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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葛老進一步解釋了:“我最珍貴的女人就是我的太太,她食物中毒住院了,所以我將這串項鍊贈與她,希望她能早日康復起來。”
好一個痴情的形象,塑造得不比瓊瑤劇裡的差,只可惜他身邊無端端坐著一個妙齡女郎,於是就讓這痴情變成了一種諷刺。
漆黑的宴會場上四道燈光在打著,就芙蕖那一道燈光最讓人曖昧,也最讓人無所遁形。慘白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令她的膚色,也白皙了幾分。她危襟正坐地坐在那裡,努力地微笑著,努力地鎮定著。她知道,這裡的所有人都在看她的好戲,她成為了一場情投意合的愛情的反面角色,人人都在看著她出醜,可是,她為什麼要出醜呢?她為什麼要如人所願呢?葛老將項鍊送給夫人,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壓根就沒有打過這串項鍊的主意,她做情 婦,非她所願,她來這裡,也非她所願,她沒必要為此感到羞愧。而且,像她這樣的人,字典裡早就沒有了廉恥這兩個字。風塵如風霜,冷硬的是一個人的心。
芙蕖的眼前,明明是白茫茫一片,可是她還是那麼清晰地捕捉到了湛海嘴角那稍縱即逝的微笑,那嘲諷的微笑。他笑,她也跟著笑,笑得更燦爛,也更賣力,不要忘了有人是靠賣笑為生的,傻笑,媚笑,嗤笑,憨笑,冷笑她樣樣都會,也樣樣精通,今天這個晚上,她決定將笑容進行到底。
就這樣,那串珍珠項鍊就以60萬的成交金額成為了葛老的囊中之物,在又一輪的唱歌跳舞之後,新一輪的拍賣又開始了。
主持人站在一副巨大的,蓋著紅布的油畫面前,娓娓介紹道:“這次拍賣的的是一副油畫,名叫《回憶》,這是國內最有名氣的油畫家,齊律先生專門為這次慈善拍賣而做的的作品。本次拍賣無底價,大家願意出多少全憑個人心意。”
Elisa在女魔頭的示意下,將位置搬到了芙蕖這一桌來,雖然她的位置和湛海還隔了三個人,但是這短暫的距離壓根阻止不了一個有心人的心。於是,在健談的elisa的帶動下,湛海總是三不五時地要回過頭來跟她說話,同時,她也沒有冷落到她身旁的人,他們那一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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