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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關係?難道這道士還真以為這個世界上有狐仙鬼怪?他絕對是不信的。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鬼的話……說實話,他手上的人命已經不少,他父母手中也不是那樣乾淨的,至少他知道的就有幾條。可是這麼多年了,他們全家還不是活得好好的,該升官的升官,該發財的發財,他吃喝玩樂的也是相當嗨皮……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那鬼也太窩囊了,不值得讓人害怕。他父親就曾經說過,霸道的人比懦弱的鬼可怕多了。
不過他還是決定繼續逗這個腦筋似乎鏽逗了的男人——他竟然以為自己是降妖除魔的道士
“如果真的是妖狐作祟怎麼辦?哎呀,最近我的身體似乎不太好,總是生病,不舒服,您幫我看看,是不是?”人心底一有了想法,臉上的表情便也假了起來。
李鴻松不傻,對他的目的心知肚明,不過,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他也沒有真的想去救這個男人——對他有什麼好處呢?世俗的錢財,於他而言,什麼價值也沒有。清雲門雖然不過是個小門派,但在世俗中,也是有不少產業的——其實這是世間大小門派各有各的生存之道。大門派瞧不起世俗的那點子利益,他們賺錢的門路亦是修行;而小修仙門派卻只能依靠從世俗中賺取的錢財來維持門派執行,在世俗眼中,他們勢力巨大,相當之了不起——然而在大門派中手中,這樣的勢力卻是不負吹灰之力就可消滅乾淨的,完全沒有培養的價值。這也是小門派的悲哀,為了一件裝備,門派中人眼紅臉白,爭鬥不休。而大門派的日子卻是好過多了。
“我來幫你看看。”李鴻松上前一步,把住了趙偉豪的脈門。那速度,驚住了趙偉豪——這瘋子,速度倒挺快他根本來不及閃躲就被他擒住了胳膊。
李鴻松摸了片刻,便已經知道,趙偉豪中鬼氣已深,身體已經相當虛弱,只是他一直輸液,用那些抗生素來維持著身體表現的健康——其實底子全掏空了。就像是一棵樹,內心早已經被蛀蟲掏空,只是表面上枝葉還繁茂,但也支撐不了多久了,很快就會葉黃飄落,樹幹傾頹。
如果他再不節制,估計命不久矣。李鴻松沉默片刻,從懷中摸出一個符包來,遞給趙偉豪,叮囑他貼身藏好,並不要再與女性發生關係。
還真有準備符包啊趙偉豪看著手中這個疊成三角形的符包,啞然失笑。他也顧不上裝了,笑著問李鴻松:“敢問道長,這符包價值幾何?”
他還真是個傻大膽要不是為了奪薛小小的寶貝,他才捨不得將師父替他畫的驅鬼符送他呢要知道雖然他自己也能畫驅鬼符,但效力就差多了,為了這個能一擊即中,他真是下了血本了,可恨這個傢伙死到臨頭,還不知好歹
要不是那隻鬼是薛小小找來的,想來薛小小對付這個男人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不然,他才懶得理他呢這個世界上人滿為患,多死點正好,何況他還是如此好色之徒,死了也不冤。
“此物並不是售賣於你。待事情了了,施主再還給貧道就是。”李鴻松臉上黑黑的說。
真是個小氣的道士一個紙符嘛,哪個道觀求不到?還要還給他真可笑。趙偉豪拿著三角形的符包,拋了幾下,放進懷裡。等著這個道士的下一步如何行動。他好見招拆招。
“施主請一定緊切,事了之前不可與女子**。”李鴻松再三叮囑。拿上他的符包,他敢打保票,那隻女鬼再也近不了趙偉豪的身——可是如果這個花花公子憋不住找了別的女人,那他可就是前功盡棄了現在一根稻草都能要了他的命一定得跟他說清楚才行。
“放心好了羅嗦”趙偉豪見這個道士並不是那種殺雞取卵的人,而明顯打算放長線吊大魚,便更是好勝起來——小樣,敢跟小爺玩,也不打聽一下小爺的名聲跟我玩是吧,我就跟你鬥到底
接下來一連好多天,趙偉豪都找不到董湘君——她再也沒有去過那個酒吧,打給那個房間號碼,接電話的卻是另外的人。那個活動中心的工作人員說,從來沒有一個叫董湘君的人開個房間——那個房間是個叫潘玲菲的女人開的,也結了帳走人了。
趙偉豪急了,跑到了那所大學的活動中心,跟工作人員打聽,工作人員口中描述的潘玲菲,也並不是董湘君的模樣。
董湘君,就這樣消失了。讓他再也找不到。
與她相處的半個月,現在回想起來,真的像是在做夢,而且還一個香甜的綺夢。可惜,這個夢結束得太快了,快得讓趙偉豪感傷。
而他的身體,也漸漸恢復過來。那個道士也沒有再聯絡過他。
那個符包,簡直就像個笑話,趙偉豪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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