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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不過,本王尚有一問,”宗政澄淵目光轉冷,一字一頓道:“不知,當朝從二品文書閣大學士溫蘇爾,和你們是什麼關係?”
出了王府,我一路大搖大擺向西行去。沒怎麼費心躲避,因為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一定有人跟蹤。
已近黃昏,街上的人潮並沒有減少。我焦急地左顧右盼,想盡快找到我的一處分號。不過畢竟十年沒有回來,還是有些生疏。好一番尋找之下,才找到“笑緣衣坊”幾個大字。
毫不猶豫地一頭鑽進去,找到一個夥計,張口壓低聲音問:“騎白馬的如果不是王子,那是什麼?”
“是唐僧。”那夥計眉清目秀,聽到我的問題,也立刻壓低聲音作答。然後大呼著:“您要不要看看新到的淺藕色拼花胡領百褶群?那可是上等蠶絲織就,百針坊的手工呢!裡面試試吧。”
我的商號,互相交接不用什麼扳指啦,玉佩什麼老套的東西。又容易丟,還容易被仿製。也不用“天王蓋地虎”之流的渾話。只用我記下的現代的那些流行語,比如我剛剛說的那句,還有什麼“有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也有可能是鳥人”“燒香的不一定是和尚,也可能是熊貓”之類的。他們或者不容易理解,但是比較好記。
況且,我每次的問題不一樣,不是我們自己人,根本就無從下手。
看到這個夥計如此伶俐,我一笑,道:“有勞小哥了。”隨即跟他向內室走去。
匆匆到了內室,小夥計已經找來一個小丫頭,也不多說,先讓小丫頭的頭髮梳成辮子,找兩套一模一樣的衣服給我們套上。又取了兩件相同的帶帽披風,將我們連頭到腳都藏在披風中,這才喊一聲:“小姐您看您穿這件衣服多合身啊。”
我也說:“小哥真有眼光,既然如此合身,我就穿了直接走吧。”說完,我和那小丫頭同時出門,一左一右分道揚鑣。
不過,我可不認為這樣就能將宗政澄淵的人甩掉。後面的來的人肯定不只一個,若是我,一定會分頭行事。
明白這一點,我頻繁地穿梭在自家商號中,什麼錢莊,酒樓,客棧。每次都上演一出這樣的把戲。直到最後,我來到“秦月樓”的門前。
第二十一章 一束荊棘溫璞玉
秦月樓是雅樂最大的青樓,日日笙歌,晝夜不停。不過別誤會,這個可不是我的產業了,雖然我與這個青樓有莫大的聯絡,因為秦月樓的主人是紅棘。
想到紅棘,我莞爾一笑,舉步向內走去。門口有兩個小丫頭,看似弱不禁風,可都是被紅棘好好調教過的,手上功夫可不弱。此時見過我一個單身女子進來,也不驚訝,只伸手道:“一百兩。”
這是秦月樓的規矩,想來此處,不論男女,莫問原由,門票一百兩,裡面吃喝另算。這是當初我和紅棘一起擬訂的,為的是保持客人的質量,可不能讓張三李四都隨便進。能拿得起一百兩門票又能在裡面大把大把消費的,才是我們真正的客人,非富即貴。也是給我們提供訊息的最好下家。
當然,秦月樓姑娘的質量也有保證,這裡有最美的,最有才華的,最有氣質的。不過,最後能不能搏佳人一笑,要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因為這裡,一切憑自願。
因此,面對這兩個面若桃李的小姑娘,我彎唇一笑,道:“名花雖有主。”紅棘敢放在大門口的,一定最是忠心。
“我來鬆鬆土。”兩個小丫頭說完,眼中精光一現,其中一個立刻機靈地衝裡面喊道:“碧波,去找小姐。”然後過來扶我的手,笑道:“主子隨我來。”
我頷首,隨她直往後門走。走到後園的時候,聽得前方大門一聲尖叫:“一百兩!沒錢別想往裡闖。”聲音如此之大,分明就是在給我報信。
隨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萬分焦慮道:“我是攝政王府一等侍衛嶽成歌。在此執行公務。誰敢阻攔。”
看來真是著急了呢,連官腔都出了。我細聽著,撲哧一笑,到了我的地盤,哪還能由你們欺負。
“我的姑奶奶,你居然還有時間在這笑。你可知道我們都急死了。”
紅衣人影飄落在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將我拉出後門,推上門口等候已久的馬車,隨即自己也上來,對駕車的人道:“璞玉,回家。”
璞玉,是我兩年前與白劍秋同時買回的痴兒。今年剛剛十五。
當初我見他時,由於人很痴傻的,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