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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看,那個男生張的好秀美啊!我好羨慕他的身材啊……”切!真他媽有病,羨慕我的身材?要是真讓那丫變成飛機場,第二天不跳樓才怪。
說歸說,看來這相親的事還得應酬應酬,不管怎麼說老孃的面子我還得給的,也真不知道她就為什麼那麼著急我娶媳婦的事,難道人老了覺得寂寞了,就真想早些抱孫子?還是聽誰誰家的孩子今天結婚了,誰誰家的兒媳生了個雙胞胎之類的八卦新聞。哎……爭啥也不能爭這個啊,這分明是用我前途無量的未來做賭注啊。
我匆忙的回去了,在老孃威嚴之下我倉促的整理下發形,換了身比較襯頭的衣服,就匆匆的出去了,“不要再挑三揀四了,人家姑娘不錯的。”身後傳來老孃的嘮叨聲。切,真是羅嗦。
當然我的第二職業是見不得光的,除了我之外,只有組織的人知道,而組織裡真正見過我的人卻寥寥無幾,我與組織的聯絡只靠電話與上網。其實我家境不錯,老爹以前是市長,因為受不了官場的鉤心鬥角而辭退了那份油水滿滿的美差,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後來開廠做了皮業生意,很紅火,就算我家其他人什麼都不去做,掙的那些票子一輩子都花不完的,所以我老孃在家閒待著,偶爾會和小區裡的幾個老太太打麻將消遣,也是有夠無聊的,所以才會變著法子來折磨他的兒子我。哦,對了。我還有個小妹,今年高三,她是老媽領養的。那丫啥都不會,學習是白痴,年年考試就比交白卷的強一點,但那腦袋瓜子裝滿了一些精靈古怪的鬼點子,愛還看推理小說、電影,自居女福爾摩斯,夠臭皮的吧。
話題有點撤遠了,但是你是不是很疑惑,我這麼好的家境什麼要為了錢去殺人?其實人的命運有時候就像一場遊戲一樣,躲不過就只能將遊戲進行到底。再說世界上存在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我去殺人,只是用一種特殊的方式為人排憂解難,也正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道理吧,在我眼裡這與戰場上殺人沒什麼本質上的區別,一個是為了保衛國家,而另一個只是去完成委託人的心願而已。另外一點原因卻有點不好意思說,那是因為我的學業成績和我那白痴小妹不相上下,我知道自己不是學習的那塊料,高考落榜後就被送進了現在這座興康大學,這是所私立學校,只要你肯交學費就是人渣也可以去的垃圾回收站。這樣學校出來的‘人才’在社會上的‘地位’可想而知,所以我也並不屑於靠父母養活自己,我決定要憑自己的能力。大概我天生就是當殺手的料吧,如果有殺手學院,那我必定是裡面的高才生了。
下了車,終於到了見面的地點——河濱公園,我手上拿了本漫畫雜誌,算是接頭的暗號吧。這公園建在市中心,算是最繁華的地帶吧,身處擁擠的人山人海,我硬是開闢出一條通道衝到還算寬敞的公園中心,四處望了望似乎並沒有瞧見要等人的美媚,於是乾脆將漫畫雜誌墊在屁股底下,坐在花園邊上歇息起來。這男孩等女孩,還真是天經地義的事,不爽啊!早幾十年就高呼男女平等了,誰知道風水輪流轉,女尊男卑了。
正在埋怨的時候,突然我的手機又響了。聽彩鈴的聲音應該是來簡訊了,我掏出手機一按,螢幕上顯示:“山貓,有任務,目標的具體資料我已經發到你的郵箱,請及時檢視!”署名是:鬼眼。
“山貓”是我在組織裡的代號,而那個“鬼眼”是我的聯絡人,上頭給的任務都是鬼眼傳達給我的,當任務完成後,他就會將委託人70%的酬金打到我的銀行帳戶上,當然另外的30%是屬於組織的基金。而那個代號“鬼眼”的聯絡人我卻從來沒見過。
“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快一個月沒生意上門了,我嘴上罵叨著心裡卻興奮的不得了。
“咦!鄭翊你怎麼在這裡?”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連忙抬頭一看,一個一身白色無袖連衣裙的女孩站在了我面前。原來是林芳芳,她是我的同班同學。別看長的一臉純真可愛的樣子,卻壓根是個賤骨頭。據說她與班上七、八個男生都發生過關係。還有一次她和一個老頭開房間的事被人給點到校長那去了,差一點沒被開除。誰讓她家有錢,塞上個幾萬塊照樣了事,回到學校依舊扮她的純情玉女。對於這種蕩婦我從來都是不屑的,在班上我與她也行同陌路沒說過幾句話。今日邂逅她竟然主動與我打招呼,卻是令我吃驚不少。
“哦,是啊,等人。”我又低下頭去,不想搭理她。
“哦。”她應了聲,顯的很失望。但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還繼續在我身旁晃悠著。
“你丫幹嘛啊?別老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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