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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面對他的道歉,她死都不肯接受。有些人就是這樣,喜歡在別人心裡種下一根刺,然後讓這根刺弄得人心裡愧疚不安。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半個月後,湛海卻在某家西餐廳裡遇到了芙蕖。那時,她正在和齊律約會,兩人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就坐,小小的桌子上只得兩杯清水,穿著得體制服的服務員正站在旁邊,為他們服務。看得出來,他們也不過是初來乍到而已。
湛海找了個離他們位置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他聽不到他們之間交流的聲音,卻能將他們兩人的表情一目瞭然地看清。
兩個人都似乎有點尷尬,齊律仔仔細細地看著芙蕖的臉,而芙蕖,挨在椅子背上,也仔細地打量著他。服務員一走,齊律就迫不及待地問芙蕖:“你是雅頌的什麼人?”
芙蕖不答反問他:“你說呢?”
齊律笑了笑,雙手緊緊握著面前的水杯:“我不敢猜。”
答案都已經寫在臉上了,還說不敢猜,說到底也不過是又一隻鴕鳥罷了。有些人總會荒謬地認為,答案不說出來,就永遠不會是答案。
芙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潤了潤喉,說:“你不敢猜?還是不肯猜?你以為她四十多年的人生就一直要等你嗎?難道你以為她還是你畫上那個年幼的少女嗎?大概你想都不敢想吧,你印象中一直年輕美麗的初戀,居然有一天也會衰老,也會嫁作人婦,生兒育女。她沒有一直等你,你大概很失望吧。是不是覺得自己的雄性魅力大打折扣呢?”
面對芙蕖的咄咄逼人,齊律有點慌亂,他抬頭看了對面的女人一眼,只覺得她和姜雅頌像得出奇,卻又有著天淵之別。記憶中的那個女人一直都是溫柔的,與世無爭的,他說什麼,她都聽,遇到任何事都能坦然接受,從不像現在對面的這個女人那樣,字字句句皆穿心。
“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許你分手之後娶老婆,就不許別人分手之後生女兒麼!”
齊律的眼睛閃過了一絲光彩,他看著芙蕖說:“你果然是她女兒。”
芙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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