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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義上的與世隔絕，跟外界還是有聯絡的，我知道這些也並不意外。”

蘇鳶嬙垂下眼簾，波瀾不驚地說道：“慕容昀言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跟他此生都不會有交集了。他那一掌已經斷了我們的情分，他日再見我們也只是路人而已。”

“你真的放得下嗎？”

蘇鳶嬙淡淡一笑，“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往事即是牽絆，過於執著的不是我，而是你玄蓮。”

玄蓮震驚地看著蘇鳶嬙，幽幽地說道：“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過於執著了。那一日我見你被慕容昀言傷了心脈，心如刀割。你可知道，若是他再用力一些，你……”

“如你所說的，既然他已經如此傷我，我難道非要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嗎？前緣已了，忘記過去，過上新的生活也沒什麼不好的。”

“但願是我多想了。”

“不是但願，是你本來就多想了。既然我已經決心去過平淡的生活了，又何必再捲入那個權力的漩渦之中。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不想再傻了。”

玄蓮情不自禁地摟過蘇鳶嬙，“若是如此，那蓮可不可以認為你願意同我一起看盡天下河山，隨我一起浪跡天涯？”

蘇鳶嬙沒有說話，只是反手抱住玄蓮，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輕聲呢喃道：“你還是一點都沒有變，連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樣的。”

“蘇鳶嬙，你說什麼？”

“沒有什麼，玄蓮以後不要叫我名字好不好？”

“那你讓我叫你什麼？”

“叫我丫頭吧。”

“好，丫頭。”玄蓮輕聲呼喚道，擁緊了懷裡的人兒。

蘇鳶嬙聽著這一生“丫頭”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這一聲呼喚穿越千年而來，緊緊跟隨著他們生死不離的誓言。

３。１深夜也不安寧

夜晚很快就來臨了，簡陋的屋子裡，蘇鳶嬙坐在床上看著旁邊一動不動的玄蓮，鬱悶地問道：“玄蓮，你打算就這樣坐一夜？”

玄蓮臉上閃過一絲紅暈，“這個床有些小，要不還是你睡吧。”

蘇鳶嬙不耐煩地推倒他，把他按在床上，惡狠狠地說道：“你怎麼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我們都已經同床共枕好幾次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那就如你所說把吧。”玄蓮讓開一個位子給蘇鳶嬙，自己則是退到了牆壁邊上去了，樣子看起來有些悽楚。

蘇鳶嬙躺下來，側過身看著他，嗤笑道：“玄蓮，我是洪水猛獸嗎？你離我那麼遠幹什麼？還有你的背已經頂到牆壁了，你再退就要到外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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