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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開口:“你不僅對文物感興趣,還對奇幻也感興趣?哦,或者說這‘鏡子’也屬於文物範疇,據我所知,透光魔鏡是漢代工藝?”
他說:“我很高興你對歷史文化略通一二。但是我也希望你知道,我是來告訴你,而不是向你解釋的。後天晚上,我會用事實向你解釋,現在你只要聽並且記住就好了。”
我不予回答。
他接著說:“這第二件事,就是,我的名字並不是明殤,明殤是我的自號。我的名字,叫做朱由棖,字文禾。我來自的時間地域,是崇禎七年的京師。”
我怔怔地看著他,問:“那朱由檢又是你什麼人呢?”
“我是他的兄長。”他靜靜說。
“謊言。他們兄弟七人,並沒有哪個叫這個名字。”我立即指出。
他又不慌不忙地說:“還是那句話,我是來告訴你,而不是來跟你解釋的。這第三件事……你知道了第一件和第二件,也許就能猜到了。”
我略想想,不由大驚失色,立刻站起來:“你要回去?去明朝……帶著我?”
他看著我,眼裡閃過也許是讚許也許是嘲笑也許是二者皆有的意味。
“我拒絕!”我斬釘截鐵地說。
“我還以為你真的足夠平靜了,這幾天一直老實得很。”他徐徐站起身,揣回銅鏡,“看熟我寫給你的東西,然後養精蓄銳吧。”
“等等——”
他走到門口突然又轉身,戲謔地微眯著眼睛:“鑑於你還不夠平靜的事實,這兩天我不打算讓你出這個門。另外我希望你注意:既然我有辦法到達你的面前,我就還能做許多你想象不出的事,你最好不要冒險,我知道什麼對你最重要。”
我咬著嘴唇,極力要用目光殺死他。
他又牽牽嘴角,關門出去了。接著,我聽到金屬鏗聲。他鎖我?他竟然鎖我!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抓起一把椅子,抗在肩上準備破窗。
是的。他不僅鎖我,還威脅我。我洩氣地放下椅子。他的確知道什麼對我最重要。
呆立很久。我忽然好想廣良和田美。我想知道她們好不好,有沒有發現找不到我了。廣良婚嫁假早該完了,是不是正式進入幸福生活;田美是不是還熬夜第二天眼圈深重,卻仍不停喝咖啡。
眼淚在眼圈旋轉,我看著手裡的椅子。廣良,她總是說:宋瓔珞同學,你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鴕鳥。
我深吸一口氣,第二次舉起椅子,重重砸向那木格玻璃窗。
一分鐘之內,被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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