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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之間的曖昧耳語，就是指現在這樣？

不過，蘇靜雅卻不明白，很痛到底是什麼很痛。

皇甫御殺人無數的手掌，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溫柔過，輕柔在她後背上輕撫，不過才一兩個月不見，隔著稍厚的衣服，他居然都能摸到她後背上的骨頭。

胸口，好似被什麼狠狠扎著，揪著，剜著，疼得他的呼吸都快要停止。

皇甫御的手一點點重新撫上她光滑的小臉，憐惜捧著，他低頭在她紅唇上啄了下，最後與她額頭對額頭，鼻尖對鼻尖，兩張臉靠在一起，同時，他呢喃出後半句話：“失去你，真的很痛，靜雅，重新回到我的身邊，讓我愛你一輩子，好不好？！”

聽了這番話，蘇靜雅覺得眼睛脹痛，鼻子酸澀得厲害，沒有絲毫徵兆的，眼淚就那麼流了出來。

如果是以前那個她，聽到這番話，一定會欣喜若狂，一定會喜極而泣，毫不猶豫點頭答應吧。

可是，經歷了這麼多，她哪裡還有力氣，哪裡還有命，哪裡還敢去相信他？

留在他身邊，不是自尋死路嗎？！

蘇靜雅咬著嘴唇，抬起顫抖不已的手，撫上皇甫御俊美無匹的臉頰，她微微閉上眼睛，小巷內光線很暗很暗，可是在如此的黑暗裡，她還是能清楚地瞧見他稜角分明的輪廓。

她的指尖，很涼，皇甫御感受到她指尖一點點在臨摹著他臉部的線條，涼意透過他的肌膚，鑽入他心臟，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將她冰冷的指尖，深深埋在他溫熱的掌心裡。

“你知道嗎？”蘇靜雅顫抖著嗓音，低低開口，“我一直一直都在等你對我說這句話，一直一直等著……”

皇甫御聽了，胸口一窒，他覺得心口很酸，疼疼的，好像心臟有一百隻螞蟻在啃，好像心臟下一秒就會不存在了。

一直一直在等，他的確讓她等待太久了。

皇甫御伸手將她擁在懷裡，緊緊抱著，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揉進自己的身體，這樣……他們就再也不會分開了，就算要死，他們也可以在彼此的生命力走完最後一程。

“可是，我不知道是我等待太久，還是其他什麼原因，御，那種感覺已經變了！”蘇靜雅任由他抱著，她整張小臉都埋在他胸口，嗚咽不清地哭著，“我已經找不到痴迷你的任何感覺了，我已經不愛你了，放過我，讓我離開吧。就算……”

皇甫御聽了她的話，將臉深深埋在她髮絲裡，他大聲吼道：“那種感覺怎麼可能變？不可能變！靜雅，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從今以後，我絕不允許你離開我的視線半步，絕不——！”

蘇靜雅一聽，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然一把將他推開，怒紅著眸子大聲咆哮道：“皇甫御，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想要我，就要我，想要踹開我，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就連找人侮辱我，你也不會有一丁點的憐憫之心，我已經夠低聲下氣了，你到底怎樣才肯放過我？是不是，真的只有死了，我才能解脫？”

蘇靜雅的吼聲，撕心裂肺，痛不欲生，震得皇甫御渾身都僵硬起來。

“我說過，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哪怕是半步！”皇甫御站在原地，直勾勾盯著蘇靜雅，聲音很平靜，很冰冷，並且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蘇靜雅聽了，整個人完全崩潰了。她真的完全看不懂皇甫御到底想要幹什麼，先是不顧她的掙扎，將她強要了，一整晚的瘋狂纏綿，卻敵不過孫晴空的眼淚，硬生生將渾身是傷的她，踹出他的世界。

緊接著，她自殺未死，他不滿足，找一群人將她強。暴，隨即又將毫無知覺的她，再次壓在他的床上。

難道，他都不覺得她髒嗎？還是……他喜歡她被別的男人碰過，然後立即再碰她，尋找刺激？

他不覺得噁心，她都覺得難受了。

蘇靜雅抱著自己的腦袋，尖叫著大哭，剛想到在漁村發生的一切，又想到她剛才腦子抽掉了，居然會讓他親吻，“……嘔~”蘇靜雅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她蹲下身子，扶著牆壁就一陣瘋狂嘔吐。

皇甫御見了，立即從褲兜裡掏出手絹，一邊替她順著後背，一邊替她擦著嘴角嘔吐出來的酸水。

他以為，她嘔吐是因為害喜。

想到害喜，皇甫御的眸子忽而一閃，他抿了抿嘴唇，低低問道：“那一晚，和我歡。愛的人，是不是你？孩子，是我的，對不對？”

如果那一晚是她，不是anmi，那蘇靜雅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是他的。

蘇靜雅嘔得眼淚都出來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