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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湛道:“是啊。你聽說過?”
青年看他的眼光有些異樣,支支吾吾道:“傳聞挺多的。”
石理東好奇道:“傳什麼呢?”
戰湛一看青年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正要打斷,就聽那青年呆頭呆腦地回答道:“殺人越貨什麼的,可能是瞎傳的。”
戰湛:“……”殺人越貨這種詞是用來形容劫匪的吧?
莫天河和石理東等人都盯著戰湛,彷彿在問這個你怎麼解釋。
戰湛無辜道:“對,就是瞎傳的。”
莫天河等人:“……”
小女孩和青年看他為人和善,不似傳說中那麼張揚跋扈不可一世,稍稍鬆了口氣,各自介紹名字。女的叫田馨兒,男的叫唐裕。
莫天河看到他身後藍醇,乾咳一聲道:“還未介紹這位是……”
藍醇自覺地介紹道:“我叫藍醇,是小公爺的家僕。”
戰湛脫口道:“咦?”
莫天河警覺道:“有什麼不對嗎?”
戰湛看看莫天河又看看藍醇,道:“呃,我心裡一直把他定位為……家丁。所以才‘咦’了一聲。”
石理東皺眉道:“有什麼區別嗎?”
戰湛道:“家丁筆畫少,寫起來方便。”
“……”石理東道,“說起來都一樣吧?還是有誰會把我們的對話記錄下來?”
戰湛圓不下去,強笑道:“是知道呢?說不定就有這麼無聊的人,把我們寫成小說。”《絕世劍邪》不是麼?
莫天河道:“好了,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落腳吧。”
戰湛眼珠子一轉道:“去我家吧?”
莫天河點頭道:“好。”
戰湛做好了對方婉拒自己再勸說的準備,被一個字噎回去了,“那跟我走吧。”
藍醇怕遇到藍醅,遮遮掩掩地跟在石理東後面,幾個人裡面就屬他身材最魁梧。他的選擇很明智,藥王和他們的徒弟一看到試煉師就頭疼,尤其是石理東,看他們出來,紛紛避走。
藍醇跟著他們一路暢通無阻到門口。
一到八號等了一天,人都憔悴了,看到戰湛出來,立刻圍攏過來,問長問短。
戰湛得意地介紹道:“這是我的師父們。”
一到八號:“……”
一號遲疑道:“不是一個藥王收很多徒弟嗎?現在是一個徒弟可以收很多藥王?”
戰湛道:“不是藥王,是試煉師。”
一到八號:“……”雖然他們一個字都沒有說,可是那眼神分明在問:小公爺,你哪裡想不開!
戰湛看這裡人多嘴雜,不宜久留,含糊道:“具體回家解釋。”
一號以為戰湛藥王大賽落選,退而求其次,心裡一陣難過,“小公爺,當不了藥王也沒什麼,你當個藥師的話,也能上軍營去包紮傷口的。”
戰湛:“……”誰說他當藥王是為了去軍營包紮傷口的?!
一號把他的沉默當做預設,“元帥會為你打通關係的。”
戰湛:“……”為什麼他幹包紮傷口這種雜活還要打通關係?!
莫天河幾個人也用眼神安慰他:沒用的過去就讓它過去吧,未來在我們的□下,一切都會好的。
“……”戰湛無力道,“我們回家吧。”好想唱世上只有媽媽好……
一號道:“堂少爺已經在車上等了。”
“唐少爺是誰?”
“堂少爺。”一號眨眨眼睛。
戰湛頭一次看他這麼豐富的表情,有點呆,“是啊,我發音沒錯啊,你糾正什麼……哦哦哦,我知道了。堂少爺,堂少爺嘛!咦?堂少爺?堂少爺?!”
其他人都被他抑揚頓挫的語氣給弄懵了。
莫天河道:“這位堂少爺到底怎麼了?”
戰湛道:“他剛剛拜了師父……”寒非邪不是跟著水赤煉走了嗎?
疑問一直看到寒非邪才解開。
寒非邪道:“師父讓我回家收拾東西。”
石理東好奇道:“你師父是誰?”
“我師父……”
“他師父是一位很厲害的藥王!”戰湛飛快地截斷。要是讓石理東知道寒非邪是水赤煉的徒弟,一定不待見他。
石理東冷哼:“藥王能有多厲害?”
寒非邪挑了挑眉,也沒反駁。
一輛馬車坐不下這麼多人,試煉師和藍醇又都不會騎馬,一號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