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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位房裡塞人?要是我往自己床上拉一位進來,豈不立時露餡了?……”
吐迷度呵呵一笑,面上盡是爽朗之色,倒彷彿接受了這解釋一般,可腳下分明向著床內移來,邊走邊脫衣服:“既然娘子好心,且教那美人在主臥住個十天半日,你我夫妻趁著這機會,正好圓房!”
羅帳之中的人這下可慌了,雙手緊扯著羅帳,只將個腦袋探出來,連聲催促:“吐迷度,還不出去!你……你……大半夜私闖女子閨房,居心不良……”
吐迷度“噗”的一聲笑出聲來,顯見得這一刻心情極好,俯□去,在她面上搶了一個吻,見她連忙伸了一臂出來,手使勁在面上被親過的地方擦來擦去,恨不能搓去一層皮一般,可是如此一來,那羅帳遮掩不住的春光便從裡瀉了出來,他已是笑不可抑:“這明明是你我夫婦的臥房,怎的成了娘子一個人的閨房了?”
華鸞素無言以對,暗恨自己今日行事莽撞,惹惱了這沙盜頭子。今日時機委實不妙,唯有示弱方是存活之道。當下仰起臉兒來,雙目楚楚無辜:“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一時好玩……你可別生氣嚇我……”
她這般仰起臉兒,恰將精緻小巧的鎖骨露在了外面,倒教吐迷度吐吸一窒,雙目如被磁鐵吸引一般,再也難以撥開,教他不覺間欺上前去,如玉的頸子下面,露出羅衣裡面大片的肌膚與影影綽綽的肚兜,只因月光堂煌,雖不能窺進羅帳之中那肚兜之上所繡的花樣,但終教他瞧見了那細膩如瓷的肌膚,與肚兜之下的若隱若現的雙丘。
他頓時喉節滾動,只覺渾身燥熱難解,伸出一雙鐵臂,溫柔到不容置疑:“娘子,不要再冷落為夫了……”目中一時痛楚一時狂熱,整個人已經向著床上之人俯身而來。
華鸞素空有一身武功,無奈外衫皆在屏風之上搭著,身上羅衫輕薄,根本不足以遮掩春、光,若是施將出武功來,春、光不免洩露的更容易,只得連滾帶爬向後退去,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捂的嚴嚴實實,色厲內茬的吼道:“還不快出去?不怕我點你穴道嗎?”
話一出口,她方暗道一聲糟糕,忙亂之間連兵器也落在了枕頭下面。
吐迷度以膝著榻,跪行了兩步,試圖靠近帳中伊人,只覺膝下硬得硌人,伸手一摸,頓時大喜。原來卻是華鸞素這一時折騰,不覺令枕頭挪了地兒,落在枕頭下面的兵器便硌著了吐迷度。
吐迷度手執扇子笑得份外得意,見得她面上神色決非作偽,乃是真真正正的驚慌失措,想到她這樣機靈的人兒竟然被圓房這事差點嚇破了膽子,心下一軟,不忍再逼迫於她,暗歎一聲:罷了罷了,將來多早晚,二人總是會在一起,也不必急於這一時!搖著扇子笑了兩聲:“娘子,不如這扇子就當你我的定情之物,我這就好生收藏!”說著大搖大擺出了東廂門,差點與迎面趕過來的韓眉相撞。
華鸞素但求他別再進來,見得韓眉,如見救命稻草,“小眉毛哥哥,你替我守在門口。”扔了被子跳下床去,利落的將外衫穿好,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氣,暗暗磨牙不已。
倒是吐迷度搖著扇子出了門,面上笑容便垮了下來,只覺心緒黯然,他並非天生愚笨之人,又是常年在女人堆裡打過交道的,真情假意一眼便知。
院內石凳之上慵懶坐著的男子面色陰鬱,只因進門太過匆忙,偏房裡又有女子,氣惱交加之下,連衣服也未及更換。
吐迷度搖著扇子踱了過去,心中五味雜陳,最終還是開口相勸:“鳳冷,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你何苦要跟哥哥搶女人?”
賀鳳冷抬眸之際,眼中荒蕪一片:“大哥,我何嘗有意……”皆因那壞丫頭從中挑撥,你怎的能信?
吐迷度手中扇子晃了晃,才慢悠悠道:“你來大漠也有三年了,是時候該回去瞧瞧了。但等我大事已定,你就回大周吧!”
這卻已是下了逐客令,教他離安小七遠一些,隔著兩國疆土,再無相見之期。他本已有回大周的想法,只是吐迷度說出這句話來,終究教他難堪又傷心。
第二日,華鸞素前往時健府中當差,初初進府便瞧見蓮依一臉的泫然欲泫,雙眸紅腫,傷心絕望的瞧著她。
她被瞧的後背汗毛直豎,猶要自作聰明一句:“蓮依姐姐可是家中有人病故?怎的雙目腫的似核桃一般?”
蓮依自昨夜得知王子殿下將自己後院美姬兩名轉贈於安小七,又見得他欣然領受,已是一夜傷心,深悔自己不曾在他開口之時應答,錯過了時機。自安小七兄弟二人來王府之中作教習,王府之中諸女皆生了不該有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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