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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這裡也可以給你放。”

蘇鳶嬙聽著慕容昀言的話，再也忍不住了，就這樣哭出聲音來，淚水沾溼了慕容昀言的衣服，他的胸口一大片的水漬。

慕容昀言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你也別太難過了，其實他應該是覺得高興的吧，終於可以卸下擔子去見你的孃親了。”

慕容昀言依然記得無夜亦城死前那一臉幸福的微笑，還有那一聲飽含深情的“雙華”。他不由嘆了一口氣，深宮紅顏如此之多，只是說到底君上的心裡也只能裝下一個人。

蘇鳶嬙哭了很久很久，好一會兒才抽抽搭搭地抬起頭。此刻她雙眼紅腫，眼角還掛著淚，臉上佈滿了淚痕，樣子很是狼狽。

慕容昀言用衣袖給她擦乾淨臉上的斑斑的痕跡，“好了，哭夠了吧。在哭就不好了，哭花臉就不漂亮了。”

蘇鳶嬙埋怨地說：“用袖子擦，這麼髒。”

慕容昀言拿起袖子仔細看了看，“比某人的小花臉乾淨多了。”

蘇鳶嬙嘟起嘴，轉過身去。“你取笑我。”她背對著慕容昀言，不滿地說道。

慕容昀言擺正她的身子，笑道：“沒有沒有，哪有那麼漂亮的小花臉？我慕容昀言最喜歡這樣的小花臉了。蘇鳶嬙大美人，不管變成什麼樣都好看。”

“進了官場，學壞了。”

“是是是，夫人說的是。”慕容昀言笑著答道。

“什麼夫人，我們還沒……”蘇鳶嬙有些害羞地說道。

“那我們選個日子成親吧。”慕容昀言覺得也只有這樣，他才能放心，才不會有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恩。”蘇鳶嬙點了點頭，低聲地應道。

其實她手裡的確還保留著那道賜婚的詔書，但是現在也沒有必要拿出來了。因為她覺得對於他們兩個而言，這種形式上的東西真的已經不重要了。只要他們心裡牽掛著彼此，沒人能夠分開他們。

慕容昀言看著蘇鳶嬙低頭臉紅的樣子，露出了難得的微笑，他看著自己的手，一點點握緊了拳頭。他從來都不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