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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月,眼見著就要失望了,誰知下面的人突然就說找到了。我見到阿鳳時,她已經昏迷不醒,肌膚泡得發脹,手臂上滿是針孔。我可憐的女兒,也不知道遭了多少罪!”
這似乎已經超出魔獸的行為範圍了。就算肌膚泡得發脹是魔獸想要涮一涮,那手臂上的針孔難道是魔獸想看看泡了幾分熟?
戰湛摸著下巴,搜腸刮肚地想著原文中有沒有提到萬萬獸界住著什麼人或者化形的人,可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他看到的萬萬獸界的那一段只提到寒非邪和藍醇怎麼找藥煉藥了。靈獸倒是出現了一隻,幼兒形態完全沒有戳針孔的愛好。而聖獸們應該算是這本書裡最純淨無暇的種族,應該也不會幹這麼變態的事。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因為自從他抱上寒大腿之後,寒大腿這條主線就朝著面目全非的方向飛奔而去,十萬匹馬都拉不回來了。
不會到最後,寒非邪的主角地位都被動搖了吧?
他愧疚地看著寒非邪。
寒非邪挑眉,眼底閃著疑問。
戰湛吸了吸鼻子,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寒大腿的大腿能不能變粗,他都會不離不棄。擦!這種明明與背叛無關,內心卻比背叛還糾結的情緒是怎麼回事!
試煉師等人和官員討論針孔的來歷,都沒什麼結果。
倒是寒非邪注意到藍醅出乎意料的沉默和凝重,不由將水赤煉的反常結合在一起,對這件事模模糊糊摸到了一點輪廓的邊。
水赤煉在裡面呆了將近一個時辰才出來。
他出來的時候,戰湛等人正圍成一桌吃點心。
水赤煉:“……”
石理東大嘴巴地叫道:“你放心,我和劉大人說好了,這些點心是他送給我們的,不會扣你的診金。”
劉大人就是那位官員,他心裡著急劉鳳的病情,想追問,一出口卻是:“不錯不錯,診金一定照給。”
水赤煉擺手道:“不用了。”
劉大人忙道:“這怎麼好意思。我知道藥皇您……”
水赤煉不耐煩地打斷道:“我救不了她。”
劉大人呆住。
“阿鳳!”屋子裡突然傳來一聲驚呼。
劉大人拋下眾人急急往裡跑。
藍醅道:“真的救不了?”
水赤煉皺了皺眉道:“你覺得我會自砸招牌?”
藍醅道:“那你在裡面這麼久做什麼?”
水赤煉一字一頓道:“確定我真的救不了。”
藍醅呵呵笑了兩聲,繼續坐著吃花生。
戰湛卻沒什麼好心情了,拿著花生在手裡玩。
石理東看了看莫天河,最終還是沒坐住,抬腿往裡跑,“我再去看看!”
莫天河等人面面相覷,還是跟了進去。
戰湛屁股挪了挪,又頹然地坐下,忽而有點自暴自棄。什麼預言師,他就是個讀者,還是個只看了前四分之一和最後大結局的讀者,就知道寒非邪一小截的成功之路——現在還極可能被他給搞砸了。啐,這算個狗屁的預言師!
寒非邪看他情緒低落,剝了個花生給他。
戰湛對著花生嘆氣。
“吃。”寒非邪幫他把花生塞進嘴裡。
戰湛含著花生嘆氣。
寒非邪奇怪道:“你認識那個女孩?”
戰湛搖頭。
“那你難過什麼?”
戰湛咬著花生,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救不了她,我無能啊。”
……
水赤煉被火辣辣地打著臉。
幸好石理東等人這時候也出來了,劉大人鞍前馬後,態度判若兩人。
石理東道:“只能緩解,不能根除。”
劉大人鞠躬道:“人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石理東道:“毒液我拿走了,我研究研究,要是研究出解藥再給你送過來。”
“多謝石大人!”劉大人雙腿一屈,要不是石理東見機得早,他就跪在地上了。
戰湛見衛隆在旁看得目瞪口呆,有心情吃花生了,一邊咀嚼一邊得意道:“你現在知道我當初的選擇是多麼正確了吧?”
衛隆收起震驚,冷笑道:“碰巧罷了。”
石理東耳尖,“誰說碰巧。真正的醫者是根據病情來救治病人,而不是根據藥方來尋找病人。”他頓了頓,又用稍微輕了一點但其實沒輕多少的音量嘀咕道,“藥皇都是靠藥方吃飯的,有什麼了不起。”被抹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