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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繼出現,而喪屍們則被大雪奪走了行動能力的淺薄希望中歡呼雀躍吧。
雖然不知道這樣微弱的希望還能維持到幾時,但是時誠卻願為了守護住這一點渺茫的希望火花而傾盡全力。
即使無法回憶起有關超越者的任何資訊,但潛意識也在茫茫中告知了時誠:這是他該做的,也是他想做的。
安可握著時誠冰涼的手,緊張的從車上找出了一雙純棉手套給時誠帶上,口中還跟個老媽子一樣念念叨叨:“時誠你也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嗎?手都凍得這麼冰涼也不找手套帶著……要是感冒了我回去還不得被林之孝生吞活剝了啊。”最後一句話卻是女孩在低聲嘀咕,影影綽綽沒敢讓時誠聽清楚。
時誠也沒在意安可的碎碎念,倒是為女孩依然活潑伶俐朝氣蓬勃的身影而高興。女孩單純而不帶絲毫利益索求的關心讓時誠心頭一暖,對於對沈明存在一無所知的安可來說,現在的生活依然是雖然兵荒馬亂但卻也值得期盼明天的美好吧。
能夠儘可能的守護住人們對明天的希望,這便足以讓時誠如獲至寶了。
時誠體溫的冰涼並非是因為天寒地凍的原因,而是本身體內血液就近乎凝滯般的不在迴圈,天生內裡體溫就偏低,面板再被外界的寒氣所侵蝕,一抹上去就像凍僵了一樣的森寒,實際上卻根本不影響行動。
但是對於不明所以的安可來說,時誠這就是被凍僵了都咬牙硬撐不肯說出來,眼看著時誠帶上了純棉手套體溫還是久久回覆不過來,心急的女孩直接脫掉時誠的手套製造出溫水給時誠來取暖了。
等到安可終於把時誠雙手摺騰的摸起來不那麼冰冷了以後,天色已經昏暗許久了。時誠看著昏黃的夕陽,現在已經明顯是不適合頂著夜色貿然行車的夜晚時間段了。於是時誠就決定暫緩一晚再回基地,畢竟在黑燈瞎火的夜晚中行車,除了要考慮被爬行者摸黑偷襲的危險以外,還得小心沒看清楚方向自己給開迷路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嘛,畢竟人類就是趨光性的生物,根本就不適合幹晝伏夜出的事情。在視力和精力體力都大打折扣的夜晚時間段內,去硬碰不知疲倦也不依賴視覺的爬行者可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呢。
即使二人中的時誠姑且已經算不上人類了,安可卻還是根正苗紅的正經人類一名,就算是為了安可考慮,時誠也不會提出要摸黑夜行。
原本以為被迫露宿在危機四伏的基地外會讓安可多少提起一點警惕心,但是讓時誠啞口無言的是,這個彷彿是出來郊遊踏青一樣的女孩依然一點危機意識都看不出來,反而在為能繼續霸佔時誠一晚上的時間而歡呼。
“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呢?安可這麼厲害,就算是爬行者來了也能輕鬆殺死!”女孩歪著頭用手刀比了個兇狠的手勢,說得好像爬行者就是她案板上的豆腐任人宰割一樣,“再說了不是還有時誠在嗎?”
是啊,反正還有我在。時誠嘆了一口氣,也這樣安慰著自己。大不了他一晚不睡認真守夜就是了,總不至於讓安可出什麼意外的。
為了安全起見時誠還是沒有同意安可想要在車外搭帳篷的提議,無視了為自己帶來的帳篷毫無用武之地而氣鼓鼓的女孩,時誠強硬的作出了決定:“就在車內休息,就算有什麼危險也能及時逃走。”
等到女孩心不甘情不願嘀咕著車上悶死人上了車以後,時誠集中精力探查了四周的情況,確定了並沒有爬行者窺視在側才後腳上了車。饒是如此,時誠也不太放心的偷偷在車門車窗上凝固了時間的流動。
如此一來只要時誠還沒有解開車門車窗時間的封印,那麼車內空間就是與車外世界完全隔絕開的異次元了。
把安全措施做到了極致以後,時誠因再遇沈明而緊繃的神經終於能稍稍鬆懈了下來。從之前沈明刻意在時間停止影響範圍外駐足不前的舉動看來,即使是沈明也無法避開被時誠所操縱控制的時間亂流,只要安可老老實實的呆在車內不鬧著出去,就算是沈明親自前來也未必能傷的到安可一根毫毛。
時誠原意是想徹夜不眠認真守夜的,但最後卻被安可纏的沒辦法,只能縱容女孩賴在自己懷裡非要兩人一起睡的要求了。
安可其實也只是擔心時誠被凍傷了而已,畢竟之前觸及到時誠冷若死人的雙手著實是讓這個未成年的女孩嚇了一跳。如果時誠只是四肢偏寒就罷了,偏偏整個身體都像是被凍僵了一樣的冒著森然寒氣,這又讓女孩怎麼放心得下來?
在雪夜裡面一睡過去就再也沒能醒過來的例子……不要太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