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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國舅爺林業風輕聲道:“沒想到陛下欽點的皇商如此年輕啊!”
綿帝回過神來,喃喃道:“朕也沒想到。。。。。。”
沈半雙不由一腦子黑線,心想,老大,好歹那皇商的名號也是您欽賜的,你該不會事先最起碼的資訊都不知道吧?難道就單獨聽二皇女吹噓一通就輕易定下來嗎?
相對於國舅爺的平淡,太女殿下就有點沉不住氣了,再怎麼說林家的掌上明珠就是自己的正夫,再加上林業風把握朝中大權,為自己的勢力穩固做出不容忽視的貢獻。養優處尊的綿淵早就習慣被人高高捧著,哪怕是沾著林業風的光輝,都覺得心有榮焉,哪裡容得了被人這樣議論。不滿的瞥了瞥束手裝模裝樣的眾人,綿淵冷哼,暗自磨牙,不要以為那些碎言碎語傳不到自己耳朵裡,找個機會再收拾不曉得好歹的傢伙,而目前最應該對付的就是被二皇妹誇上天的傢伙。
“母皇,兒臣就是不明白了,說到那沈化如倒也是個奇才,雖為市井之民,卻也談吐不凡,做生意也相當有能力,是以當初母皇賜予其皇商名號,眾人也可以接受。現在問題是這沈懷薇雖然是沈化如的遺孤,一來此人剛過弱冠之際,年親尚輕;二來此人也沒什麼多大的作為,單憑二皇妹的保證就封她為皇商,恐怕沒有多少人能服氣吧!”
沈半雙有所不知,那就是二皇女綿蓮在磨著綿帝下令時早就和太女綿淵起了不小的摩擦,只不過那時太女綿淵連沈半雙面都沒有見過,只是單純以為綿蓮是急著擴大自己的勢力,急切地連一個十六歲的商人都委以‘重任’。所以當初也曾反對過,不過卻沒有到非得黃了此事的地步,給綿蓮使了幾個絆子也就算了。現如今見到沈半雙本人,看上去不怎麼樣,但直覺告訴自己皇妹招攬的此人將是個很難對付的角色。單單從其輕而易舉引起包括母皇在內的眾人的注意力,綿淵心裡就暗覺不爽,因此早已提出的質疑今日又重新提了出來。
太女說出來的一番話倒也蠻符合殿裡不少人的心思,可聰明的人都沒有再次議論紛紛,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沈懷薇可是二皇女一手推薦的。太女殿下身份貴不可言,可二皇女綿蓮卻是最得綿帝歡心,否則綿帝也不會還沒見到人面就下達有點荒謬的命令。跟後附和太女殿下的話吧就無意中把二皇女給得罪了,可站在二皇女殿下那邊的話等太女有一天榮登大寶的時候絕對沒有好果子吃,怎麼辦呢?早就在官場了廝混多年見風使舵的眾高手們現在都一個個裝聾作啞起來,無論站著的還是坐著的都規規矩矩,只是那耳朵豎的如兔子般,生怕漏掉一點動靜。
沈半雙再遲鈍,也感覺到整個大殿的不正常,充斥了一股火藥味,而這起因彷彿就是因為自己。
“話可不能這樣說,皇姐。”綿蓮好整無暇道:“往往英雄出少年,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不能憑藉一個人的年紀來判斷對方的能力。再說我可不是但從私情偏袒她,膽敢向母皇推薦此人,就必定有絕對的把握。”
“哼,本殿下就沒覺得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能有多大的本領。”太女不停冷哼,但察覺自己的咄咄逼人似乎引起母皇的不悅,也立馬轉移話題道:“想當年那沈化如是靠個少有的五彩釉出奇制勝,不知今年繼你母親之後,你又是用什麼來慶賀母皇的生辰呢?難不成還是老樣子?”
太女殿下的這話就是直接衝著沈半雙去的,充滿挑釁,毫不客氣,大殿裡的眾多人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情向沈半雙望去。
沈半雙暗暗思量,其實自己是無所謂的,但頂著沈懷薇這一身皮囊,就得為沈家和那已經去世的沈化如爭一口氣回來,何況早就做好了準備。
“回陛下,回太女殿下,草民沒有先母的卓越才識,也沒有國舅爺的慧眼識珠,實在是找不到像五彩釉或者大雅筽之類的珍品。唯一繼承的是先母的遺志,將沈家的布料生意做好,是以在陛下的壽辰上,草民斗膽獻上一匹天蠶絲布作為賀禮。”
“天蠶絲?”眾人不禁議論紛紛起來,在花樣百出的布料中,比較出眾的就是蠶絲布料。由蠶絲織出來的布段柔軟無比,實為難得,而天蠶相對於普通的桑蠶更加珍貴。天蠶絲是一種不需要染色就能保持天然綠色的野蠶絲,有著閃爍的光澤,作為裝飾添置於衣飾上顯得雍容華貴,常為達官貴族所喜愛。
所謂物以稀為貴,天蠶絲既然取自野生的天蠶,而不是家養的桑蠶,就很難以整匹布料的形式呈現在世人面前,哪怕一小縷都價值千金。一般情況下只有獻給皇室的貢品裡會帶有此物,而沈半雙竟然能拿出一整匹天蠶絲的布料,與其它奇珍相比也算是不落下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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