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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昀言扔下鞭子,無力地坐在地上,滿臉的悲愴。“你們都羨慕我,可是誰又知道我的悲哀,你們不是我怎麼會知道我到底有多愛她?你們憑什麼覺得我不愛她!”說到後面他還是忍不住地吼了起來。
夙玉寒淡淡地一笑,“你愛她,但是你更愛自己。但是你信不信,不管是我還是玄蓮甚至是你哥哥,我們每個人都愛她比自己多。”
慕容昀言嘲諷地笑了,“別說的那麼偉大了,連自己都不愛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去愛別人,我愛自己又有什麼錯!”
“你是沒有錯,只是我覺得可惜。”
慕容昀言站起來,收起一臉的悲傷,冷然地說:“我知道你有本事把信拿出去,但是你也要相信我有本事折磨得你把它交出來。”
夙玉寒勾起嘴角,“我信,自然是信的。”
慕容昀言“碰”地關上了牢門,“給我好好地看著裡面的人。”
“是。”守衛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待門外的人已經走遠,夙玉寒咬著牙不滿地叫道:“你這小兔崽子是不打算出來了是吧?看本公子被打你這麼開心。”
蘇然笑著從地道里爬出來,笑嘻嘻地說道:“當初左起讓你離開,你還死活的不願意,這下子遭罪了吧。”
蘇然解開他身上的鎖鏈,看著他滿身的傷痕,感嘆道:“你也真是夠逞強的,被打還不吭一聲。”
夙玉寒不以為意地說道:“我看著慕容昀言一臉不順的樣子我就開心,就想刺激刺激他。”他一臉笑意,似乎對此很是得意。
蘇然嗔怪地說道:“反正受傷的是你,你看現在好了吧,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吧。”
夙玉寒的傷口被蘇然不小心碰到了,他發出“呲”的一聲,抱怨道:“你小子給我輕點,本公子身上傷著呢。”
“那是你要逞強的緣故。”蘇然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好了,您先下去,千萬別再碰到您的傷口,不然細皮嫩肉的不好恢復。”
“知道了。”夙玉寒看著一臉竊笑的蘇然,不滿地應道。然後順著地道爬了下去,蘇然緊緊地跟在身後。
慕容昀言坐在馬車裡,眼皮一直一直地跳,他有種很不詳的預感。“車伕,給我回頭。”夙玉寒這廝,真的不能再留了。
回到天牢,慕容昀言看著門口守著計程車兵,問道:“這裡沒出什麼意外吧?”
士兵一激靈,保證地說:“絕對沒有,一直蒼蠅都沒進去過。”
慕容昀言點了點頭,讓人開啟天牢的大門。只是他走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裡面已經空無一人了,他怒道:“人呢?”
開門計程車兵嚇破了膽子,他立刻跪下,“屬下不知道,屬下一直守在門外,沒有任何人進來過,也沒有任何人出去過。”
慕容昀言看著有些破敗的地面,眼神一暗。吩咐道:“把地面給我弄乾淨,稻草什麼的都給我清理了。”
“是”那人拿著掃把就開始清理起來。
慕容昀言看著逐漸乾淨的地面,眼裡更加晦暗不明。他來回地踱步,然後停了下來。命令道:“給我把這塊石頭搬開。”
士兵依言而做,只見石頭搬開後,一條幽深的地道立刻出現在了慕容昀言的面前。
慕容昀言怒不可遏,一掌擊碎了旁邊的桌子,笑道:“夙玉寒,是我小瞧了你。你最好祈禱別落在我手裡,不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旁邊計程車兵嚇得直哆嗦,顫抖地問:“那麼接下來怎麼辦?”
“給我追。”慕容昀言看著幽深的地道,手握成了拳。
夙玉寒笑嘻嘻地趴在蘇然的身上,“還好我們跑的快啊,我估計慕容昀言那廝肯定已經發現我不在牢裡了。你說他是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要是他剛才直接殺了我,那不是省事的多。我估計這下他肯定恨不得吃我肉,吸我的血。”
蘇然背對著他,沒有見到他一臉得意的小樣子,不過語氣裡的得意他倒是聽出來了。
“你還是自求多福吧,估計這次他是鐵了心要殺你了。”
夙玉寒笑道:“怕什麼,刑場上已經有個替死鬼了,他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找我,我估計他現在最怕的是我把那張紙交給小嬙兒。”
蘇然擔憂地說:“慕容昀言如此陰險不得不防。”
夙玉寒眼神一暗,“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我想大家都知道了,除了那個傻乎乎還被矇在鼓裡的女人。”說到這裡,夙玉寒有些感慨。
蘇然也嘆了一口氣,隨即抱怨道:“主子,你最近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