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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錯。就如同當初我與宗政澄淵對峙,因為他沒有察覺朝中有蘇爾。所以我才佔了先機,才有機會與宗政澄淵談判。否則,我早已成為他的階下囚、刀下鬼了。
所以我什麼也沒說,跟著嶽成歌往寤寐園去了。
宗政澄淵直看到笑不歸轉過迴廊不見了。表情逐漸轉冷,轉身向王府的西北方向行去。
此時天已經全黑,星子如藍絲絨上靜靜棲息的鑽石,高貴靜謐。
宗政澄淵獨自來到一處小小的院落中,四下一望,見假山石下背月立著一條人影。遂冷笑道:“你今日可真是大出風頭啊。”
“屬下不知道王爺在說什麼。”那人上前幾步,露出一張嚴肅的面孔,正是凌雲木。他宗政澄淵施了一禮,道:“王爺有事,找人通喚一聲也就是了。為何親自來此?”
宗政澄淵冷冷一哼,道:“原來,你早已接到訊息。知道我找到當年臨危谷地的那個女嬰。所以在她放火時,才下那麼重的手?不過,你剛剛出去了,沒聽到我們的談話。”
宗政澄淵走了幾步在石凳上坐下,複道:“我說,她不是你想找的嬰兒。我見到她時,便已經確定過了。”
“你是說她身上沒有花瓣的胎跡?”凌雲木長長一笑,道:“不論有或者沒有,跟臨危谷底有關的嬰兒,我一個也不會留。”
“我說了,她不是姜酈珠的女兒。”宗政澄淵沉聲道。
“寧錯殺一百,不放過一人。”凌雲木古怪地笑笑,神色輕蔑地看著宗政澄淵,說:“再說,你也不能確定她究竟是不是那個賤人的女兒。在宮中,什麼都有可能造假。連生死這樣的事都可以篡改,像造一個身上有花瓣胎跡的孩子根本就不值一提。那個孩子身上究竟有沒有胎跡,我至今都很懷疑。”
“你是在說你自己嗎?”宗政澄淵奇異地一笑,盯著凌雲木,慢吞吞地說:“舒王宗政善恭,我親愛的王叔?”
第二十六章 真相未明的過去
“你不必拿這個威脅我。這是我當年同你父親講好的條件之一。”凌雲木的氣勢突然加強了幾分,凜然道:“當初那個賤人欺我在前,負我在後。甚至還為那人生下了一個孩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與她有關的人。”
“可是我記得,父王與王叔的條件可不僅僅是這些吧。”宗政澄淵以手拄頤,冷冷地看著凌雲木,道:“當初我父王給你易容丹,助改變容貌。你可知道那丹藥千金難求?後又冒著欺君凡上的風險,留你一條命讓你報仇。你就是這樣報答他的?”
“我是答應他盡心幫你得到天下。可他也廢了我七分武功。”凌雲木也冷笑道:“否則,我今日便會將她立斃掌下。”
“你殺不了她。你知道為什麼嗎?她比你識時務。知道什麼時候該忍,什麼時候該狠,可你。”宗政澄淵呵呵一笑,道:“一生唯一愛上的女人,唯一甘心娶進門的女人,嫁了你,卻愛著別人,又為另一個人生了一個女兒。最後才發現,她居然還是別國的奸細。為了分裂我國居然還煽動你謀反,讓你背上一生一世也洗不清的罪名。”
“王叔,你真可悲。你有沒有想過,在這三個男人裡,你在她心中,究竟算什麼?”
“宗政澄淵,你不必激我。我忍了這麼多年,也不急於一時一刻。”凌雲木突地一笑,道:“其實你也懷疑她的身份吧。現在只不過是在利用她。當她對你毫無價值的時候,說不定,你是第一個要她命的人。”
“到現在你還是不懂。”宗政澄淵笑了笑,道:“本來,我是想勸你不要對她動手。現在,我不想再阻攔你。一是,我想看看她究竟有多大能力。二是,順便讓你認清楚現實,你與她,究竟差在哪裡。”
說完,甩袖離去。
月色如銀絲,輕輕地為園中的山水披一層鱗衣。
看著滿屋子的狼籍,他們幾個都喝得酩酊大醉,一個一個都歪倒在桌子上。連從不喝酒的清肅也喝了許多,正酣睡在一邊的貴妃塌上。
滿室的人,只有我一個人清醒,倒不是我酒量如何,只不過他們都不許我多喝。嘆口氣,怎麼就總拿我當易碎品呢?是我表現得不夠強悍嗎?
嘆息間,去內室取了數條披風,一一為他們披上,吹熄了蠟燭,一個人走到屋外,坐在門坎上欣賞著夜見寐寤園的景色。
果然不愧是歷代王妃住的園子,雖及不上我的水園精緻華美,但也算貴氣十足了。也不知道,這一代的王妃會是誰呢?
突然,我見那邊人向我走來,兀自警覺起來,有些緊張。清肅他們都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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