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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成將抵得上商鋪零散賣出去的綢布獲得收益的幾十倍。
當然這只是最好的料想,而沈半雙對此是不抱希望的,畢竟沈延英雖然從小就看著自己母親經營生意,但親自處理的經驗為零。要是錢管家在一邊看著,情況還會好一點,可是沈半雙從深遠角度想來,還是決定讓那小丫頭狠狠地栽個跟頭,那樣的話才能取得理想的效果。再說,以沈延英現在的個性,哪裡會聽進去囉嗦的錢管家的忠告,只有真正吃了虧,才會從心裡產生畏 懼“炫”“書”“網”感來。就如同馴服那翱翔天際的雄鷹般,成年的鷹野性地很,寧願死也不順從,經驗豐富的馴鷹人都是從老鷹幼時開始,這樣也頗費了一番心思。所以只要情況還能在自己掌控下,其餘的影響是不予考慮的。
沈半雙這深遠又腹黑的心思,錢管家自然猜不透摸不著,幹在一邊著急不已,但還是遵從自家小姐的意見,沒有對那沈延英的事情插手。
而暫時脫離沈半雙和錢管家視線的沈延英確實一開始有如入水的魚般,自由自在,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後便覺察到那水流的激湧和兇險。當初一心想著做成一筆大生意好讓自己那個堂姐刮目相看,也讓所有的人對自己刮目相看,所以一口氣和那鄒記商家談成了三百匹綢布交易的訂單。結果原先得意洋洋的心情立馬被接下來的麻煩攪得一點也沒剩下,由於貨物數量的居多,運輸方面存在很多的麻煩。
沈家的生意一般很穩定,很少說突然接到巨大的訂單的,即使發生這樣的情況,人際關係廣泛的錢管家也會盡快召集負責運輸的人來。而沈延英定下單子的時候,正是各個商鋪都忙的時候,沒有多餘的車隊。沈延英對漣城的情況不是很瞭解,自負之極的她又不會將貨物交給漣城裡其餘的運輸商鋪,那樣錢又讓別家賺去了。所以本來貨物發運的時候是定在七月中旬的,預計在八月初到達祁縣的鄒記商鋪,結果待沈延英好不容易湊齊護衛時已經過了發運時間,也就是說會比定好的日期遲上好幾天。
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一個誠字,尤其最重要的就是心誠,這是商家們建立友好往來的必要條件。時間上的延遲已經犯了商家的大忌,幸好沈延英不是什麼木頭腦袋,寫了一封信讓人快馬送給等待貨物的鄒記管事,對將會延時的貨物報以歉意。
不得不說這傢伙也受過良好的教育,一些人情禮節還是知道的,而為了更加表明自己的誠心,沈延英居然和運貨的車隊一起出發去那祁縣去了。聽到錢管家的諸多怨言,沈半雙倒是笑個不已,雖然這小丫頭有點胡來,不過還滿對自己的口味的。
而原以為麻煩事情都過去的沈延英在路上又遇到不少新的情況,走陸地日程比較長,為了安全考慮就得提前想著落腳地方以及行程安排。而這些情況錢管家都提供給沈延英,可惜這小丫頭沒把此事放在心上,瞄了一眼便扔到腦後,終於等到自己身臨其境時方才感到原先的失誤。
沒有安排好行程的沈延英落入極為尷尬的困境,自己身為運輸貨物的最大負責人,大權在握指揮眾人的感覺是好極了。可是真正遇到問題時自己根本無法隨心所欲掌握情況的發展,自己越想擺脫那些困境時反而陷得越深,事情糟成一團。要麼就是黃昏時就在客棧落腳,浪費了不少時間,要麼就是錯過了落腳點,夜晚只能在野外露宿。這還只是小問題,嚴重的是遇到了雨天,雖然也準備了大量遮蓋貨物的油布,可是那綢布即使被遮住,避免了被雨水直接襲擊,但也會吸收水氣變潮。
最終沈延英和運輸貨物的車隊到達鄒記商鋪所在地時,已經是七月十日了,足足比原先預定的遲了十天。雖然前來接待的鄒記管事沒有什麼不滿的話,可是那不善的臉色也透露出內心的想法,而且還要求當場驗貨,顯然不是很信任沈家的人。
沈延英堵著氣示意人將一批一批的貨物解開,自己見了也大吃一驚,只見那平滑無比的綢布居然起了皺紋,尤其是包在外圍的更為嚴重。怎麼會這樣呢?沈延英不敢相信,連忙翻開內層的綢布,只見或多或少都有了損害,真正完整無缺的可能一百匹也不到。
直到這時沈延英才知道問題的所在,雖然遇到雨天時貨物都被油步包裹,但始終也會有些影響,只要趁好天即使拿出來曬一下,便不會有多大問題。而自己為了趕路,沒有想那麼多,誰知道最先受潮的綢布又將裡層的綢布給弄溼了,最終變成現在的境況。
黯淡的結果
當在漣城的沈半雙接到從祁縣快馬傳來的急信時,沈延英可以說已經陷入極為糟糕的境地,大致看看了信上的內容,連原先都做好心理準備的沈半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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