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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怎麼了?”梁以默問道。
社長卻很難為情的把稿子放在了桌子上, 然後從一旁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她,“梁以默,這是你以前為我們報刊寫稿費的犒賞,以後你就不用給我們投稿了。”
“為什麼?”梁以默不去拿桌子上的錢,直問社長。
她想知道原因,她一直在為這家報刊寫東西,她寫的東西看的人也很多,社長不會平白無故不要她的稿。
社長的眼鏡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他極力閃躲著,不去看梁以默的眼睛,其實放棄梁以默的稿是逼不得以,上面給的提示,他不能不執行,“以默,你別問了好不好,算我對不起你,這些算做為你的補償。”
“好吧,社長我不問了。”
梁以默沉重的拿起桌子上的她花了一夜寫的稿子,還有社長說的補償費,神情萎靡的走出了雜誌社。
只是一夜的時間,梁以默的生活又發生了很大的改變,那就是她失業了。
先是雜誌社無故退稿,接著是她打工的餐廳老闆找她談話,結了工資,沒理由的讓她走人。
幾天下來,接二連三的幾家報刊社早就約好的稿都被退了回來,有的樣板都印刷好了,還是被退了回來。
梁以默也發現了不正常。
這是最後一家記者報社,梁以默大二的時候就開始在這裡實習了,裡面的同事見她年齡小都對她很關照,領導也人也很好,梁以默靜靜的拿著手裡的辭退單,努力讓自己保持順暢,“領導,你可以告訴我是什麼原因嗎?”
她真的不甘,不甘心,難倒她梁以默就這麼倒黴,任人擺佈,憑什麼主宰她的一切?
領導是個中年女子,梁以默來社裡以後,每次做的採訪和記錄都非常完美,又很聽話,認真誠懇,她本想等她畢業聘用她來這裡,她家裡的情況自己是知道一點,有點於心不忍,她旁敲側擊道,“以默,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不知道。”梁以默想了想。
“咦,那就奇怪了,最近很多家報社都收到了通知並被施加壓力,不準聘用和用你的稿子。”
“哦,謝謝領導,我會想想的,近年來謝謝你對我的照顧。”梁以默很誠懇的對領導鞠了躬,拿著手裡資料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她不準備在向下家去了,她知道去了也是同樣的結果,自己到底什麼時候得罪這樣的人。
爸爸入獄已經兩年了,那些該還的債,和欠的情都已經還清了,還有誰記得自己這個落魄千金。
梁以默不感去醫院看媽媽,怕她知道自己失業,而不接受治療,她不能在失去她,如果連媽媽都離她而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她也不想回到家裡,不想喝水,不想吃飯,最後下定了決心,拿起了手機,播了姚姐的電話,對方乾脆來個關機。
她現在真的沒有收入來源了,媽媽的住院費還有一天就到期,醫院一定會給媽媽停止用藥的,如果那晚她能成功的話,現在她就不用替這些操心了。
一想起這個,她就記起那晚在F大校外遇到的京城三少之一葉辰,起初她沒把他最後說的話當真,現在她卻記的清清楚楚。
“總有一天你會來求我的。”
這一切到底是不是她,聽說葉少從來不是一個做事不講理的人,希望她是多想了。
她現在這樣,怎麼會引起她的注意呢?
梁以默打了一輛計程車,準備去F大一躺,大三後,她除了平時去交交論文,她是不會在回去的,前幾天給陳教授的論文,她想去拿一下。
“去那裡?”計程車司機熱心的問道。
“F大。”
“上車吧。”
就在這一瞬間梁以默從司機的眼裡看到鄙夷,F大不好嗎?
很多人擠破頭都想進來的學校,連學校裡的人走初外面都是趾高氣揚的,這個司機竟然會鄙夷。
梁以默一路心裡悶悶的,感覺那司機瞧不起她一樣,下車後付了錢快速的走進了F大。
她走到學校門口的公告欄,卻見圍了很多人,從她身邊的走過的人,都一臉的厭惡,那些男的眼神更是肆無忌憚在她身上來回瞟著,有大膽的上前問道,“你是梁以默?”
“對。”
“多少錢一晚?”
對方無恥的問道。
梁以默二話不說給了對方一個耳光,“無恥。”
對方也沒想道她會如此,悻悻的轉身向前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