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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發來的信件裡並沒什麼值得我關注的東西,上面也沒限制任務完成的時間,只是一再強調我要小心謹慎,畢竟這是一次殺手與殺手之間的較量。還囑咐我在幹掉那個“暗雷”之前,務必弄清楚他的底細,如果真是我們組織裡的人那同時就要對推薦這個“暗雷”的隱退殺手給予懲罰。舉個例子,如果我在執行任務中犯了小錯誤那組織可能不會去計較,最多扣除一點酬勞或者將我的工作凍結上一兩個月。但是我若轉化成“暗雷”私自接生意,更或者作出了背叛組織的事,那不但我小命不保,就連狼叔都會被組織追究連帶責任,至於那責任該怎麼負,我就不清楚了。
我的注意力突然轉移到郵件的第三段文字上。
不是吧……上面寫到那個協助我任務的“死神”居然是組織裡的“ZZC”成員!!
靠,用不著這麼誇張吧!!
如果說我在組織裡只是個普通會員,那“ZZC”成員就是VIP。
以前聽狼叔說過,所謂ZZC成員是組織內部收養的孤兒,人數不到10個,他們從小就一直經歷著非人類的魔鬼訓練。說白了,他們就不能被稱為一個殺手,他們就是“殺人工具”。“ZZC”號稱組織最後的安全屏障,無論是內部還是外界一但發生威脅到組織的事件,他們就會不擇手段的將隱患剷除,還肩負著追殺叛徒的義務,具傳聞當年追殺阿金的人裡面其中有一個就是ZZC成員。他們從來不接受任何外界顧主送來的任務,他們是這個圈子內的“執法人員”。當然,他們一輩子也別想與組織脫離關係,除非死!
為什麼派個ZZC和我搭檔,我又沒違反組織的紀律,更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組織不會專門給我這個無名小卒身邊安排眼線吧?沒道理啊。難不成那個“暗雷”真如“鬼眼”一直強調的那樣十分強悍,非要ZZC出馬才能擺平?
如此看來,不是“死神”來協助我,而是我協助“死神”,我突然有些失落……這感覺就跟突然泡了個妞,卻又一轉眼工夫被別人搶走一樣難受。
切,管他呢!只要有錢拿就成。
老實說,我對“ZZC”由衷的敬畏,想想看哪有百姓不怕官的。今天下午要和那“死神”碰頭,不得不承認我有些緊張。把頭上的那層紗布撕開,傷口早都結疤了,找了個“OK繃”往上一貼。換了幾件象樣的衣服,把皮鞋擦了倍亮,這就準備出門。
老孃一看我在鏡子跟前不斷的換著pose,就湊過來問:“收拾這麼正經的,幹啥去?”
我頭也沒回,隨口就冒了一句:“約會去啊!”
這本來是我無心敷衍的一句話,她還當真了,熱心道:“誰家的女娃,帶回來讓媽給你參謀一下。”
小妹在一旁一邊玩著PS一邊丟出一句:“就他?也不知哪家的姑娘瞎了眼了。”
我臉色一沉,二話不說上前直接給她把機子關了,然後大步跨出家門。
“媽!我哥又欺負我……”
“你看你,就會說話的很!活該!”
真是麻煩的一對母女,我爸經常不在家,嘮叨的目標就朝我轉移了,真當我是噪音回收機了。
坐在車上,朝接頭地點——華康街四號天橋前進。其實這個時候才中午十一點多,總不能讓人家“老將”等我這個“小卒”吧。因為小丫頭騙子的事鬱悶,早上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吃飯,肚子都開始“報警”了。突然看路邊有個賣煎餅果子的三輪車,我就提前一站下車了。
老遠就能聞到煎餅的香味,我口水氾濫了,直朝那三輪車跑去,只見那賣煎餅的老大爺好象正在收攤,我急了大喊道:“大爺,還有煎餅沒有?”
“小夥子想吃煎餅也不挑個時間,現在都快十二點了哪還有啊!”大爺看了我一眼,繼續低頭忙他的。
暈死,被這惡毒的太陽一烤,腹中空空,我感覺都能昏倒,再看這一條街都她媽的一排商業樓,別說飯店了,連個小賣部都沒有!怪不得老大爺的生意那麼好。
算了,忍一忍等一會兒見到“死神”了,我再請他喝酒好好吃一頓,順便就當賄賂他了。
正當我垂頭喪氣要離開的時候,突然那老大爺背後喊了一聲:“小夥子,等等,這還有一點面,可能還夠攤一個。”
我對天發誓,老大爺的這一聲,絕對比宋祖英的歌聲都美妙。我立刻眼睛一亮,精神百倍的跑了過去。
看著那嫩黃的雞蛋鋪在一層白麵上,再點綴上綠油油的蔥花,先不說老大爺翻那兩下煎餅的手法有多專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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