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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非邪道:“其實有一個問題,我一直很好奇。”
“你想問,我們為什麼要打壓寒家?”
“唔,這算是一個吧。”
“其實,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雜役道,“這是祖訓。”
寒非邪道:“沒有原因?”
“家主或許知道。”雜役道,“你既然說算是一個,那麼應該還有其他的問題。”
“為什麼介入騰雲帝國內部之爭?”以麒麟世家的地位,要控制騰雲帝國易如反掌。那時候軍神府與白夢山還沒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說是為了對方白夢山,那麼採取的方式又太迂迴了一些。
雜役道:“這是家主的命令。”
寒非邪道:“沒有原因?”
“寒家勾結藍家,這算不算?”
“你覺得算就算。”
雜役見寒非邪東拉西扯始終沒有進牆壁的打算,有點不安地問道:“你就這麼坐著?”
寒非邪道:“我不困,不想躺著。”
雜役狐疑地看著他,一個人若是猜不透另一個人的想法,便會覺得那個人深不可測,越發的不敢輕舉妄動。
寒非邪等著戰湛的訊息,樂得他保持安靜。
就這樣,雜役猜疑著,寒霸消遣著,一搭一唱地打發著彼此的時間。
話說戰湛順著牆壁中的走到進入地下,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絕對不是一條普通的地道,這分明是一座不遜於皇城……不,是比皇城更大的地下皇宮。
一隊隊的守衛手持長矛在地宮裡穿梭巡邏。
戰湛看著錯綜複雜的地道,突然對自己順利救出雲霧衣的事情不再信心十足。當前他最主要的問題是不要迷路,下一個才是找到雲霧衣的位置。
地道實在太大。
他走了一炷香之後已經完全迷失了方向。
“司徒奮最後說雲牧皇的那句話不會是雲牧皇造了個很容易迷路的地下宮殿吧?怪不得他反了,住在這種地方,誰能心情好。”他穿過一條走廊,突然看到一個絕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背影從前面一閃而過。
“咦?”他不敢置信地追上去,看著對方熟門熟路地從走過走廊小橋,最後在一座人工開鑿的庭院前停住,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左右,見沒有人,立刻推門入內。
戰湛跟進去,看著他飛快地進了一間屋子,裡面有人輕呼了一聲,然後是……嗯嗯啊啊的吮吸聲和悉悉索索的脫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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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混亂之局(七) 。。。
這是什麼節奏?
戰湛絲毫沒有非禮勿視的想法;興奮地衝進房子;正好看到兩個赤條條的身影邊啃邊抱著滾到床上去。
“擦!臉要不要貼這麼緊啊;好歹讓我看看側面。”他嘀嘀咕咕地走到床邊;趴在上面的那個突然回過頭來,一看就縱慾過度的眼睛;眼圈黑得跟畫了煙燻妝似的。
戰湛瞄了一眼就知道這個人雖然酷似齊昂軒,卻絕對不是齊昂軒。他就說;齊昂軒應該還在青紋世家的牢裡頭待著呢,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被壓在“假齊昂軒”身下的人開口了,“敬轅?怎麼了?”
戰湛對上她的面容;又驚住。
被喚作齊敬轅的人問道:“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沒有。”
齊敬轅眼珠子不安地瞄著窗戶和門的位置,不自在地撇撇嘴角,“大伯說的那句話,總讓我覺得……”
“你怕了?”她緩緩地坐起來,平靜地看著他。
要不是戰湛確定司徒家這一代只有兩姐弟,他一定會以為坐在床上這個女人是司徒勤勤的姐妹。兩年不見,她變化太大。如青蘋果般酸中帶甜的青澀被兩年時光滌盪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嫵媚風情。
齊敬轅扭頭看她,氣喘得有些急,“堂哥沒回來,大伯最近心情不好。”
司徒勤勤將腿從他腿間抽出來,一言不發地下床整理衣服。
齊敬轅伸手去扯她,被她反手抓住。
“我也要回去了。”她垂眸看著兩人交握的手,“陛下在等我。”
齊敬轅臉色變了變,“那個廢物……”
司徒勤勤回頭看他。
齊敬轅心虛地放開手。他突然發現,畏首畏尾的自己比起自己口中的廢物也好不到哪裡去。
司徒勤勤靠到他身邊,伸手理了理他的頭髮,湊在他嘴角親了親,柔聲道:“我知道大伯最近心情不好,你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