒有慾望,沒有痛苦。他們之間,只有肉與肉的摩擦,卻不曾有一點點靈魂的切入。
正文 第八十三章
謝心宜又開始了在梧桐樹下飾品店獨處的日子。
她不再給高朗打電話,也不再給他發資訊。她想如果高朗也不和她聯絡,那麼兩個人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分手了,反倒費了許多唇舌。她只想等,等到有一天高朗想起她,過來找她,她就把房子還給他,跟他說,結束吧。
高朗就真的很久沒來電話,也沒有簡訊。謝心宜很受傷。事實*不希望是這樣。但倔強的性格讓她沉默,讓她到底沒有再撥動那個號碼。既然對方已經這樣不在乎自己,又何必自尋無趣呢?
終於這天晚上,謝心宜正在吃一碗麻辣燙,高朗突然推門進來了。見是高朗突然來了,她的心裡頓時便翻起了波浪,鼻子酸酸,用力才忍住眼睛裡就要湧出來的淚花。這樣強烈的反應使她認識到,她還愛這個男人,還介意這個男人;真的愛;真的介意。
“心宜,你怎麼這麼久不給我電話?你比我還忙?要不是我突然想起來,突然意識到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我們就這樣不聲不響地散夥了?”高朗大聲說。
謝心宜把麻辣燙推開,居然不知說什麼好。
高朗一屁股坐下來,接過謝心宜吃了半碗的麻辣燙吃了兩口,“我還真好久沒吃這東西了,聞著這味饞了。”
這個親熱的舉動讓謝心宜一下子湧出千絲萬縷捨不得丟不下的情愫來。高朗還是和自己一點不見外,還能吃自己動過的東西。他還愛著自己?
“我前些日子碰見杜心盈了,聽她說你不在她那幹了,又回來開飾品店,說實話我高興得不得了呢,想著忙完手頭上的事兒就來看你。不想N市的老戰友打電話來,讓我立刻去他那裡,連鎖店的事正好有了好機會。我當時真是急呀,幾乎是立刻停了手上的活,開了車就趕到那去了,一忙就忙這些天。真真是把你忘到腦後去了,今天好容易倒出空來,我推了所有應酬,一心就來看你了,你看,我給你買了一套資生堂的化妝品做為小別後的見面禮呢。”
高朗說得雲淡風輕,就好像他和謝心宜之間從來沒有過任何裂隙,高高興興地。謝心宜看著那一大盒日本化妝品,心裡真是說不出萬種滋味來。
高朗伸手將謝心宜攬過來,將她強行按坐在自己腿上,“怎麼啦?跟我生氣?我為我以前所有的不對向你道歉好不好?我聽說蔣書愷的案子快要結束了,他沒事了,這回你放心了吧?你也不在杜心盈那幹了,一切都好了,一切又都恢復原樣了,是不是?好好在這待著,我會常常來看你,好好愛你,好不好?”
謝心宜哭了,她發現,分手這兩個字實在說不出口,她不忍心說出口。她捨不得分手。
“哭什麼呀?”高朗溫柔地擦著她的臉頰,“想我想的,是不是?走,現在就關門,回家親熱去。”
謝心宜想說不行,但卻哪裡也不聽她的使喚:她的手不聽她的使喚,關了燈關了門;她的腳不聽她的使喚,跟著高朗回到他們的家中;她的身體不聽她的使喚,心甘情願地躺在床上,讓高朗*,讓他的堅硬在裡面盡情地撒歡馳騁。
高朗一邊動作,一邊親著她的臉,親著她的嘴,用舌玩弄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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