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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嚎的:“艾瑪,我的手指,斷了!斷了!肯定斷了!都是血啊!血,我的手指斷了,行進,我殘廢了……”
傅亦瑤想躲,卻沒躲掉,行進的大手還是順利地蹂躪到她的頭髮,輕輕一揉搓,把她柔順的秀髮變得毛毛躁躁的,真的像一隻可愛的獅子狗。她剛想騰出手來,把頭髮撫平,行進的手立刻來阻止了:“老婆,都說了,要有耐心點!來,跟著我來做下一個動作——”
“打什麼賭?賭什麼?”
“彆著急!有耐心點,馬上你就知道我想做什麼了。”行進揉了揉傅亦瑤的長髮,寵溺地像是在撫摸、調戲一隻可愛的小狗狗。
她隨意地擺弄了下手指,結果,行進則立刻指點過來了:“傻瓜,你搞錯手指了!別的手指豎著,只有中指向內彎曲。”
“行——”傅亦瑤想好的措辭,在看到行進的瞬間都凌亂了,她一時間語塞了,她不知道自己該叫他什麼是好。這裡是辦公室,那叫他行總?可說的卻是私事兒,那叫行進?好像也不好!於是,傅亦瑤就停頓在那裡。
行進終於要點題了,他抑制住得意洋洋的神態,儘量讓自己看上去很平常:“下一個移動的手指是手機指,我打賭你分不開它們倆!”行進說這話的時候緊緊地禁錮住傅亦瑤的手指,因為他知道,這個打賭他贏定了!為了防止傅亦瑤使詐,他必須比她更奸詐。
“方便的方便的!”行進一廂情願地說道,“也不會丟的,因為它們可牢固了,就像我永遠也不會再對你放手了一樣!”
當時的行進對傅亦瑤百依百順,她說什麼,他都說好。他居然百忙之中抽出一個禮拜的時間,陪著傅亦瑤蹲在那個‘實驗室內’,兩人終於花了七天七夜‘練就’出了這一對婚戒出來!雖然它們外形不出眾,也不算值錢,但在他們倆眼中,它們卻比什麼都值錢!下當後做。
五分鐘後:
傅亦瑤的手指完全抽筋了,食指、大拇指等等都能輕易分開,唯獨兩個手機指不行,只要一想分離,其他手指也跟著土崩瓦解了。傅亦瑤屢試屢敗。
最終,行進得意洋洋地宣佈:“老婆,我勝利了!無論你再試多少遍,手機指都是分不開的,這就是為何人類結婚的時候要把婚戒套在手機指上了,因為手機指永遠分不開!我的要求很簡單,老婆,不准你拿下手機指上的那枚戒指!”
第一百二十四章 新聞大頭條
傅亦瑤的辦公室內:
“老婆,我勝利了!無論你再試多少遍,手機指都是分不開的,這就是為何人類結婚的時候要把婚戒套在手機指上了,因為手機指永遠分不開!我的要求很簡單,老婆,不准你拿下手機指上的那枚戒指……”
傅亦瑤坐在電腦前,腦子裡一遍又一遍地回放著行進霸道的宣佈:“她——傅亦瑤,一年前是我的女人;一年後還是我的女人!她,就是我行進的唯一老婆,也就是前進集團的總經理夫人!”
於是,鄒彥立刻從實招來:“亦瑤,別生氣,你可是我最要好的女性朋友!我是怕你難過才不告訴你的,其實這份報紙是——”
或許是其中有什麼誤會?
就在傅亦瑤緊咬著牙關的時候,門被推開了。傅亦瑤一驚,差點沒坐穩從椅子上摔下來。傅亦瑤好不容易坐穩了,看向門口處,果然是鄒彥,因為全公司鄒彥是唯一一個進傅亦瑤的辦公室不敲門的,不對,是唯二的,行進才是第一個!
接著,事情還未結束。第三段主要內容卻叫傅亦瑤大吃了一驚,她看完之後得出一個結論:這一切不止是巧合,一定是有人‘告密’的!因為短短的這麼短時間,記者們不可能挖出那麼深的新聞,居然能舊事重提,把傅亦瑤與行進一年前的結婚與離婚的事情,甚至連傅亦瑤的父親叫傅廳,是一個‘貪/汙犯’,被舉報了之後判處了死刑……等等這一系列的事情都徹底曝光了!
可是幾分鐘後,鄒彥卻驚呆了:傅亦瑤剛看的時候是有點反應,偶爾皺眉,有時候撇嘴表示個不滿。可越往後看,傅亦瑤卻完全淡定了。直到看完了,傅亦瑤不怒卻笑出了聲:“呵呵呵,太好玩了!這些記者的想象力什麼的太豐富了!真佩服他們的文筆,真會寫故事……”
要是放在很久之前,傅亦瑤看完之後可能就大哭了一場,她會覺得這個世界太恐怖了,這些記者們太過分了!人都是有**的,他們怎麼可以叫傅亦瑤這麼赤/裸/裸地呈現在大眾面前;人就是再窮,也是有尊嚴和骨氣的,他們怎麼可以把傅亦瑤形容成妓/女不如的女人,為了錢為了名利,用**刻意地去勾/引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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