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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狀態再美好不過了,如果說有什麼不滿意,那就是……
自從那日傍晚無聲對視之後,寒非邪就很少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
這倒不是說寒非邪不見了,每天吃飯時間,他還是會準時出現,但吃完之後就不見人影。戰湛幾次主動與他搭話,都得到了不冷不熱的回應。
這種狀況就好像參加藥王大賽之前,不,或許比那個時候還差一些。
戰湛抓耳撓腮,想了半天想不出原因,跑去直接了當地問寒非邪只會得到兩個答案。
“沒有。”
“你想多了。”
……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兩句話加起來——“你沒有想多了”才是正確答案。
雲霧衣也看出兩人之間的不對勁,想來溺愛孩子到無法無天地步的她自然不能坐視自家寶貝被這種事情困擾,於是十分懇切地找寒非邪又談了一次。
這次的寒非邪顯然沒有上次那麼容易被打動,說出的話客氣有禮,但表達的意思只有一個,我和戰湛一點問題都沒有……
才怪。
雲霧衣笑容也掛不住了,匆匆從寒非邪房間裡出來,當著他的面去了戰湛的房間。
戰湛正在發呆。
雲霧衣道:“寒非邪是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
戰湛愣了下,很快釋然。也對,以雲霧衣對他的關注以及寒非邪這些天不加掩飾的冷淡,她發現兩人友誼面臨巨大考驗是很正常的事。
他想了想,把對視那天的事簡要地說了一遍。
雲霧衣聽得一頭霧水,“送飯盒之後?”
戰湛肯定地點點頭,“送飯盒之後。”
雲霧衣和自己兒子產生了一個同樣的念頭,難道寒非邪見不得衛家兩兄弟從他們家拿吃的?她想了想道:“說起來,衛家和寒家沒什麼交集,應當沒有理由才對。”
戰湛道:“難道還在為我被偷襲的事情打抱不平?所以才格外不待見他們。”不是他自我感覺良好,而是……除了這個理由他實在想不出第二個了。
雲霧衣道:“為你打抱不平卻疏遠你,這不是本末倒置嗎?而且寒非邪不像這麼幼稚的人。”
戰湛道:“那只有一個理由了。”
“嗯?”
“經期吧?所以心情不好。”
雲霧衣:“……”好久沒打日子,手略癢。
不能怪戰湛母子猜不出寒非邪的心思,連寒非邪自己都難以接受。當戰湛說衛盛喜歡他暗戀他,想和他在一起時,他的內心竟然會生出異常瘋狂的妒意。
這決不能再用佔有慾來形容了。
他非常肯定自己在那一刻有過一種衝動,希望戰湛口中的那個人是自己。
雖然他對感情之事懵懵懂懂,並沒有什麼經驗,卻也知道這種感情出現在兩個男人之間是相當詭異的。當他決定修習火陽之氣時,已經做好摒棄男女之情的準備,也身體力行地與所有女性保持著距離,可為什麼到頭來這種感情會出現在一個他當做朋友和兄弟的同性身上?
寒非邪從來沒有這麼混亂過,驚慌、恐懼中又帶著難以啟齒的釋然和期盼,而這種釋然和期盼又給他帶來了更多驚慌恐懼。兩方面的情緒不斷地迴圈和拉扯,不斷地折磨著他,讓本就亂哄哄的腦袋更加難以思考。
他最後決定自己絕對不能繼續留在軍神府了,等劍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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