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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不到了,他睜大眼,從嗓子裡發出絕望般的嘶啞的吼叫聲。
如同被傷害的幼獸般,透明的液體從眼角處滑落。
女人的身體緊繃了起來,她原本躲開的視線看向蘇皓淵,眼裡閃過異常複雜的情緒。
最終,她沒有繼續下去。
她從他僅僅進入一點點的分|身上起身,卻並未離開,而是用枕巾捂住了蘇皓淵的眼。
什麼都看不到的恐懼讓蘇皓淵汗毛直豎,他驚叫了一聲,嘴很快被什麼東西堵上了。
他聽到女人低啜著說了句“對不起”,驚嚇中已經有些疲軟的分|身被一雙手握住,上下套|弄起來。
太過年輕而毫無定力的他很快在女人的手中射了出來。
他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房間中都沒有太大的聲響,只聽到那女人發出一點點壓抑的難耐的聲音。
那之後,女人便離開了他的房間,卻並未鬆開他捆綁在他手腳上的東西。
他被她囚禁在臥室裡整整一個星期。
作為保姆,為他向學校請假,是輕而易舉的事。
沒有人知道那一個星期裡他經歷了什麼,蘇升為了公事去了國外,而範君澤也早已被他趕走了。
從那次開始,每天晚上,他都被那個女人強迫著射|精,終於在幾天之後,他從昏睡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獲得了自由。
那之後,那個保姆就消失了,順便帶走了一些值錢的東西。
這件事,他不敢跟任何人提起。
蘇升知道保姆離開之後,也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只是看到瘦削得不成樣子的蘇皓淵,心疼地買了一堆補品回來,卻並沒有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只是以為保姆偷了東西跑了而已,卻不知道她偷走的某種東西,給蘇皓淵帶來了多少噩夢。
保姆似乎銷聲匿跡了,這件事或許就這麼結束了。
然而蘇皓淵卻一天比一天精神萎靡
直到蘇皓淵十四歲那年的深冬,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孩子找上門來。
蘇皓淵終於明白了,那個女人在那一個星期裡,到底做了什麼。
她用他的精|液造出了一個孩子。
男人聲稱蘇皓淵強|奸了自己在蘇家做保姆的妻子,直到孩子生下來之後他發現並不像他,去檢查了dna才發現這並不是自己的兒子。
他要求蘇升給他一筆鉅額封口費,否則就要將這件事鬧到人盡皆知。
如果他開的價錢合情合理,蘇升或許還會給他,畢竟跟無賴沒有辦法講道理。
但那男人很顯然不明白什麼叫做分寸,獅子大開口的他貪婪的程度讓蘇升盛怒。
坐在高位的人,最無法忍耐的就是被威脅。
這件事,在那段時間裡鬧得很大。
然而蘇家當時已在s市有了一定的根基,蘇升將這件事壓了下來,對外報道也只知道是一位富豪家的少爺強|奸了家裡的保姆。
唐善在知道威脅無門並被蘇升動用了關係吃了不少苦頭之後,帶著那孩子跑了。
不管如何,那孩子終歸是蘇家的骨肉。蘇升雖然曾經去找過,但卻毫無所獲。
這件事看似已經告一段落,然而即使如此,本就是容易受傷留下陰影的年紀,蘇皓淵終究還是崩潰了。
即使蘇升把事情壓了下來,但有心人還是找到了些蛛絲馬跡。
覺得這種風言風語的環境對蘇皓淵是種傷害的蘇升將他送去了國外,卻不知道孤獨對蘇皓淵來說是另一種折磨。
十年的時間裡,除了蘇升偶爾的探望,蘇皓淵的身邊再也沒有任何人。
或許時間會讓傷痛漸漸壓在心底,然而他受過的傷卻從未消失過。
蘇皓淵的性格開始變得乖戾,或許表面上看起來還算正常,然而一旦牽扯到了那件事,哪怕僅僅只是聽到一個類似於“唐善”的名字,都足夠讓他恐懼。
這無法怪他,他受的傷太深了,精神上的痛苦比身體上的傷痛要嚴重太多,即使直到現在,三十多歲的他卻依舊像個孩子。
所以當他回國後的某一天,看到他旗下的藝人跟那個他最恐懼的人在公司附近爭執什麼的時候,他嚇得腿軟得跌坐在地上。
那之後他回到公司,翻出唐譯的簽約資料,在監護人一欄裡看到了那個意料之中的名字之後,他知道了真相。
他厭惡唐譯。
他厭惡他的出現毀了他那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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