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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總裁你有他的訊息可以告訴我嗎?”孫靜的語氣就像是一個盼著外出的丈夫儘早回家的妻子。
寒子鬱頷首,表示答應。
陌白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著。解釋她和寒子鬱之間的關係,她覺得那是越抹越黑的表現,而關於許鳴飛,這是一個她不想去觸碰的禁地。
自從那天在宴會上,許鳴飛帶著另外一個女人出現,她就以為他和孫靜之間已經劃上的句號,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她想像中那樣。
從內心上說,孫靜離開許鳴飛,在她看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可是看著現在眼前的孫靜,兩眼無神帶腫,兩夾凹陷,面板幹黃,和前段時間滿臉幸福的她完全的判若兩人,她就明白,一切或許只是剛剛開始。
“我和小靜好多天沒見了,今天向你們公司幫她要一天假,可好?”陌白開口,轉臉看向寒子鬱。她覺得她有必要找孫靜好好談談,要不然她這一生就毀在許鳴飛手裡了。
“嗯,去吧。”從陌白焦慮的目光,擔憂的眼神裡,他當然明白她心裡在想什麼。而這樣順水推舟的人情,他又怎麼會拒絕呢。
星巴克裡,孫靜和陌白坐在臨窗的位置,初晨的陽光靜灑,悠揚的旋律在優雅的空間裡緩緩的流淌。
“小白,你和總裁在一起了?”終於還是孫靜耐不住先開了口。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陌白又穿著寒子鬱的衣服,想讓人不想點什麼都難。
“我說沒有,你信嗎?”陌白輕抿了一口咖啡,然後將杯子放下。關於她和寒子鬱的事情,她現在不想解釋,也不打算去考慮以後。而孫靜怎麼想,她無權干涉。
孫靜兩眼無神的看了看窗外,然後也喝了一口咖啡,接著苦澀的笑說道:“小白,總裁是個不錯的男人,你是何其幸運,所以要懂得珍惜。別像我,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
“這不是你自己找的嗎?”陌白說話也毫不留情,想起孫靜當時反駁她時候的振振有詞和慷慨激昂,她就一肚子氣。
孫靜也不駁斥,只是淡然一笑:“如果人在面對感情的時候還能理智,那就不叫感情。”
“他已經有別的女人了,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聽孫靜的話,就知道她依然對許鳴飛抱著某種幻想,而她並不想讓她繼續下去。
孫靜的手指微微顫抖,指節泛白,上齒咬著下唇,似乎在努力消化這句話,許久都沒有作聲。
“我說過不要指望他會為你改變,這種男人不值得。”陌白再一次殘忍的破壞了孫靜的幻想。
“究竟你和許鳴飛之間發生過什麼?你對什麼事都可以表現得雲淡風輕,可是為什麼偏偏對他,你卻做不到?”孫靜的眸子裡閃出十分複雜的光。
陌白輕輕的攪拌著杯子裡的咖啡,思緒拉得很遠,但是卻並不想回答她的問題:“我和他之間發生過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是一個值得你託付的男人。”
“可是他卻是因為我在他面前問起你們的事才離開我的。”這才是孫靜放不下的原因。
“哐當”一聲,陌白手裡的勺子與杯沿相碰,輕眸一抬,看著孫靜帶著幾分怨氣的臉,然後啟唇說道:“把事情的具體說清楚。”
孫靜定了定神,然後細聲軟語的講述著他與許鳴飛之間問題的種種:“那天他問起我們之間的關係,然後我就把從大一到大四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然後我又問他,你們之間怎麼認識的,他說在F市認識的,接著我就說我家以前也住在F市。”
“你確定你只說了這些?”陌白不信,雖然許鳴飛不喜歡女人問東問西,但是卻並非一個小肚雞腸的人,而且面對他喜歡的女人,他一定會表現得溫柔而紳士。
聽得這句話後,孫靜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說道:“我覺得我們既然是情侶關係,那麼就應該相互瞭解和信任,所以告訴了一些我家裡的情況。”
“什麼情況?”陌白直覺這些可能才是真正的導火線。
“我和他說,以前我的家境也不錯,雖然在農村,但是收入卻也可觀,只是自從6年前父親開著車子進城撞死官家的人,才導致家道中落。”孫靜捏在手裡的勺子不由得緊了緊,這件事是她心裡的硬傷。
“你說什麼?”陌白一陣心驚,看孫靜的眼神一時間變得格外犀利。
“你現在的眼神和鳴飛離開前時看我的眼神一樣。”孫靜語氣裡帶著醋意,然後咬牙一笑:“你一直和我強調你和他之間什麼也沒有,可是現在我不懷疑都不行。”
“你父親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