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了蹤影,房內窗戶輕搖,冷風一陣陣颳了進來,令他一個哆嗦,泡進了浴桶之時方才想起來,恨恨咬牙:“安小七!”
安小七此刻洗涮乾淨,倚在塌上往口裡塞東西。邊塞邊朝視窗往下瞧。
他們所選的客棧樓中樓,院中院。此院之中三層主樓一座,華鸞素當初挑中的房子恰恰在三樓,居高臨下,將下面情形瞧的清楚。
頭髮半溼散在肩上的賀鳳冷拎了寶劍大步下去,想是剛剛沐浴完畢,樓下矮矮的圍牆外面,便栓著他的那匹烏龍駒。那馬兒兇悍,不能同別的馬兒同槽,店家也無法,只好拴到了他們住的這所院子的圍牆外面。
只是此刻那馬兒已經臥倒在地,連馬頭也抬不起來了。
賀鳳冷打眼一瞧,便給驚得愣住了。
使了渾身的力氣,推了半天,也不能將烏龍駒給推起來,更遑論載他往西州而去。
華鸞素樂不可支,拍著窗子表達自己的歡暢之情,一不小心手勁大了些,一掌將那木窗給拍成了碎木,嘩啦啦掉了下去。驚動了正滿心氣惱的賀鳳冷,抬頭便瞧見她危危險險立在視窗處,半邊身子都要栽了出來,遠遠瞧著,只消一根手指,她便能從樓上掉下來。
烏龍駒追隨了他三年,今日受此大難,哀哀悽嗚。
他冷冷睇了那笑得手舞足蹈的少女一眼,恨道:“怎不摔下來斷了脖子?!〃
注:安息茴香,就是孜然。(來源:度娘。)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完。有空再碼,潛走……呼喚溫暖呼史喚霸王龍……
注:安息茴香,就是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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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卿是女嬌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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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烏龍駒“忽患急症”,耽擱了賀鳳冷的行程,倒令他滯留伊州,一時不能脫身。
只是蘇容安所率商隊販運之物,有一部分要運往北庭,但吐迷度前往西州,兩者相岔,華鸞素要追回照夜獅子白,勢必要分頭行動。
韓眉頗有幾分憂心,意欲同往,卻被蘇容安不怕死的拉著衣角哭求:“韓少有所不知,北庭胡人不比伊州,在教化之外,崇武棄文,往年有世子押陣,小人這才有膽走西域這條路。七少與韓少皆是武藝高強,若分一人與小人作伴,押送貨物去庭州,小人一家三代感激不盡。”哭的涕淚盡下,意外的悽慘。
與這二人相處這些日子,他早已瞧得明白,七少是隻笑面虎,不定什麼時候便要發難,但這韓眉雖說面冷,行事卻到底沉穩,不會無故遷怒旁人,打死他也不願點名要七少同行,寧可拖了韓眉前往北庭。
華鸞素踹了蘇容安一腳,笑得格外不懷好意:“容叔,你哪裡來的一家三代?”
蘇容安一愣,抬袖將面上涕淚拭去:“原來七少知道啊,枉費老蘇這半天賣力乾嚎。”
他的一點子風韻舊事,安平王府誰人不曉?只是當局者還以為無人得知。
蘇容然孑然一身,乃是當年易家老家主,易星的祖父收留的孤兒。成年以後,機緣巧合戀上了一名江湖女子,只是後來變故重重,兩人倒不曾合為鴛侶,他也不願與別的女子相就,便蹉跎至今,形單影隻。
華鸞素知他歷來精乖,只是偶爾難免熱血一回,譬如她砸了酒樓那次。他又偏偏對銀子執迷,失財簡直等於剜肉剔骨,巨痛無比。她摸著下巴沉吟:“容叔你說大哥這匹良駒價值幾何?”
蘇容安慷慨激昂:“當年世子為了得到這匹馬,從漠北草原……”被華鸞素擺手制止:“你只說這馬兒能值多少銀子?”
“萬金難覓,這馬兒通靈,與世子心意相通……”
華鸞素打斷了他,笑咪咪道:“其實我與韓眉皆想陪同容叔前往北庭,只是這馬兒丟了……價值萬金的物件,若再找不回來,我定然到大哥面前告你一狀,說你對我心懷不滿,放跑了照夜獅子白,到時候這萬金鉅債,就有勞容叔你背一背了。”
蘇容安的臉上,瞬間一片慘綠,揪著韓眉衣角的手不知不覺鬆了。
栽髒嫁禍這種事,七少歷來幹得最為拿手。
要他再背萬金鉅債,依著世子愛財如命的性格,這種事不是沒有可能。
他訥訥後退,恭恭敬敬行禮:“小的這就替七少與韓公子準備乾糧吃食,二位也好早早前往西州尋回照夜獅子白。”
華鸞素捂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容叔你真是……”抬袖隨意將面上笑出的眼淚拭去:“要我誇你審時度勢,是條能彎能折的好漢麼?”
蘇容安抬袖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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