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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擺了一副縣官老爺審問犯人的架勢,慢悠悠問道:“你爬我家的牆,算是個什麼事兒啊?”
那人動了動嘴角,沒說話。
“好心救你,你方才還嚇我,這又算什麼事兒啊?”
那人輕咳了咳,似是有些撐不住般,竟直接癱坐在地上了。阿植看他有些不對頭,忙站起來,往旁邊一站:“得了,你先好好睡,我回去了。明日早上我再來找你接著問,你若是敢溜掉試試看。”
顯然也只有曹小姐才會如此威脅旁人,那人似是有些窘迫,覺得這姑娘定是心眼兒有些毛病,也懶怠說話,往角落裡挪了挪。
阿植自嘲般笑了笑:“這下好了,先生救了個啞巴。”說罷正要走,又折回來,道:“記得插上門閂,可別半夜被劫走了,我家宅子裡——壞東西尤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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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植回去在床上翻滾了約莫半個時辰,正開始有睡意呢,就聽得外頭“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來。
響到第三次,她無奈嘆一聲,頂著一頭亂髮去開了門。
裴雁來板著臉立在門口,道:“小姐,理儀容。”
她又關上門,穿衣服,梳頭髮,照鏡子。再次開了門,跟著裴雁來往西廂小院走。
走了會兒,她道:“先生,不用去看看那個倒黴鬼催的傢伙麼?”
“方才去瞧過了,好好睡著呢。”裴雁來也不回頭,邊走邊說著。
阿植這下子憤恨了,自個兒倒是為這件橫豎睡不著,那廝卻睡得心安理得,此事也忒沒常理了些。足以見得,這是個良心被狗吞了的壞人。這樣的人……怎可能不是朝廷通緝的江洋大盜呢?阿植憤憤不平。
“想什麼呢?”雁來握著戒尺敲了敲大石板,阿植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到石板前了,忙斂了斂神,翻開面前的帖子。
吃早食的時候,兩人對此事一字未提,老夫人全然被矇在鼓裡。吃完了,阿植跟著雁來往廚房走,雁來停住步子,回過身道:“小姐。”
“來歷不明的人留在宅子裡,我很是不安。”
雁來想了想,忽地嘆道:“讓他歇個幾天罷,我瞧他也不似壞人,不如將好事做到底。”
“先生你是不是就對我一個人刻薄?”阿植努努嘴,雁來在旁人面前從來都是一副善人樣,到自個兒面前,就又嚴厲又尖酸,事實也忒殘酷了些罷。
“戒尺之下出乖徒。”言罷,雁來也不再搭理她,到廚房裡頭盛了碗稀粥,擱在食盒裡,往東邊的屋子走了。
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過了幾日,阿植大抵知道了那人名叫陳樹,京城人氏,受傷是因被流氓搶了盤纏。
雖然聽起來不大可信,但阿植見他頗有些姿色,且看上去也就一文弱書生的身板兒,若是趕去粥鋪子跑堂當夥計,指不定粥鋪的生意能好起來。
貪戀美色的老少爺們和小媳婦小姑娘們定會開心壞掉的。
雖不值五百兩,那便能賺多少賺多少罷。
阿植正興沖沖籌劃著,卻不料這一日清早,她去房裡給陳樹送飯,發現陳樹壓根兒不在房內。她四下都看了看,也不見他蹤影。完了,定是想到自己會賣掉他,所以不告而別了!
“先生!小樹跑掉了!”
花壇裡的一棵大桂樹顫悠悠地落了兩片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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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能走出去算你狠 。。。
雁來正好在寫東西,被她這麼一喊,筆下的字都歪了。
他方推開門,阿植便一頭撞了進來,頭還磕到了他下巴。雁來吸了口冷氣,摸了摸下巴道:“小姐,走路得有走路的樣。”
阿植喘口氣,抬頭道:“小樹跑了!”
雁來眯了眼,想了想又道:“宅子這樣大,指不準躲到哪間屋子裡去了,到吃飯的時候興許就回來了罷。”
阿植很是不信。府裡空屋子確實多,然大多又破又髒,陳樹一看就是特愛乾淨特別扭的人,怎可能往髒屋子裡鑽啊?她嘆一聲:“罷了,走了就走了,因他的緣故,我這兩日都忘記做正事了。”
“何正事?”雁來斂了斂神色。
“先生,你不是常常教導說,做成事之前不好誇下海口麼?”阿植微仰著頭,復笑道,“故而等我做成了,先生自然就知道了。我先出去了,記得給我留飯。”
阿植在街上晃盪了一圈,覺得自己這樣轉下去委實太漫無目的了些。抓江洋大盜這種事,若是沒有運氣也做不成。不知不覺又轉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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