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芙蕖簡單明瞭地答道。
餅乾驚訝,大刺刺地說:“不是吧,你也會翻臉不認人!”
芙蕖指了指自己還有一點餘腫的臉,餅乾明瞭,於是又問:“昨夜有沒有憐香惜玉點?”
一提起昨夜,身體上的傷又開始隱隱作痛,芙蕖搖了搖頭。餅乾皺眉,一臉嫌棄地說:“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芙蕖點點頭:“是的,他不是好男人。”不過,和我有什麼關係呢?比他更粗暴的僱主她都遇到過,這麼一點點的小case,又算得上什麼。
餅乾拍拍芙蕖的肩膀,正兒八經地說:“rose同學,本人非常支援你不見他。最好你永遠都不要見到他。”
芙蕖笑,點著頭,想著,對的,不見他,最好永遠都不要見到他。
悠長的假期
悠長的假期
像芙蕖這樣的流鶯,最關心的事情莫過於是女性的例假了。芙蕖的例假歷來準時,堪比每晚7點的新聞聯播,所以到了例假的這一天,她都在家優哉遊哉的忙活著自己的事情,不再像以往那般為生計奔波。以前沒有闖出名堂時,她即使是例假都會出去謀生,不上 床,單純的陪人聊天,或者做一些愛撫的動作。那時她還年輕,資歷淺,相貌雖然不錯,但是技巧什麼的卻平平,不像那些已經聲名遠揚的前輩,老則老矣,卻老而彌堅,看著她們一晚動輒數千收入,心裡不是不羨慕的。到如今,風水輪流轉,那些她曾經豔羨過的人大多已經隱退,即使沒有隱退,也都已經朝著40的大關撒足狂奔。而她,一步一步地走過來,慢慢地聲名鵲起,風光開始一時無兩,一夜千金已經不是話下,動輒過萬那是再尋常不過的事。
然而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即使正當下的鄭芙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以後的事情的,她們這樣的流鶯,吃的是比演藝圈還要命的青春飯,時間一到,你就自動退出這個江湖。技巧再好又有何用?誰會對一具鬆垮垮的軀體感興趣,除非他變態。所以,芙蕖有時也會盤算著,是不是趁著現在的勢頭,多賺點錢,好做日後養老之用。
有時候太過拼命了,餅乾也會罵她,那麼搏命幹嘛,從沒見過哪個頭牌像你這樣的,兢兢業業,盡忠職守,連個假都不肯放。她聽了,總是笑,心想,不搏命能行嗎?她們這樣的人,可不像那些坐辦公室的白領們那般,有養老保險可享受。她餅乾大人的那家酒吧,還不是咬緊了牙關在一個又一個臭男人的身上賺下來的。她現在是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地教訓她了,殊不知這酒吧還沒盤下的時候,她可是遠近聞名的拼命三娘,和她ross比起來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天芙蕖像往常一樣,收拾好行囊就準備出門營生,結果芙涼叫住了她,奇怪地問:“姐,你幹嘛?”
芙蕖停在了門口,眼神怪異地看著她:“你說我要去幹嘛?”
芙涼翻看了一下手邊的檯曆,然後說:“你今天不是要來例假麼?”
芙蕖一驚,頓時整個人手腳冰涼,渾身發麻起來了,她想起來了,今天是她大姨媽要來的時候,以往的月份,她一大早就應該見紅了。這個月的這兩天她忙著事情,把日子給忘了,昨天晚上睡覺時還忽然記起,唸叨著可以忙裡偷閒一兩天了,結果一個轉身,又給忘了。
芙涼這不提還好,一提,就把芙蕖嚇出了一身冷汗來了。她立馬放下手裡的行李箱,衝進了洗手間裡,一把脫開褲子,就檢查起來。哪裡有什麼例假的痕跡,新換上去的褲子,光潔如新。芙蕖惴惴不安起來,腦子裡不斷地回想著到底是哪一天出了狀況。她以往出場,都事前跟人說好要帶套,同意的就合作愉快,不同意的就好聚好散,有時過程太過激烈了,出了一些小疏漏,她都怕得半死,回到家後趕緊吃上事後避孕藥,不成功便成人是她們這一行的玩笑話,但真要是搞出人命來,誰都不會高興。記得以前她的一個前輩曾經跟她說過,賺錢歸賺錢,千萬要記得做好預防措施,女人的子宮壁,刮一次薄一層,刮到最後,比宣紙厚不了多少。芙蕖聽罷,心有慼慼焉,從此銘記在心,不敢有半點怠慢,卻不曾想到,百密一疏,這一次,她似乎好像約莫彷彿要中招了。
芙蕖關在廁所裡,腦子裡死命地回想著到底是那裡出了問題,想到最後,都得不出個理所然來,於是索性不想,安慰自己說新聞聯播也有誤差的時候,女人的例假來遲了,也不是什麼好稀奇的事情。
然到了晚上,夜深要睡覺時,心裡卻虛了起來,腦子裡開始胡思亂想,真要是出了人命,是打掉呢還是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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