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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送給沈半雙的玉佩失蹤心中更是氣憤,早就認定這主僕二人都不是好東西,說不定就是這明兒指使小廝去偷走玉佩好毀掉自己與妻主之間的信物,而那小廝見錢眼開順手順道從裡面摸出幾樣值錢的玩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想到都被查出來了還想抵賴,白天彤不由惡語相向道:“你的小廝什麼樣的為人你自然清楚,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一個出身青樓的主子身邊能有什麼樣的奴才,現在證據擺在眼前還說自己清白,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當□還要立牌坊,我看這小廝是膽小不像一個人做出這種事的人,說不定背後還有指使者,你此時為他開脫莫非你與此事也有所幹系?”
結怨(下)
明兒還在醉仙樓時就經常聽樓中公子私下無事時議論起漣城裡哪些女子有錢有勢或者哪些女子有才有貌,其中被眾位公子提到最多的莫屬於這沈家遺孤沈懷薇,倒不是因為其經常出入醉仙樓與眾人相識,而是因為她獨特的經歷實在讓人難以忽視。小小年紀就失去雙親這算是一種不幸,但沈家龐大的家產都歸她一個人又惹人嫉恨,更不知道這傢伙走了什麼狗屎運既能娶得出身高貴容貌傾城的白家公子為夫。雖說白家已經落敗,那白天彤卻生的一番好模樣,可謂國色天姿,就在京都也是豔名遠揚的,怪不得能霸著沈家姑爺的位置不放。至於這沈當家的與姑爺白氏的關係如何,又有不同說法,心思正的自然以為這兩人情意相通第三者無法插足,心思不正的免不了編排這兩人一個夫管嚴沒膽量尋花問柳一個小肚雞腸又善妒容不得自己妻主納小侍進府。
當時明兒聽過笑笑也沒往心裡去,不像這些出來掛牌接客的樓中公子般好打聽女子身家,自己一門心思放在增長琴藝上,以求靠此爭個活路出來。直至偶遇沈半雙之時明兒才驚訝的發現被人議論紛紛的主角是如此的年輕,後來如同做夢般被這個女子當珍寶似的寵著,不僅僅輕易從醉仙樓脫身更是風光無限嫁入樓中諸多公子夢寐以求的沈家得以享受榮華富貴的生活。要是這等好事放在其他男子身上還不知會得瑟成什麼樣子,可明兒始終保持淡定地心境,尤其想起以往自己所聞的種種對白氏自然客氣許多,從來不會仗著沈半雙的寵愛而觸犯正室的顏面,這也是兩人雖不對頭卻很少爭鋒的一大原因,沒想到今日因為此事將這層窗紙捅破。
俗話說得好,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偏偏白氏心中嫉恨明兒更認定是其在背後指使小廝意圖毀掉自己與當家的情意,不免當著眾人的面對其惡言相向。被白氏這般一說,諒明兒再隱忍也變了臉色,雖說出身青樓早久習慣被人看不起,可明兒畢竟沒有掛牌接客加上芸無心有意無意的維護殊少遇到惡意中傷的情況。如今在自己的妻主面前在府裡眾多僕人面前被正室如此羞辱,明兒哪有不氣之理,又不想與白氏起更大的衝突,只覺得難堪無比差點流出淚來。
沈半雙當然不忍明兒受此委屈,對白氏的咄咄逼人心生不喜,本想板起臉來呵斥幾句無奈白氏也是‘受害者’,千不該萬不該都是自己不好,要是自己對兩人曾經的信物多加關注不至於被人偷走也不會弄成今天這個局面。念及如此沈半雙也不忍多加責怪出口傷人的白天彤,只得把精力放在碧兒身上,希望能從他口中得知玉佩的去向。
無奈成為最大嫌疑人的碧兒當真無用的很,整個人都顯得懵懵懂懂,平日裡的伶牙俐齒都不知跑到哪裡去,任沈半雙問了半天也沒弄出個所以然來。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那塊蝶紋玉不在碧兒這裡,至於是被其藏到隱秘地方或是早就賣到外面去更或許正如碧兒所說的冤枉了他也不一定,總之找不到那塊玉事情就不算結束。
沈半雙按了按額頭,一遇到煩惱之事就頭疼似乎都成一種習慣了,要是放在往日自己必定喚明兒替自己按摩一番來紓解疼痛,可今日忌於白天彤在場又面對這等尷尬之事,倒也不好與明兒過於親暱。強忍住頭皮發麻的感覺,沈半雙深深嘆了口氣,便讓明兒將碧兒帶下去嚴加看管,日後再犯絕不饒恕。這個提議剛說出口就遭到眾人的強烈反對,白氏反應過激理所當然,就連錢管家也不贊同輕易放過碧兒。要知道達官顯貴豪門府邸裡規矩甚嚴,甚至有些府院將偷盜與通、奸等同,若是下人不規矩哪怕是偷拿主人一些物品被查出來都是要受到嚴懲的,被逐出府去或是送官還算好的了,下場慘一點直接被主家折磨死的也不在少數。沈半雙一向寬以待人,雖說此次丟失的是自己最在意的物品,但也能保持理智不將罪責全怪到碧兒頭上去,認定唯有找到蝶紋玉方可為此事做個了結。
可惜白氏錢管家等人就做不到沈半雙這般通情達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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