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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彤緊緊抿著嘴,看似有點激動,緩和好一陣子才道:“我,那個,我。。。。。。”
“嗯!”沈半雙耐著性子看著白天彤,示意其繼續講吓去,想知道他難得守在門口等著自己回來,究竟所謂何事?
白氏還是一副又激動又緊張的模樣,斷斷續續說著幾個字,沈半雙好不容易將前後幾段話拼湊在一起,才完全明白其到底想表達什麼。原來是自己從未見過面的岳母大人居然有了訊息了!之前白天彤就想盡一切辦法要和自己那獲罪流放的母親取得聯絡,只是相隔甚遠,每次都只能託人一層一層的傳遞物品,真正接到迴音的可謂是第一次。
面對這個訊息,沈半雙也是驚訝萬分,簡直是晴天一霹靂,不,不對,是太出乎人意料。聽說前來傳口信的是一個行者,還有少許事情想和當家的談談,沈半雙半信半疑地跟著那白天彤進去。那人早就被白氏奉為上賓,也免不了好茶伺候著。
剛進屋就看見那正中央的上座坐了一個黑色勁裝女子,長髮用布巾包紮起來,顯得非 常(炫…書…網)幹練。看來確實是個行者,聽說一般走南闖北的行者們都是這樣的打扮,而且每個身手都不錯,會上那麼幾招。畢竟出去四處闖蕩的行者大多都是被生活所迫,靠做些小生意或者給商鋪當個保鏢等一些行當賺錢,學點防身功夫是必須的。與普通的商人和保鏢不同,這幫子人居無定所,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時間過長。
那女子見沈半雙被眾人環繞,心想這必定就是沈家當家的,連忙起身笑道:“原來是當家的回來了,張某受人所託,前來叨擾了。”
沈半雙頷首道:“客氣,客氣,還是坐下來談吧。”
果然是在外闖蕩之人,少了幾分客氣,也許因為趕路累了,還沒休息夠,聽到此話便又坐回原來位置上去。沈半雙示意錢管家再去準備一些食物和茶點,本來沈延英也想蹲在一旁聽聽,被其眼一瞪道:“還不快去看書去,現在看到哪呢?今晚我可要嚴查,出錯的話罰抄書。”
沈延英吐了吐舌頭,不甘不願的走了,現在屋裡就只剩下沈半雙,白天彤以及張某三人。只知道此人前來傳達關於白氏家母的訊息,沈半雙試探地問道:“不知岳母大人有沒有什麼信託您帶過來?”
張某笑了笑,搖頭道:“沒有紙上的東西,只是單純的口信罷了。”
聽到這話沈半雙心裡就不禁打鼓了,要是沒有實質性的東西,就是單憑口頭話語,誰知道你是真是假的呢?
張某貌似看出沈半雙的懷疑,笑道:“當家的不必起疑心,信函沒有,可是白老夫人給了我一個信物,就是那白家的玉佩,已經過姑爺的審視了,確認是其母親的。”
沈半雙抬頭看看白氏,只見其肯定的點了點頭,之前沒有察覺,現在才發現這人手裡握著的不就是一塊玉佩嗎?懊惱地拍拍自己的腦袋,說得也是,既然能得到白天彤的認證,那麼自己也沒必要擔心上當受騙了。對於自己的多疑,沈半雙尷尬地笑道:“真是對不住了,沈某剛剛多想了。”
張某也是豪爽之人,揮揮手道:“沒事,這是人之常情,張某前些日子在峴州邊境轉悠了一圈。偶然遇到那白老夫人便聊上幾句,當她聽說我要到漣城來跑一趟,就說自家的兒子嫁到這個地方,請我幫帶個口信。我想反正順便就應承下來,不過白老夫人說不僅要把自己安好的訊息傳遞給她的孩兒,也同時請當家的好好照顧姑爺。”
沈半雙有點愕然,要說的話就這麼簡單?經過一些時日的調查,可以確定白家得罪了某個權貴才遭此禍害。而且白玉倩被流放到峴州邊境後,就有人暗中從中作梗,阻擾白氏和其母的聯絡,否則不會一點資訊都沒有的。而現在這個張某人剛好是個例外,無意中成為白玉倩傳遞訊息的重要路徑,怎麼會就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呢?想不通,沈半雙追問道:“不知我家岳母大人除了這些話,還有沒有別的事情呢?”
張某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對了,還有一句話,還是臨走前白老夫人追加上去的,我差點都忘記了。”
“哦?”沈半雙挑了挑眉,果然還有後文。
“桃生露井上,李樹生桃旁。蟲來齧桃根,桃僵李樹茂。”雖然一簡短的小詩,張某回憶了半天才全部都想起來,摸摸頭腦笑道:“不好意思,張某乃粗人一個,對這書生喜好的東西還是不太擅長的。”
沈半雙微微笑了,確實眼前這一粗壯女子,渾身透著純樸氣息,怪不得白玉倩膽敢讓其帶這個口信的。
事情交代完了以後,張某人便起身告辭,沈半雙細心地將謝禮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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