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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聖獸,可大多人都不識得,我開一張證明,你們路上也好方便些。”
戰湛笑著接過。
朱晚突然壓低聲音道:“聽說天都最近不太平,兩位此行說不定險阻重重,還請多多留心。”
戰湛一怔,正要問什麼不太平,朱晚已經笑著回屋了。
一號道:“此人不簡單。”
四號附和道:“不錯,此人胸中藏有大智慧。”
二號道:“哦?什麼大智慧?”
四號感嘆道:“他連吃雪鰱最好清蒸,酒一定要用桂花酒都知道。”
其餘幾號:“……”
戰湛跟在寒非邪身後,小聲道:“他說的不太平會不會是天都出事了?”
寒非邪道:“應當是。”
一號耳朵尖,“可我們什麼訊息都沒有聽到。”
寒非邪道:“你們最近可曾特意打探過天都的訊息?”
一到八號:“……”
寒非邪道:“朱晚此人胸有邱壑,絕非池中物。他知道天都不太平,可見暗中關注。”
戰湛道:“那他幹嘛不跟著我去天都?”
寒非邪沒說話。
戰湛自覺沒趣地嘀咕道:“嫌我們家廟小?”
寒非邪道:“或許是嫌妖風大。”
“什麼意思?”
“他雖然拒絕了你的邀請,卻暗示你此行險阻,已有示好之意。”
戰湛恍然道:“我懂了,欲迎還拒是吧?等著我們三顧茅廬?”
寒非邪搖頭。
“你能直接點嗎?”
寒非邪停下腳步,看著他道:“我也不知道。”他猜測的是戰家可能遇到大麻煩了,只是這話在沒有肯定之前不能說,說出來既於事無補又擾亂人心。
但戰湛也不是呆子,自己琢磨琢磨也琢磨過味來了,“他說天都不太平,又叫我小心,是說我們家出事了?”
寒非邪道:“是或不是,急也無用,趕緊迴天都是正經。”
戰湛忙應了。
寒非邪原想問他為何突然想帶著朱晚去天都,但看他心急如焚的樣子,就將問題嚥了回去。這個時候,這些無關緊要的細節問不問都罷了。
一到八號將馬車從邊境處要了回來,又託他們給試煉師帶個口信,就說人找回來了,然後收拾好行李連夜趕路。
戰湛睡了一覺,第二天才後知後覺地問被自己靠了一個晚上的人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寒非邪輕輕地按著發麻的肩膀,“你打算睡完我就把我踢下車嗎?”
……
什麼叫做睡完……他不是始亂終棄的這種人!不對,他壓根不算睡,就是很純潔地靠了一下好嗎?!不行,這種虧不能吃。
戰湛翻了個白眼,痞痞地挑了下他的下巴道:“對,大爺我就睡了,美人你想怎麼樣?”
寒非邪面色怪異地看著他。
知道寒非邪心狠手辣的作風,戰湛內心還是有點怵他,見狀心虛地縮回手道:“玩玩嘛,玩不起啊。”
寒非邪點頭道:“嗯,玩不起。”
戰湛:“……”
“除非……”
戰湛戒備地退後,“除非什麼?”
寒非邪伸出兩隻手,按著他的臉,一團亂搓。
戰湛被搓得話也說不出來,嘴唇被揉了好幾下,好不容易推開寒非邪,立刻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擦臉,“你沒察覺搓得你兩隻手全是口水嗎?”
“察覺了。”寒非邪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很溼。”
“……”戰湛叫道,“你才溼了!”
寒非邪茫然道:“什麼?”
戰湛紅著臉,哼哼了兩聲,靠著另一邊車廂睡了。
看他安靜了,寒非邪又沒話找話說了,“為什麼邀請朱晚上天都?”
戰湛閉著眼睛道:“你不是挺喜歡他嗎?你看得上眼的人總有些用處吧?”他說完等了很久都沒聽到寒非邪回答,不由睜開眼睛,見寒非邪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疑惑道:“怎麼了?”
寒非邪緩緩道:“你是在……招兵買馬嗎?”
“……”戰湛點頭道:“沒錯,我指望他單槍匹馬給我大江山,你看他行不?”
寒非邪竟然很認真地點了點頭道:“以他的智謀,就算投靠的是阿斗,應該也能扶一扶的。”
他居然知道誰是阿斗?!
《絕世劍邪》這本書到底是怎麼設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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