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第2/4 頁)
也是心裡滿溢流淌著似水的柔情,看著時誠的眼神溫柔的都要化作蜜了一樣。
此時時誠又剛好是極其少見的以堪稱順服的姿態躺在他的大腿上,林之孝被愛人清雋俊美白皙不似凡人的長相又給狠狠怔了一下,饒是已經在日夜相處中看慣了時誠俊美無儔的臉,也抵不過此刻一瞬的香豔風情。
當色氣與縱情的風采爬上臉頰,當那亙古不化冰川一樣的冷漠退去之後,時誠竟然漂亮到了如斯地步,簡直讓林之孝痴迷到了連呼吸都不想繼續,生怕一個不小心吹破了眼前的美景一樣。
什麼的甜言蜜語和柔情蜜意都不需要,光是此時時誠放鬆到了提不起絲毫警惕戒備的懶散神情,就已經足以將林之孝的整個心化作一汪沸騰的春水,盡數匯入這片名為時誠的死寂深潭之中,要燃盡自己全身的熱度來融解對方的冰冷。
有人曾經說過,男人都是受控於下半身性|欲的禽獸,不管love~love~的時候甜言蜜語說得再多都是不作數的。在□充斥全身感官的時候什麼渾話都說得出來,等到高|潮的戰慄餘韻消退之後,重新被理智所支配的男人會變成最冰冷的機器,再也容不下一絲一毫的柔情蜜意。
但這個說法在林之孝這裡明顯是不適用的,光是看著時誠枕在自己腿上閉目養神的恬靜樣子,林之孝就控制不住那自心窩最深處氾濫開的幸福滋味。得到滿足下半身並沒有再度燃起□,但是林之孝卻怎麼也按捺不下來自己想要親吻時誠的願望,就這樣近乎虔誠的在時誠薄涼的雙唇上,輕輕印下了一個吻。
與以上□支配說相對的,也有人提出過,如果男人願意在歡愛之後再和你來一次親吻的話,那麼就說明在性慾以外他依然深深的迷戀著你。只有像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愛慘了你值得託付終身的人。
誠然,在一場完整的愛情之中性慾確實是無可或缺的一部分,但是如果愛情只剩下性慾來維持的話,那這樣的愛情不會顯得太過可悲了嗎?
像這樣遊離於性慾之外,源自靈魂深處呼喚著尋求共鳴的柏拉圖式戀愛,不也正是大千世界中存在的最為美妙的瑰寶嗎?
時誠被林之孝淺淺的,彷彿大狗舔舐著主人一樣的親吻給弄的不耐煩了,睜開眼睛一把摟過林之孝的後腦勺,唇瓣貼著唇瓣彼此加深了這個親吻。
唇上傳來的溫熱柔軟觸感足以將二人的所有言語非議都堵在了嘴中,此刻唇瓣上傳來的致命柔軟正是讓雙方都不由得為其深戀痴迷沉醉至深的滅頂極樂。等到這段漫長到了恍若要讓二人一起窒息而亡的親吻結束之後,時誠猶不滿足的舔了舔唇角,用那條鮮紅而靈活而舌頭將唇角的津|液盡數捲入了口中,末了還咂咂嘴,眯著眼睛像在回味著美妙的滋味。
林之孝被時誠動人色氣的動作勾引的發出了一陣嗚咽似的低|吼,像是眷戀著主人的忠犬一樣用腦袋蹭著對方的臉頰,以最為虔誠的姿態輕聲對時誠說道:“你不是我遺失的另一半,而是我世界的全部。”
第一百五十八章 終焉與做頑抗
數以千萬計算的喪屍群行動起來的聲勢自然是極為駭人的,連綿不絕的黑色潮水如同漲潮一般地向著中央軍區基地所在的方向蔓延了過去,推推搡搡擠在一起衝過來的喪屍們甚至將大地都給踩得隱隱顫抖了起來。
從城牆上放著的監視攝像頭裡看見了衝著中央軍區基地而來的喪屍潮之後,成功打倒先知派奪得了中央軍區基地指揮大全的張將軍臉色煞白,對著在他身邊沉默而立的白袍男人問道,“這麼多的喪屍……周圍的光之屏障能擋住嗎,”
“如果你再問的是抵擋喪屍身上的毒氣與瘴氣不讓基地內居民受到影響的話,這倒是沒問題。不過若你問的是能否依靠這個簡單屏障阻擋喪屍進攻腳步的話……很抱歉,依靠這個簡單的屏障完全做不到你要求的這一點。”
和慌張急躁的張將軍不同,站在他身邊用白色兜帽連服蓋住了頭,將上半張臉的表情也一起蓋住了的光之信徒顯然要鎮定的多,都到這個份上了還能夠閒心和張將軍開玩笑。
不過張將軍顯然沒有這位光之信徒那麼良好的心理素質,看著掀起塵煙無數朝著中央軍區基地奔走而來的喪屍潮海,張將軍都快急得嘴上起泡了。
“那基諾你還在這裡廢話這麼多有什麼用,快點想辦法將屏障加固把喪屍給阻止下來啊!按照他們這個前進的速度……不到半小時就會衝到城牆下了啊!”
面對著張將軍急吼吼的要求,被稱為基諾的白袍男人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以此來表示自己的無能為力,“實話跟您說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