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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不說,照夜獅子白在他手中,大哥向來愛馬如命,闔府皆知,這圈套她是鑽也得鑽,不鑽也得鑽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完,求溫暖求花花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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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卿是女嬌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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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迷度帶來的眾人見得撥悉密受傷,皆面有憤慨之色,膽氣壯些的已然彎刀出鞘,寒光映頸。
旁人只見韓眉動手切了撥悉密一隻耳朵下來,只當撥悉密不曾防備,內中唯有賀鳳冷與吐迷度心下凜然,原來這姓韓的也不可小瞧。又加之安小七在一旁笑而不語,這兩人實不可輕忽。
華鸞素與韓眉落進了一群好勇鬥狠的匪類群中,起先不過存著殺雞儆猴之意,期望自己出手能將這些心存挑釁之人制止,豈知一劍下去反倒激起了這些血色匪類的勇武之氣,各個翻身上馬,一湧而上,將她們圍在了當間。
這些人皆身著胡服,身材高大,當間圍了個少年與著男裝的小姑娘,也不當一回事,舉刀歡呼,“嗷嗷”之聲震耳欲聾,華鸞素忍受著這些人身上噴出來的羊羶之氣,馬蹄揚塵,幾乎要迷了眼,身後倚著的,乃是韓眉溫暖的背,這些年二人相依相持,不知做過多少單生意,此刻心下大定,倒也無所懼。
頭頂一把彎刀攔腰砍來,她身隨意至,朝後仰去,韓眉俯身而下,恰支住了她的下跌之勢,二人背部貼合無間,好在她今日手中乃是一把馬鞭,右手鞭子揮出,已捲了自己面上這把刀,借力彈力,身體立時沖天而起,那方才砍過她的男子手中彎刀已然被她捲了去,落在了沙礫間。韓眉亦如飛鳥展翅,與她共同躍起,各自撲下,立時聽到一陣哭爹喊娘聲,已有四五個漢子跌下馬來,失了兵器,抱著各自的傷處呻吟。
之先還有男子調笑:“這娘們腰身柔軟,到了床上一定銷魂的緊。”
不過數個回合,哪裡還敢多嘴。
華鸞素藉力打力,一杆鞭子在這些胡人身上抽個不停,她又身形詭測,明明前一刻在這人馬頭俏然而立,那人揮刀之時,她又在另一個馬臀之處立足,這內中不乏誤傷已方之事,已有數聲慘呼,好幾名男子跌下了馬來。韓眉與她又默契極好,也不曾傷人性命,只將這些漢子擊下馬來,不止慘叫。
吐迷度見勢不好,連連招呼:“都停下來都停下來,一家人,有甚可打之處?!”
華鸞素足尖立在一處馬鞍之上,那馬主此刻正躺在地上哼哼,被同伴的彎刀誤傷了左臂。她厭惡他盜馬之意,又設了套子讓自己鑽,心頭火起,也不稱名道姓,只略一躬身:“這位兄臺請了,你我素昧平生,但你覬覦在下馬兒,又使計將它擄來至此,可否開個價兒,令我將馬兒帶回?”
事已至此,且這些人面有匪氣,她多半猜測自己遇上了沙盜,這吐迷度說不得便是一名沙盜頭子。
吐迷度笑得不懷好意,將她上下打量一眼:“這個價兒其實好開,只是怕兄弟你不願意付!”他裝了這些日子的斯文公子,此刻到了自己的地界,哪裡還耐煩裝。
華鸞素從來是紅塵中打滾,雖未成親,卻也不是什麼事世不知的無知千金,冷冷一哂:“只怕你是痴心妄想!”
賀鳳冷暗暗好笑,聞名江南道的地煞門安七少,在大漠被個沙盜給攔截,且擺明了要劫色,傳出去怕是整個江湖都會笑翻。
可是吐迷度從來計算無誤,他敢這般與華鸞素調笑,仰仗的自然是身旁武功高強的賀鳳冷,明知自己不會落得個撥悉密的下場,自然有恃無恐:“這個怎能說是為兄痴心妄想,自為兄遇見了你,便朝夕痴慕,只盼有日一親芳澤,無奈七少素潔高華,哪裡瞧得上我這北地蠻子,唯有出此下策!還回你的馬兒倒也不難,只要七少能夠陪伴在為兄身邊一年之久,一年之期滿了之後,為兄自然放你離開!”
他其實心中另打了一個如意算盤:一年之後,怕是你連我的孩兒都已誕下,到時候不但是馬兒,便是連人都是我的了,你又豈能離開?
可惜華鸞素不類常人,縱是心中大罵他無恥,面上依舊笑得暖意融融,連一絲怒氣也無跡可循,穩立馬背,衣袂輕擺,和和氣氣點頭:“這也使得!”韓眉雖與她向來默契,此刻也不禁急了,連連道:“少主不可!少主——”目中殺意凜然,忽爾仗劍向著吐迷度刺去。
但賀鳳冷正全神護著吐迷度,見此情景,立時迎敵,反留了這二人消消停停商議。
倒是一干沙匪各個驚喜不已:“這娘們當真答應了?”
連撥悉密也是心懷喜意,暗道:雖然老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