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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然後會忘掉這個插曲。
可是命運,卻跟她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
再見到薛少宗的時候,她覺得恍若隔世,然後則是震驚無比。
而帶她去見薛少宗的,正是薛夫人。
很可笑,她都下定決心想要回避掉某人,結果卻還是讓她遇到了。
薛夫人又到凌雲寺來上香祈福,結果遇到了桑榆。
反覆躊躇之間,桑榆還是主動上前問安。
“薛夫人。”
薛夫人對於桑榆的出現,是詫異,但也並不意外。
她知道桑榆住在這裡,對於韓家之後的事情,她或許並不比薛少宗知道的少。
沒辦法,誰讓她確實挺喜歡桑榆這丫頭,不再跟桑榆見面,甚至不再提起她,也是怕兒子傷心。
薛少宗對於他們倆關係的結束,那種傷感,她做孃的怎麼會看不出來?
如今,事情發生到這一步,心力交瘁的她看到桑榆,猶如見到可以傾訴的人一般,歡喜的拉著她的手,還沒開口,淚已先落下。
桑榆不說話,眼眶卻也紅了。
她怎麼可能看不出薛夫人的真摯感情,之前相處的點點滴滴,之後的無奈心酸,全都一股腦鑽了出來,如果沒有跟薛少宗的種種,她真的很想好好孝敬薛夫人。
“哎呀,你看我,這才剛見面,菩薩面前哭什麼,太喪氣了。”
薛夫人擦著眼淚,拉著桑榆道一處陰涼的地方坐下。
“乾孃,我能這麼叫你嗎?”時隔多年,她真的很想這麼叫薛夫人。
“當然可以,孩子,這一聲我聽著比剛才舒服多了。”薛夫人深感安慰,還好她們並沒有太生疏。
“您到這寺裡來為誰祈福?家裡有事發生嗎?”
最近,她看到薛夫人出現在凌雲寺的次數也太多了,再想想那天在薛家門口見到愁容滿面的薛家二老,隱約覺得還有些她不知道的事發生。
聽到這一問,薛夫人立馬想到家裡那位,又想到剛才求得籤,心裡發苦。
否去泰來咫尺間,暫交君子出於山,若逢虎兔佳音信,立志忙於事即閒。
剛才的那位卦師說這是吉兆,必定會否極泰來,逢凶化吉,真的會這樣嗎?
現在,即使不信這些,她也再無其他法子。
對於桑榆的疑問,她沒有回答,更想讓桑榆親自去看看。
“孩子,家裡確實出了點事,是少宗,你願意跟我回去看看他嗎?”
桑榆心裡突了一下,沒想到終於從乾孃的嘴裡得到了證實。
她之前的猜測,居然變成了真的。
“他,他出了什麼事?”她小心翼翼的問出聲。
“一時也說不太清楚,你還是跟我回去看看他吧。”
當桑榆再一次進入薛家,她的手甚至都有些微微的哆嗦,兩手緊緊攥在一起,長長的舒了口氣,像是要經歷什麼大場面一樣的緊張。
薛夫人帶她來到薛少宗的房間,房內也聚集著不少人,大部分是男的,看得出來都是他的手下弟兄。
看到薛夫人帶著個人進來,其他人也都趕緊撤了,但一個人例外。
桑榆一眼就看到那天在醉古閣買平安扣的女人,她站的離薛少宗很近,並沒有引起大家的意外,這一點讓她有些不是滋味。
那種感覺也只是停留了幾秒,她的注意力就全都投注到躺在床上的他。
有別於那天馬車內模糊的影像,今天面對面的直視,她才發現,他變了好多。
不僅僅是外貌上的改變,更是神態上的變化更讓她訝異。
可當她還沒來得及感嘆時,他已看到她,並且率先打招呼。
“桑榆,好久不見!”
千言萬語,也只是化作一句“好久不見”。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她才從薛少宗的“好久不見”中回過神,也回了一句:“嗯,好久不見。”
語氣很平淡,可是總好像哪裡不對。
他不僅瘦的脫相,連對她,對一個兩年沒見,被他放棄的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太過淡然,讓她很錯愕。
不是她自戀,非得看到他還對她戀戀不捨才會心安,可是自從她進來,他的所有表現都太正常,除了剛見到她時的短暫吃驚。
兩年的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個人這麼多嗎?
他給她太多這種不明言狀的矛盾感,一時看不太清楚,她只能歸結為他整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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