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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雙呵斥道:“行了,行了,以後再犯的話就把你趕回白家去。”
那白元聽到沈半雙鬆了口,欣喜過望,之前畏 懼“炫”“書”“網”已經深入大腦,哪裡再敢起不軌之心。所謂自己身負的責任也不是不知道,理應當教導自家公子好好伺候這位沈家小姐,結果自己卻和公子一樣十分看不起這個沈懷薇,把原先的教導忘得一乾二淨。剛剛差點讓沈家小姐遣送會白家,身為公子的乳父被妻主趕回白家,不就是相當於公子被休了嗎?哪怕男子出身再高貴,只要被自己妻主休了,名聲和地位必定一落千丈,自己從來都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誰能想到那個軟弱無能的大小姐會起了這樣的想法呢?直到這個時候才真正感到害怕和畏 懼“炫”“書”“網”,看來沈家小姐對自家公子和白家不滿到了極點,一定要非 常(炫…書…網)小心了。
一個事實真相
事情鬧騰了一天才結束,沈半雙終於覺得自己肚子餓了,連著整治那些刁奴中飯都沒有吃,便吩咐下人將晚飯弄得豐盛點,現在還有哪個膽敢違背這個沈家主子的命令呢?所謂殺雞儆猴起得就是這樣的效果,很快就有人將晚飯準備好,沈半雙坐在位置上,習慣的等待自己那個夫君的到來,本來想先動筷的,後來想想還是按照規矩和夫君一起進餐吧!結果今晚那白氏倒不像之前那般盛裝打扮,一副優雅貴公子的模樣,多了幾分狼狽。
尤其是沒有化妝的臉上更易看出那紅腫的雙眼,似乎哭了一場,大大出乎了沈半雙的意料,本來以為他會氣勢沖沖的前來找自己算賬,大鬧一場的。設想了多種情景,卻沒有想到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公子會如同弱女子般哭了一場,雙頰邊還殘留淚痕。沈半雙冷靜的坐在自己位置上,等著自己這位夫君發話,結果那白天彤只是哀怨氣憤還夾帶著一絲害怕的盯著自己,抿著嘴始終不說話。
沈半雙看看周圍的家僕,恍然大悟,看來有這幫愛嚼舌根的僕人在場還真是不適合交談。揮揮手讓錢管家將所有人都趕出去,待屋裡只剩下兩個人時,沈半雙淡淡道:“你想說什麼?”
那白天彤抑制自己心中的波濤洶湧,心中卻是苦澀萬分,今天得知自己乳父被罰,本是大怒,想找沈懷薇算賬。結果聽說沈懷薇要把自己乳父趕會白家去,自己才感到事情的嚴峻,乳父被趕這代表什麼,誰都知道。出嫁從妻,而自己到了沈家卻沒有盡到一個夫君的職責,這自己也明白,但是從來沒有想過什麼都是嗯的沈懷薇會起了把自己休了的想法,果然還是嫉恨著上次的事情。再怎麼說也才十八歲,白天彤哪裡能冷靜面對差點被休了的情況,帶著哭腔道:“你想休了我嗎?”
沈半雙聽得糊里糊塗的,什麼時候自己要休了他,只聽那白天彤在那單方面的指責著:“你以前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計較的,只不過上回我做得有點火了,你就記恨在心了。”這樣一說,沈半雙便更糊塗了,疑問道:“記恨什麼?”
白天彤看著面前那還裝糊塗的女子,心中暗恨,什麼時候這個痴傻女子懂得欲擒故縱來呢?自己唯一引以為傲的就是那高貴的身世,即使現在是罪人之子,也堅信總有一天白家會恢復原先的高高在上。而現在如果自己被休了,到時候就算是皇子般的地位,也會被世人看不起,名聲地位一落千丈,可謂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去。這就是自己的致命傷,無論如何沈家還是自己的財源和地位支柱,千萬不能在此連沈家這個依靠都失去了。
雖然嫁過來僅僅和這沈家小姐相處了幾個月,白天彤也知道這沈懷薇其實優柔寡斷,是個隨人捏拿的軟柿子,否則怎麼會由著自己這個姑爺掌握沈家權利不吱聲呢?唯一遺憾的就是那沈家財權還是掌握在老奴錢管家手裡,自己無法輕易得手,那天與呆在池邊的沈懷薇遇上,本來就是單純的想矇騙其答應將沈家財權交給自己,誰知那一向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沈懷薇第一次猶豫起來,拿什麼錢管家是老主人命定的人為藉口,不肯答應。當時自己大怒甩袖離去,沒想到無意中將拽著自己衣袖的沈懷薇推到那池塘裡去了。自己又不會水,若喊別人的話知道是自己將沈懷薇推入池裡的,免不了落得一個謀害妻主的罪名,那就什麼都完了。就如同被迷了心竅般自己匆匆離去了,後來聽說有人把沈懷薇救上來了,只不過沒什麼氣息,看來熬不過去了。自己心裡產生莫名的愧疚來,卻也有一絲欣喜,沒人知道跟自己有關,再加上沈懷薇死後,自己就是沈家的遺孀,代替其執掌沈家事物便理所當然了。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這個沈懷薇又給活過來了,那天前去用餐時自己都快嚇死了,深怕其當眾指出來那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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