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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低,好像怕吵著林父一樣,“我把退燒藥給您帶回來了,等吃了燒退了我們就一起去S軍區基地。到基地了就好了,基地裡面有很好的醫療條件,爸爸的病肯定沒事的。”
林父的精神情況看著已經是恍惚不好的光景了,林之孝扶著他說了好一會的話也沒能聽進去多少,只是口裡喃喃重複道:“回來就好……回家就好……”
林之孝扶著林父,哄騙小孩似的讓他張開了嘴,把好幾顆的藥物放進林父嘴裡,就著自己的手給林父半喂半灌的送進去小半瓶水,哄到:“爸,快把嘴裡的藥嚥下去,吃了藥就好了。”
林父也像聽懂了,主動配合吃了藥,林之孝這才鬆了口氣,把人放下來仔細蓋好。
轉身對等了許久心情不怎麼好的時誠說道:“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早起趕路。”
時誠注意到從那扇半開的大門裡投進來的餘暉已經趨於消失,外面的太陽也快下山了吧。
林之孝從回來以後就沒和林父以外的林家人好生好氣說過幾句話。也許是回來的時間有些晚了,在倉庫裡的林家人在他回來之前就已經吃過飯的緣故,他回來這麼久竟無一人問過他是否在外面吃過,或者幫他張羅弄頓晚飯。
家人關係冷漠至此,讓時誠在埋怨之餘也有些可憐林之孝,看到他在家人面前和在自己面前表現出的陽光二傻截然不同的形象,活像個渾身都是倒刺的刺蝟,把自己嚴嚴實實的保護了起來和家人針鋒相對。
這樣的相處方式讓時誠想起了之前自己和梁斌拉扯不休的那幾年日子,他和梁斌除開少部分的和諧時間以外都是互相看不順眼的,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冷戰起來。明明不合適卻非要扭在一起互相折磨,天天活著都覺得累。
林之孝現在的樣子就讓時誠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一樣,憤然,不平,埋怨卻又沒有勇氣又沒能力打破現狀,只能窩火的忍耐下去。
這和林之孝之前給時誠留下的樂觀印象反差太大了,巨大反差之下倒是讓時誠心理對他有了微妙的同情和理解。
所以……在睡覺宣言後林之孝躺在時誠身邊他沒說什麼,林之孝把兩隻豬蹄胖撩時誠身上的時候他也沒說什麼……把時誠整個人都往自己懷裡帶,以一種彰顯佔有慾和保護欲姿勢把時誠擁在懷裡的時候,時誠按耐住了想掙脫出來的想法,依然什麼也沒有說。
青年灼熱的體溫從二人肌膚相貼的地方侵掠而來,粗重的喘息聲不時挑逗著耳垂,感受到背部被又粗又硬又長又燙的某物抵住的時候,臉色大變的時誠終於忍不下去了,三分羞赧七分惱怒的扭了起來。
臥槽就給他抱會這禽獸居然起高能反應了!
“別,別動,”情|欲上頭的青年低聲哀求著,沙啞低沉的聲音中帶著別樣的性|感與誘|惑,“我不會做什麼的……就讓我抱會吧……”
時誠沉默的停止了扭動,然後就像青年所承諾的一樣,他燥熱的身體真的慢慢冷卻下去了。只是抱著時誠的地方大多都被情動時滲出的熱汗打溼了,黏糊糊的貼著,讓時誠覺得很不舒服。
到底還是秋老虎肆虐的時節,再是不復盛夏的駭人高溫,卻也沒有將近凜冬時的清爽,二人這樣抱著,熱的根本無法入睡。
林之孝鬆開了緊抱著時誠的手,自覺地滾到了一邊。
時誠睜著眼,看著黑暗的倉庫,一夜無語。
他是不需要睡眠的,也早已習慣了即使放鬆身體放空思維出神似的淺眠。
在好幾次睡熟了醒來看到某些不好的東西以後,時誠就養成了容易被驚醒的淺眠習慣,在身體變得愈發不需要睡眠之後,這樣的淺眠也都變成了意識清醒的閉目養神。
所以他能聽得見,不遠處青年煩躁的來回翻身的聲音。
所以他能感覺得到,心中擰著一股鬱氣的林之孝今晚肯定也是睡不安寧了。
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
刻意保持著勻速的緩慢呼吸,時誠就這樣睜著眼睛,睡了一晚。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破曉的第一縷曙光從高處的小視窗裡投下,正巧不巧的投在他的臉上後,時誠才閉上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林二貨有條件都不上你這是活該擼一輩子的節奏啊!
其實窩越來越心水林二貨的說_(:з」∠)_
第二十三章 喪屍與好人卡
第二天時誠起了個一大早。
說起得早也許不大恰當,應該說是他被林之孝如芒刺背的灼人目光看得太不自在,幾乎落荒而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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