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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的撲哧笑了出來,又使整個堂屋裡氣氛活躍起來。在一旁陪坐的白天彤嘴角彎起來,顧及姑爺的形象,所謂男子以端莊守禮為美德,不得不強忍爆笑的衝動。忽地又想起那無恥的李耀宗曾經侮辱自己的事,不禁感激的看向自家妻主,雖然事情整個經過以及裡面隱藏的真相自己不得而知,可唯一能確定的就是妻主替自己出了一口惡氣。想到這不禁鬼使神差的偷偷去握著身邊那人的手,從來都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主動做過這等親密的事,臉都憋紅了。
沈半雙溫柔的看向那嬌羞的白天彤,會意的握緊那隻略微發抖的柔荑,以表安慰,結果兩人暗地裡傳情達意,飯都沒吃多少,回到房裡自然又免不了紅帳翻滾,做盡那令人面紅耳赤羞於說出口的事。
也不知是否是因為已經進入盛夏天氣過於炎熱,新上任的縣官久久未到,漣城裡的人們等的是花兒也謝了,實在有些人忍不住都跑到沈府上打聽一二。
沈半雙好笑的望著眼前老實巴交的中年女子,在李府僕人四處逃散的同時,那縣堂中不少作惡的人躲起來不敢再生事,而班頭哈吉是少有的正直之人,被推薦出來暫時打理事務。
說來哈吉也是個人物,在縣衙混了多年,除了官差的制服外其餘都是麻布粗衣,從不浪費奢侈,換句話說就是古板死腦筋。不會逢迎拍馬的她自然得不到李耀宗歡喜,只不過因其有點實力,辦的每件事從不出差錯,才勉強讓她當個班頭。
按理說新縣官要來,應該由原來的縣官負責交替的工作,只可惜李耀宗早就在京城掛了,而師爺李飛也偷溜了。群猴無首,只得讓哈吉出面,而哈吉抓耳撓腮,要自己押送罪犯或者說捉拿大盜倒不是難事,而這官面上的事情亂七八糟,不是通透的人辦不了。這些日子以來只會牢牢守著縣衙裡的東西生怕被那個小賊給竊去,只巴望著新縣官趕快到來,好讓自己省了做這傷頭腦的事。
而坐等右等,都過了應到之日的五天還不見人影,不由急了,想這偌大個縣城裡也只有沈半雙和此事有點關聯,便硬著頭皮上門來問個究竟。而身穿淡色衫衣的沈半雙只幽幽一句話把自己堵得死死地,“我怎麼知道?”
幸好沈半雙從來不欺負老實之人,見哈吉茫然無措,只得好生安慰道:“莫急,大不了每日都在縣城門口等,遲早能等到的。”其實沈半雙原來想說,什麼列仗歡迎儀式都事先準備好,只要派個人在縣城門口望風,見到人後通知到縣衙,到時再帶人前去迎接也不遲。後來也懶得細說,便稍微提點一下,誰知這哈吉也真死腦筋,每日還真帶著幾個人在縣城門口守著,從早一直到晚,用餐都是有專門人送過去。
皇天不負苦心人,哈吉起早摸黑的守在那縣城門口,終於把新上任的縣官給盼來的。可饒是不愛管閒事的哈吉也驚訝不已,要知道以往官員調動走馬上任的時候,要麼風風光光不可一世,要麼輕簡從車以示淡薄,可就沒見過來上任的不拖家帶口卻押著一個囚犯的。
尾隨沈半雙一行人而來的敕使只是宣讀新官上任以及處置李家的皇令,至於沈家姑爺的生母會被押到漣城來的事情提都沒提,是以漣城裡的人沒一個知情,就連白天彤都不知道。就算跟著沈半雙上京的一行人中也只有沈三等個把個曉得此事,可在沈半雙的嚴令下沒有透出半點風聲。這就要歸於沈半雙的私心,一來雖是哄白天彤開心畢竟看見比看不見好可依舊不是很光彩的事情不易大肆宣揚,二來不想讓白天彤擔心受怕日夜翹盼飯菜不吃覺也睡不好的。
是以哈吉並不知道在那囚車裡面披頭散髮的女子竟然是沈家當家的岳母,還以為這個新縣官是個歇不住的人,就連來的路上都要審個案子;如果真是這樣不禁讓人心生好感,總算來了個比較管事的人了。哈吉好在人老實,也不喜話多,即使心中揣測也隻字不提,只管負責迎接新縣官回縣衙。
沒有豐盛的酒菜,也沒有殷勤的眾人,新來的縣官也不易為意,悠悠閒閒的帶著人到了縣衙,甚至一點拘束都沒有,到地點就指揮人做事,把行李收拾一番。哈吉更被打發去沈家帶話,只道:“縣官已經把人帶過來了”,這一句簡單的話足夠沈半雙失了鎮靜,本還以為先有人接任那縣官之職,再過些時日才有人專門把白玉倩押到連城來。
沒想到來的這 麼 快‘炫’‘書’‘網’,而且還是和新縣官一起到來,是巧合還是別的,去了之後才知道。沈半雙猶豫不決,最終還是通知白天彤陪同自己去縣衙一趟,只不過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望著白天彤還不知所以的模樣,沈半雙暗歎一口氣道:“去見一個你該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