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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了,開口說:“不管人家小姑娘找不找得到小偷,她都是要坐車走的,我要開車走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你們要人家怎麼辦?誰要害怕的,誰便下車就是了,錢我退他。”
司機表明了態度,滿車的人這下子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暗暗將小小埋怨。東西丟了就丟了唄,還去追個啥?不知道現在的小偷都是分工合作,一人偷,幾人轉手,你就算追到了人,也一樣搜不到東西嗎?
十分鐘後,小小還沒有回到車上,車上開始起了蜜蜂般的嗡嗡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很多帶著不算小的孩子的父母,都開始教起孩子來:出門在外,乘車坐船什麼的,值錢的東西一定要藏好,一定要記住財不露白。就像剛才那個小姑娘,肯定是早讓人給盯上了,不然為什麼這麼一車人,人家偏偏就坐她旁邊?還翡翠手鐲,這樣值錢的東西,人家不偷她偷誰?
司機冷眼盯著車窗外,開著窗抽了一支菸。他有些焦急,那個小偷他是認得的,一直在這條路線上混,同夥也不少,專盯遊客的。平常人出遊,身上並不會戴很貴重的東西,除了必要的現金外,都會帶成卡。而卡這個東西,丟了也不怕,費上10塊錢重辦一個就是了。三百五百的,不過是幾頓飯錢,出門旅遊的人丟這點錢,不傷筋不動骨,心疼也疼不了多久。所以他一般也不怎麼管他們。
可是這個小姑娘竟然掉了這麼貴重的東西到底年紀還輕,竟然將這樣貴重的東西戴在身上
可是即使去找又能找回來嗎?司機是知道那些小偷的本事的,隨時有人接應的,轉條巷子就將東西轉手了,逮到人都是沒有用處的。
可是那些人反過來,還通常會將失主打上一頓。想到那個小姑娘嬌滴滴的樣子,他更不放心起來。可是這裡滿車人怎麼辦?自己妻兒父母怎麼辦?他又只能將自己想去幫忙的心按捺住。
“來了、來了”車裡有人說。滿車的人都朝那人指的方向望去。與眾人想象中應該滿臉灰塵滿身血,衣服碎成條狀,走路一瘸一拐的悲慘樣子不同,那個小姑娘全身清清爽爽,滿臉帶笑,輕鬆地朝汽車走過來。
她是沒有找到那個小偷吧?眾人心中皆這樣想。可是她又一臉帶笑,這事怎麼也說不過去。
小小上了車,笑著向司機道了一聲謝,便坐回到原來的座位上,閉上眼睛又準備睡了,坐她對面座位的那個年輕男人最沉不住氣,終於代表滿車的人問了一句:“東西找回來沒有?”
小小睜開眼,看著這一車的人。剛才她呼喊著幫忙抓小偷時一車的乘客全都變成了聾子、瞎子,現在卻又好奇了。
她心底嘆了口氣,卻也知道這種事情,是社會風氣造成的,人人懼惡,卻沒有半個人敢向惡人宣戰。但他們都是最普通的人的最普通的生存狀態。
“嗯。”雖然知道不應該去怪這些人剛才的冷漠,可是小小心底還是有些不舒服的,她只冷冷的應了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哇”有幾個悄悄關注這邊的年輕人驚訝地出了聲來。在他們想來,現在的小偷都是有組織的,這個小姑娘竟然可以從小偷那裡找回自己丟的東西,那真是太了不起了。
“你真強”那年輕男人對小小豎起了大拇指,一點也不為剛才自己的行為臉紅,只是興致勃勃地向小小打聽,“你是不是練過啊?小偷剛才來了幾個人?”
“來了好幾個人,我以前確實煉過。”小小含含糊糊地說,實在是不想多說什麼。一個她的確很瞌睡,二個,剛才這些人的行為真讓她瞧不起,就剛才,這個年輕男人頭都垂到褲襠裡了,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樣厚的臉皮。
她確實是煉過,不過,可不是他們以為的“練過”。要說,這“煉”與“練”,雖然讀音是一樣的,意思區別可大了去了,可是這層次也差了很多啊。
聽得她承認,那年輕男人就更激動了,乾脆從他的座位上起身,坐到小小旁邊的空座上來,準備與小小好一番長談。路途無聊,車晃來晃去的也打不成撲克,放的電影更是超級無聊,聊天便是最經濟最實惠的消遣方式了。
但是那個小姑娘已經雙眼閉上,開始睡覺了。他正有些無聊,想將她叫醒,他還沒問她,練的是什麼呢,是跆拳道還是詠春拳,還是日本空手道?現在已經練到幾段了?能打敗幾個小混混,得是黑帶了吧?
但就在這時候,一陣透骨的冷意突然席捲了他的全身。真冷啊,好像這車的空調溫度突然降了十幾度一樣。年輕男子摸了摸胳膊,揉揉剛才冒出的一大堆雞皮疙瘩,然而實在太冷了,他只好匆匆離開,回到息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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