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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事?
能教向不理事的忠勇候親筆書信,提起這些瑣碎的事宜,想來孃親思女日久,只是苦於母女關係向來緊張,倒講不出口。府中那一眾兄弟妹妹,定然也是平靜的日子過久了,想要熱鬧一回。
她瞧著坐在書案之上吃葡萄吃得歡暢的小丫頭,沉吟道:〃三妹,你何日回安平州?”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完,下章繼續去碼……裸更好痛苦……不許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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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卿是女嬌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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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鸞素將手中一顆葡萄捏的稀爛,充分表達了她的憤怒:“大姐,我去安平州做甚?”
一個長期被教育被懲罰被兄弟姐妹嘲笑侍從由懼生怕,做過一椿又一椿令旁人髮指切齒之事的她,強悍的心臟還有一小塊些微柔軟的地方,保有著孩子般難以啟齒的羞赧之色的丫頭,無論如何不願承認,安平州對於她從來不曾過去。
安平州就停留在那裡,停留在她青澀驕橫的幼年歲月裡,一直不曾走出來。
每年的七月初,父親總會一遍遍催促她回家。
他的半生在等待之中度過,再也不曾有機會踏進英府。後來母親封王,甚直連安平王府的大門朝哪裡開,他都不清楚。父親對於那個家的迫切期盼足令她心中發酸。
對母親不是不存在怨意的。
只是那些怨意也僅僅為著父親而已。
她自己從不曾覺得長安或者安平州的安平王府乃是自己的家。
極早極早的時候,她便知道了。所以回到地煞門之時,絕口不提探親之時發生的事情。孃親許是怕父親生氣,亦從不曾提起,母女兩下里相瞞,倒將這事給瞞了過去。
只是對於安平王府倒生出了刻骨的疏離。
周紫文向來算無遺策,此刻也被她這理所當然的口氣給噎著,想起父親那封瑣碎的家信之中蘊含之意,又覺得頭疼萬分。這小丫頭向來不是心腸善軟之人,不是幾句溫言軟語就可以打動的。
她料到了孃親的思女之情,卻疏忽了這小丫頭睚眥必報的本性。但此刻也顧不得這許多,先想法將她算計了去安平州,交了這差使為好。至於到了安平州,是孃親暴跳如雷也好,小丫頭腳底抹油也好,總之她駐守玉門,無能為力了。
於是她露出溫柔慈和,有求於人的表情,作出極是為難的樣子來:“三妹,姐姐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不能幫姐姐這個忙?”
華鸞素向來對長姐掏心掏肺,信任有加,自然不疑有她,拉過房信來,將手上的葡萄汁擦在他的衣襟之上,雙目放光,拍著房信的胸口保證:“大姐但有所遣,小七我定然為你辦到。便是大姐想要一位夫郎,小七我也會為大姐搶了來,準保大姐稱心如意!”
房信胸口巨痛,又嫌惡的瞧了眼被擦得極髒的衣襟,敢怒不敢言,以目向著自家主子懇求了好多次,均被無視,只得戰戰兢兢委委屈屈將自己立成了根柱子,屏了六識,只盼著七少能忘了他這人,將他當塊抹布也好。
七少此人向來喜怒無常,對主子巴心巴肺不代表對她身邊的人也能寬宏大量,往年他受的教訓已經足夠。
柳雲孤此刻還立在廳內,自戀上週紫文之後便以為面前這沉默英武的女子定然是個循規蹈矩之人,實不知此刻聽著這少女形同匪類的言論,居然不以為怒,眉眼間不覺盛了輕柔笑意,面上帶了三分無奈:“姐姐的終身大事,尚不勞妹妹操心。只是目下倒有一件緊急軍情密函,需要八百里加急送進宮去。”
那少女橫目飛波:“驛兵全被人咯嚓了?”話意血腥,但面上笑容暖意不減,倒教人以為是玩笑話。
柳雲孤恍然大悟,原來那件密事不曾呈報今上,拖了這兩日就是在等這少女?
他雖以為那句血腥之語乃少女的玩笑話,可面前周紫文與房信卻知道,華鸞素人雖無賴,但向來不說假話,咯嚓個把人對她來說實是家常便飯。這四年間,地煞門小魔星安小七之名,決非浪得!
周紫文眉頭皺得死緊,苦笑道:“此信交由兵驛密呈,姐姐實不放心!”
——駐守玉門的十萬兄弟們,我其實沒有不信你們。
只是柳雲孤實是聽不到周紫文此刻的心聲,面色立時帶了幾分難看。素來公正嚴明,待下猶如兄弟的防禦使大人原來如此多疑?
那他初次仰頭去瞧,立在城樓之上面容坦蕩端莊的女子,是幻影亦或真實?
他有幾分迷惑了。
華鸞素卻不幹,揪著她的衣襟,極是不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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