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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埋沒在這鄉野之地。現在你也是如此,就算有龐大的家產作為後盾不愁吃穿,可金山銀山都有坐吃山空立地吃陷的一天,還不如趁機一搏更上層樓。”
沈半雙本就不喜陷於權利鬥爭中,若是白玉倩甘願安居樂業,自己必當恪守孝道侍候她,無奈她自負老當益壯非得爭個虛名出來不可,還想勸自己入伍夥,得見這人野心不小。沈半雙不禁大起反感之心,只礙於白氏的面子不好發作,一時心煩意亂對話語裡提到沈化如幾個字倒沒有心思深究。
第二日送行之時,沈半雙與白玉倩兩人臉色都不好看,此等情形讓錢管家白元等人忐忑不安,站在一邊連氣都不敢大聲喘著。唯有眼眶微紅的白天彤依依不捨地拉著自家孃親衣衫說了幾句體貼話,待一切都準備完畢後就被臉色陰沉的沈半雙拽了回來,似乎感到沈半雙身上莫名地壓力白天彤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看白天彤一副委屈樣,白玉倩皺了皺眉頭,雖說為避免她人閒話疏少管這小兩口的事情,可自己兒子到底還是手中肉心中寶,哪能不心疼呢?所以當時白天彤嚷嚷著要和自己同去荊南雖不合情理,但見他心意已決自己便答應下來,不知沈半雙用了什麼手段又將自己這個兒子收服了,後來連一個字都沒提,要是彤兒心甘情願的最好,但也說不定暗地裡被人恐嚇威脅。先前就有所懷疑又加上眼前所見之景更加證實白玉倩心中所想,心中怒火頓起,可轉念一想要是自己咄咄逼人此刻發作的話,還不定讓兒子往後日子有多難熬呢?此事還得從長計議,白玉倩只得抑制滿腔怒火,冷冷地朝沈半雙打聲招呼便上了馬車啟程而去。
人都道東山再起是好事,可沈半雙與白玉倩不歡而散,將大家的興致都打亂了,連續幾日下來府裡氣氛都極其壓抑。等到明兒離預產期還有半個多月時眾人忙成一團才打斷原先僵局,經驗豐富的接生公早就請到府里居住,所需物品也準備妥當,時不時地還添一些看似沒必要的東西。
自打白玉倩走後,白氏更加沉悶,唯一與以往不同的就是不再拒絕沈半雙的探望,其實也容不得他選擇,咱這位沈半雙同志撞了多少次南牆後終於悟出霸王硬上弓和死皮賴臉兩者的真諦,軟硬兼施地磨著白天彤。見他心情不穩便好言好語哄著,稍微好一點便蹬鼻子上臉在此過夜,尤其是處於明兒快要生產的時期,府裡大部分人都圍著明兒轉,話語裡多數都是生孩子的事,沈半雙擔心白氏心裡難受,每天再忙都要抽出時間過來看望一番才行。
藏在玉佩裡面的秘密(上)
說到這大戶人家在開枝散葉延續香火方面都是非 常(炫…書…網)注重的,就從沈府上下對明兒的態度轉變就可看出一二來,想之前明兒剛進府時因為出身的問題還不知受了多少人白眼和非議,只是礙於沈半雙一心護著沒人膽敢找麻煩罷了。而自打其懷孕後情形就徹底不一樣了,在姑爺白氏五年之久沒能有所出的情況下,如果明兒生下一個女孩的話,簡直是大功一件,甚至完全可以將白氏的風頭壓下去。退一步來說這次若是男孩,在名義上也是沈家的第一個子孫,受寵是肯定的,就算日後有新人頂替,明兒也算有個依靠倒不至於孤苦伶仃。所以越臨近預產期就越多人關兒住處的動靜,尤其是底下想往上爬的奴僕眾多,恨不得掏心挖肺來討好明兒,哪怕是遞個茶點都爭個頭破血流的。
相比而言正室白天彤這邊就顯得清靜多了,除了跟隨其陪嫁過來的數十名白家家僕外,幾乎再也沒有其他人手,要不是沈半雙隔三差五還往這邊跑跑,估計落井下石的小人更多,正稱了風水輪流轉世態頗炎涼的景。
明兒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到爹孃的期盼便也急切想來到這世間,離預產期還有五天左右就折騰個不停,倒苦了明兒時不時翻來覆去疼地要緊,差不多一個時辰過去,羊水就破了,急著要生孩子。好在之前一切都準備妥當,沈半雙也查閱過不少關於生育方面的書籍,事到臨頭還能保持鎮靜一邊叫產公過來一邊給明兒揉揉捏捏希望能暫時舒緩陣痛。
當沈半雙被產公請出門外等待時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幹瞪著眼著急,想起那次荷兒難產的事情心裡就有點陰影,生怕明兒也會步荷兒的後塵。幸好上天垂憐,明兒生產順利地很,估計孩子富有靈性知曉早些出來少讓爹爹吃點苦,於是沒過半天伴隨一聲響亮地啼哭宣告自己來到這個世界。
欣喜異常接過產公用綿褥包好的孩子,雖說剛出生的孩子模樣好看不到哪裡去,可畢竟是自己和明兒的孩子,沈半雙怎看都覺得漂亮極了。
明兒因為順產沒受多少罪,再加上老練的產公事後遞來一碗紅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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