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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一人!”
“唉,”
軒轅梓銘繞到珞雪面前,站在距離她不遠處的地方,輕輕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眼角偷偷得妙了一眼,卻意外的發現她的眼神並不像聲音那樣冰冷無情,如水波般生動的雙眸中填滿了淡淡的憂傷:憂傷?!她是殺手,難道殺手也會傷心嗎?
“姑娘是不是在特意隱瞞或替另外一人承擔什麼?”
隱瞞?承擔?
珞雪抬起頭,略微吃驚的看著軒轅梓銘帶著微笑的臉龐,只覺得冰冷的心底升起了一股告別已久的暖流,讓她的身體為之一顫,急忙將頭轉向了旁邊,有些慌張。
“姑娘?珞雪姑娘?”
軒轅梓銘見她慌張的轉過頭,心中已經知道自己才對了一半,不僅偷偷的暗笑著。他慢慢抬起手,想摘取珞雪臉上的面紗。
啪!
突然,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驚呆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軒轅梓銘的手被珞雪用力的開啟了,珞雪的眼中滿含恨意的瞪著他,怒斥道:“影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軒轅梓銘看著自己被打得生疼的手,用力甩了甩,苦笑著:“姑娘力道真大,是不是在下猜中了姑娘的心事,惹得姑娘不高興,所以姑娘才會下這麼重的手?”
“你。。。。。。”
珞雪再次抬手欲打他,卻被他死死的抓住了手腕,用力掙了掙,無奈軒轅梓銘的力道太大,一時半刻還掙脫不掉,只得放棄了掙扎,狠狠地瞪著他,咬牙切齒的道:“放手!”
“不”
“什麼!”
珞雪沒有想到軒轅梓銘竟然絲毫不懼於自己的殺手身份,拒絕得那麼幹脆利落,登時愣住了,呆呆的看著他頑劣的笑容。
軒轅梓銘緊緊抓住珞雪的手腕,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不再冰冷與憂傷的雙眸,“如果在下放開了姑娘的手,想必姑娘必定會再次與在下動手,到時候傷到了姑娘,那在下的心中可就真的過意不去了!”
“哼,”珞雪回過神來,冷笑一聲,漸漸平靜下來,“想傷到我,你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說話間,只見她空出來的一隻手在腰間輕輕滑過,一道寒光隨著她的手,向軒轅梓銘的胳膊滑去。
見一道寒光襲來,軒轅梓銘心中一驚,連忙抬起另外一隻手上前去擋,只聽“當”的一聲脆響,帶著寒光的軟劍被堅硬無比的綠笛擋住了,本以為擋住了軟劍就沒有危險了,水之星月劍薄如柳葉,軟如細繩,綠笛雖擋住星月劍的劍柄,洩去了一部分力道,可是劍身的去勢未減,“嗖”的滑過了他的胳膊,又彈了回去。
“嘶——”
軒轅梓銘都吸一口氣,快速抽回了雙手,看了看被劃破的胳膊,一到一寸來長的傷口,鮮紅的血立刻便流了出來,他皺著眉,看著著珞雪。
“啊!”
珞雪低低驚呼一聲,她並未想要真正傷到軒轅梓銘,只是想嚇一嚇他,以便讓自己脫身,可沒想到他會以綠笛來抵擋星月劍,看著那道傷口,星月劍脫了手,她立刻又由腰間取出了一隻小瓷瓶,開啟蓋子,將裡面的藥粉敷在了他的傷口上。
她在擔心我?
軒轅梓銘並不在意那道傷口,而是一直默默地注視著珞雪那焦急擔憂的神色,那個神情好像在哪裡見到過?可是,在哪裡呢?
“星月劍!”
看到插在地面上的劍,蕭旭笙愣住了,往日裡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也不見了蹤影。
閔憶爽詫異的看著怪異的蕭旭笙,用胳膊碰碰他,“師兄,你怎麼了?”
“那把劍,”蕭旭笙指著星月劍,語氣中既有驚訝又有懷疑,“那把劍,那把劍就是天下無雙的軟劍星月劍,此劍早已在江湖中失蹤了數十年,沒想到今日重現江湖,竟然是以這種面目!”
“星月劍,”一向對各種武器不感興趣的閔憶爽,盯著星月劍,“原來這就是江湖傳聞中的星月劍,不過據說它已經失蹤了數十年,怎麼再此女子手中?”
“這就不清楚了!”蕭旭笙搖搖頭。
“我記得,”梁孟庭沉思了片刻,道:“小時候,曾在書上見到過關於星月劍的記載,也曾問過師傅,師傅說星月間最後一次在江湖中現身,是在神醫聖手回春水若雨的手中,自從神醫水若雨前輩失蹤後,星月劍也隨之失去了蹤跡,再未在江湖中出現過。”
“會不會是她偷來的?”排行第五的姚劍朝猜測著。
“這種可能性不太大,”梁孟庭搖搖頭,看了一眼正在為軒轅梓銘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