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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將餵養的家禽都用來填了兒子的肚子。
但是這些連塞牙縫都不夠的家禽怎麼能填飽喪屍的肚子?於是大媽聽著喪屍兒子日益虛弱的吼叫聲,終於忍不住把主意打到了活人身上。
也許最初在將周圍的鄰居設計騙來餵了喪屍兒子的時候,大媽是流著淚不忍心在懺悔的,但隨著間接殺害的人越來越多,引誘過路者的手法越來越熟練以後,這個對著兒子滿心疼愛的慈母,已經變成心硬如鐵的慣犯了。
所以,在時誠拆穿了她引來過路人給喪屍兒子當口糧的預謀之後,這個剛才還驚慌失措的大媽立刻變得滿目兇光,動作極快的從袖子裡面抖出一把短刀割向時誠的咽喉,其動作之熟練實在難以讓人想象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行兇。
恐怕在時誠之前也有不少謹慎的過路者曾經拆穿過她的陰謀吧,但這些過路人卻都被突然暴起的大媽給殺害了,屍體也被拖過去餵養了喪屍兒子。
但是啊,時誠和那些倒黴的過路人,可是完全不一樣的哦?
大媽的動作很快,但是卻快不過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時誠身上的林之孝,在大媽從袖子裡面抖出短刀的第一時間林之孝就像獵豹一樣的衝了過來,目標直指逼近時誠喉嚨的短刀。但就在林之孝都已經接近大媽即將將兇器奪下來的時候,卻突然被時誠給阻止了。
時誠以精準的控制力,單單凝固了林之孝即將奪下短刀右手的時間,讓林之孝的手僵硬在半空,只能愣愣看著兇相畢露的大媽一刀割向了時誠的脖子。
在林之孝驚駭欲絕的目光注視下,時誠坦然迎接了被一刀斷喉的命運。滾燙的鮮血飛濺而出,撒了大媽一臉,也有幾滴落在了林之孝的右手上,滾燙的熱度甚至讓林之孝懷疑這幾滴鮮血會將自己的右手灼穿!
但在大媽狂喜神色還未展露出來的時候,剛才飛濺四射的血花都像幻覺一樣憑空消失了,原本應該被割斷脖子一命嗚呼的時誠則摸著完好無損的脖子,一臉的似笑非笑。
“怪……怪怪物啊!!!”如果說剛才的驚慌失措還有幾分表演的意味在裡面,那現在大媽被嚇得癱坐在地上就毫無疑問是真情流露本色出演了,她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剛剛被自己割斷脖子時誠突然又變的沒受傷了?
到底是她割斷了時誠脖子的那一刀是幻覺,還是現在這個安適如常的時誠才是錯覺?!
可惜啦,兩個都不是錯覺!
嚯呀,明明被砍斷了脖子,結果馬上就恢復了什麼的……以人類淺薄的智慧無法理解嗎?
理解不了也必須去理解啦!因為這個世界已經變成這樣了嘛! !
在超越者的面前,常識什麼的,不就是用來崩壞用來捨棄的東西嘛!!!
唔噗噗——唔噗噗噗——
“不是怪物哦,”脖子被一刀切斷的傷痕很疼,但是大媽驚駭的表情卻讓時誠有種難以言喻的驕傲和快|感,不老不死的身體正是他的優勢與強大之處,之前他到底為什麼會因為這樣的身體而覺得自卑和自我厭惡呢?
他不是怪物,而是天選的超越者,有資格以天地為棋盤以萬物為棋子,以這個世界的未來為賭注進行博弈的時間之超越者!
“不是怪物,而是超越者,”時誠目光如炬,一字一句的認真說道,也不知道是說給大媽聽還是說給林之孝聽,亦或者是說給自己聽的,“超脫於這個世界的存在,是超越者哦。”
第一百零六章 非常識與智慧喪屍
癱倒在地直叫著見鬼了的大媽最後還是被時誠給殺了。
並未假借與他人之手,而是由時誠親手拿起那把沾染過他鮮血的短刀,直愣愣的刺進了大媽的心窩裡。
結果當然是大媽當場斃命了,能像時誠這樣被刀切斷脖子還不死的,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呢。
嚴格意義上開說這是時誠第一次親手殺人,之前雖然也有很多人或直接或間接的因他而死,但那都是單純的聽聞或者看到過,像今天這樣,親手將人殺死,沾上別人滾燙的鮮血,看著她在自己面前斷氣的經歷……還是時誠的第一次。
再拿起刀子的那一刻就應該做好被人捅刀子的覺悟,殺人者仁恆殺之,諸如大媽這樣為了飼養喪屍兒子而殺害無數無辜過路人的傢伙,也稱得上死有餘辜了。
也許這位婦人對於她的兒子來說稱得上是個慈祥寵溺的好母親,但是對於那些被她設下陷阱迷暈殺害的人來說,確實不啻於索命修羅的惡鬼。對於喪屍化了的兒子不離不棄什麼的是很感人沒錯啦,但像這樣新增上‘以殺害他人維持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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