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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玄蓮給他一記放心的眼神，說道：“不必擔心，天神的旨意不會錯了。”

“蝴蝶飛下來了，飛下來了。”眾人驚叫。

蘇鳶嬙鬱悶的看著停在她肩上的漂亮蝴蝶，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她如此放肆的言論實在是讓眾人吸了一口氣，心道：“這聖女實在是膽子大的很啊。”

無夜亦城看到天葉蝶落在蘇鳶嬙身上，心裡歡喜的緊，他不由地感嘆道：“天意啊，實在是天意啊。”

而眾人都複雜地看著此時有點莫名其妙的蘇鳶嬙，有嫉妒的，有審視的，也有懷疑的。

玄蓮笑著走到蘇鳶嬙的面前，說道：“蘇小姐，看來你就是命定的聖女了。”

蘇鳶嬙疑惑地說：“聖女？”

玄蓮笑著說：“是。”

蘇鳶嬙指了指肩膀上漂亮的蝴蝶，問道：“是因為這個東西。”

“可以這麼說。但是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天命，蘇小姐你是命定的聖女。”

蘇鳶嬙不可置否地笑笑，想要揮手趕走肩膀上的蝴蝶，可是蝴蝶怎麼樣都不肯動一下。蘇鳶嬙懊惱地說道：“給我弄下去。”

“實在是抱歉，在下也沒有這個能力。除非你答應做聖女，不然他是不會下來的。”

蘇鳶嬙怒道：“這破東西有這麼邪門嗎？”

“試試便知。”

蘇鳶嬙對著蝴蝶輕聲地說道：“我願意當聖女。”只見蝴蝶飛快地從她的肩膀上掉落下來，掉在地上一動不動，顯然是死了。“怎麼死了呢？”

“他已經完成了他的使命，這是每隻天葉蝶的命運，選出命定之人之後就會死去。”

蘇鳶嬙緩緩地站起來，此時的天空漸漸地褪去陰霾，恢復了剛才的風和日麗。而同樣是身著白衣，同樣是站著的兩個人，顯得格外的與眾不同。

“玄蓮，你知道我是不願意的。”

“無所謂願意與不願意，這是天命，你也無法違抗。”

“玄蓮，對你來說聖女是可有可無的，你又何必強求。更重要的是我從來都不相信天命這個不知所謂的東西。”

“蘇小姐並非蓮，又怎知蓮的難處。”玄蓮仰起頭，幽幽地說：“一個人久了，我也會寂寞的。”

蘇鳶嬙一聽，身體猛的一僵。慕容昀言聽到玄蓮這類似於呢喃的話語，手握緊了拳頭，眼神變得異常的冰冷。

蘇鳶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