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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也不知怎麼傳到了黃弘歸的耳朵裡,當然越傳越玄乎的內容等到黃弘歸聽到的時候,就更是汙穢不堪入耳了。
原本就因為家人意外逝世而大受打擊黃弘歸,在猛然得知真相之後,竟然是悲憤欲絕的想要衝到高官家裡去和人玉石俱焚了。結果當然是被保安擒住扭送到警察局去了,不過卻也讓高官在如何處理黃弘歸一事上犯了難。
高官本以為事情真相已經被他諱莫如深的處理妥當了,不想被豬隊友自己捅了出去。現在在網上對此事已經是眾說紛紜,把高官和他兒子黑的飛起了。這種時候,肯定不能讓知道了真相的黃弘歸好生生走出警察局了,這會黃弘歸是熱血上腦的沒把握住方向,要是等他冷靜下來把訊息捅到媒體那裡去可就麻煩大了。
也許是黃弘歸看著他們父子倆那個充斥著刻骨仇恨,跟狼崽子一樣泛著兇光的眼神太可怕,讓高官在心寒忌憚之餘,也下定了決心絕不能讓黃弘歸有機會跑了。
要照著高官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兒子的意思,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斬草除根算了。不過一向對因果之說顧慮重重的高官卻不願意再造殺孽了,最後買通醫院,給黃弘歸下了個‘因家人去世打擊過大,有焦慮和精神分|裂傾向,攻擊性極高’的診斷。
舉目無親的黃弘歸找不到可靠的看護人,最後自然是‘勉為其難’的被送進精神病院接受治療了。小心謹慎的高官卻還不肯放心,等到風頭過去了又把人從精神病院裡面提了出來,親自把人關到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才算安心。
左思右想之下,高官還是把黃弘歸關到了舊國道旁的一戶農家裡,找人改造了屋子的結構提高了門檻,在黃弘歸腳上焊死了鐵鏈,又一把大鎖把人栓在屋子裡哪也去不了了也肯罷休。
舊國道本來就是半廢棄的道路了,現在私家車基本都走新建的高速公路,也不怕被人察覺到了,還方便他定期派人去檢查黃弘歸的情況。
高官選擇把黃弘歸關在這裡,還有一個考慮就是冒名頂替,直接把把黃弘歸的身份都給換了。這戶農家裡原本就只住著一個寡居的婦人,膝下獨子也因為販毒被抓進了牢裡。高官拿捏住了婦人這條軟肋,自然是威逼利誘都不需要,直接就能讓婦人配合著照顧黃弘歸的起居,順帶監視。
在高官的操作下,黃弘歸頂替成了婦人的兒子,曾經從事販毒,自己也因為吸毒過度而精神失常。販毒來的錢都被收繳了,婦人無錢醫治只能把他鎖在家裡,不讓他出去傷人。而精神病院裡面那個‘黃弘歸’,則變成了一份永遠看不到人,卻一直在更新治療記錄的檔案。
當然了,黃弘歸其實是沒瘋的,甚至在被強行關進精神病院以後,沒多久就冷靜了下來,知道現在應該先把內|幕揭露出去。於是在所有能交談的機會中,都言簡意賅的對著醫生講清楚了自己的情況。
早就被高官買通威脅了的醫生雖然也覺得黃弘歸挺可憐的,卻也不敢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只得昧著良心在黃弘歸的病歷上又添了一筆‘有重度被害妄想’,轉頭又跟高官彙報了黃弘歸的動作。
也正是黃弘歸的做法讓高官心中的警鈴被敲響了,促使他下定了將黃弘歸單獨關押起來的決心,光是放在精神病院都已經讓他寢食難安了。
於是一針鎮定劑讓黃弘歸失去了意識,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被鎖在昏暗無光的小屋子裡了,掙扎的被鐵鏈磨破了皮也逃不出去,把嗓子喊啞了也沒人搭理他。
高官這次也是發了狠,讓監視黃弘歸的婦人每天都在飯菜裡給他下藥,用的都是抑制精神病人自殺想法的藥物,弄得黃弘歸昏昏沉沉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幹勁來。再是在腦子裡瘋狂想著必須逃出去,必須揭露父母和妹妹死亡的真相,身體卻也是不聽指揮,光整日的躺在床上了。
要把精神失常的人治療痊癒也許很困難,但是要把一個正常的人弄得精神不正常卻很簡單。在日復一日的監禁和藥物摧殘之下,黃弘歸變得越來越恍惚沉默,腦子裡面只剩下要報仇這一個念頭。最後變得除了見著來人了就跟看到仇人一樣的兇狠撲上去,想要活活把人咬死似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再三確定黃弘歸是真的精神出問題了以後,高官終於如釋重負,也不再需要每月都派人去檢查黃弘歸的情況了,只吩咐婦人把人照看著,別讓他死了就行了。
那婦人原本也是對黃弘歸動了惻隱之心的,她的兒子犯了大事這輩子估計都見不著了。中年寡居,膝下獨子卻又天各一方,何其悲哀何其不幸何其孤寂。日久生情之下,婦人也就真將黃弘歸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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