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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規矩地道:“主子說,讓我問四人中容貌最普通,氣質最出眾的那位小姐。且說,三句話之內,無論那小姐是否明確承認自己是否姓笑,都不要將信給她。只有回答得模稜兩可,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的,才是小的真正要找的主子。”
這真有意思。我突然覺得愉快起來。看著那信。道:“那你如何知道送對了沒有?”
“主子說了。只管憑小地地感覺送。送錯了。就只怪那位小姐沒福氣罷。”
“是嗎?怕是送錯了。才是我地福氣吧。”
面色一冷。我讓清肅接了那封信仔細檢查。笑青衣也湊了上前瞅了兩眼。直到他們來那個人都確定沒問題了。才將信交給我。
我接過信。想了一下。邊往旁走去。不著痕跡地避了笑青衣。邊走邊將信展開。見上面寫了幾個字:酉時。紅棘在杯雪樓。
“現在什麼時辰?”我盯著那幾個字看了看。問道。
“申時二刻。”幽韻看了看時辰,見我一直盯了信看,也湊過來看了一眼。一看之下。不禁“咦”了一聲,道:“杯雪樓?這不是嘉熙最大的戲院嗎?”
三天來,幽韻已經將這個嘉熙城摸了個遍,重要的地名都記下了,故而知道得很清楚。
“嗯。”我點頭,忽對幽韻道:“去問掌櫃借一下筆墨紙硯。”
幽韻應了一聲,不大一會兒便招呼小二擺齊了文房四寶。
我將信折了,收在手裡,對笑青衣笑道:“青衣。幫我回個信吧。”
“小姐……”小廝見我要回信,立刻上前一步想插言,被我拂袖攔下,也不好再開口,只站在一邊。
我接著對笑青衣道:“回四個字就好了。就寫多謝”、“即往”就好。”
那笑青衣提了筆,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那小廝一眼,爽快地寫好了交給我。
我拿起信箋看了一眼,勾起唇。對那小廝道:“麻煩你帶信回去?”
“可是,主子說不需要帶信回去地。”小廝為難地道。
“是不需要,還是不許?”我將手裡的信折起,和剛才收到的那封信放在一處收在懷裡。對那小廝道:“怕是你家主子不許你洩露了行蹤吧。也罷,你回去吧。跟他說我會準時前往的。”
“是。”那小廝應了一聲,躬身退了出去,臨走還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地看了我一眼。
輕輕坐回凳子上,我覺得有些為難,不是去不去的問題。而是怎麼去的問題。思索片刻。我對笑青衣道:“你曾經是青衣,以前地那些底子可還留著?”
“多半都還記得。怎麼?”
“杯雪樓是戲臺,你熟悉那個地方,該是輕車熟路的。混進去該是不難吧。”
“不難。如果我自己的話。”笑青衣笑著強調了一下。
“自然不會是你自己。讓清肅跟你去。”我故意曲解了他的話,讓他和清肅潛進杯雪樓的後臺。
清肅露出不怎麼贊同的表情,卻沒說什麼,只淡淡掃了一眼幽韻。
幽韻立刻問我,“那我們呢。”
“我們自然是從前門進去了。”我其實更希望幽韻和笑青衣潛入後臺,因為一男一女找理由比較方便。但是幽韻的武功不敵他,怕她到時吃了虧,還是決定讓清肅與他一起行動。而我和幽韻就扮作小姐和丫鬟去聽戲,化明而暗,看看送信的人究竟是誰。
“青衣,弄不好你要上臺唱戲的,去準備準備,我們馬上要走了。”我拉這幽韻起身,對笑青衣道,“我們也去換衣服。”說著拉了幽韻離開,臨走時看了清肅一眼。
清肅正喝著已冷地茶,徑自做著,任我們都走了卻沒有動。
回了房,匆匆找了件淡色的衣服換上,隨即將懷中的兩封信掏了出來,又在行李裡翻了翻,摸出另一張紙,將三張紙放在一起,問幽韻道:“你看出了什麼?”
“什麼?”幽韻湊了過來,一一念道:“你們想見地人在吉通飯莊。酉時,紅棘在杯雪樓。多謝,即到。這是?”
“第一張是笑青衣打來的袖箭上別的紙條,第二張是剛才的信,第三張是青衣寫的回信。你看出什麼了?”我一一指給她看,分別解釋道。
那張袖箭上的紙條,本來是放在宗政澄淵那裡的,被我在分別時要了來。
“能看出什麼呢?”幽韻看來看去,自言自語道:“這三個人……”
“不錯。是三個人。”清肅的聲音在旁響起,此時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