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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面見父親了。”他又將我打量一遍。
“做什麼?”被他看的有點發毛,我問。
“父親若問你年紀,你便回答二十。問你家世,你便說父親也是為官的。”他說。
“搞什麼!我今年都二十三了,而且我爸也不是當官的,為什麼要這麼說?”我抗議,“你就是要這麼應付你爹爹大人的哦?”
他看著我,似笑非笑:“其實你看起來確實就只有二十,這麼說肯定不會穿幫的,我不想跟他解釋為何我找的女子不是妙齡,這邊女孩兒十幾歲就大都嫁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老爺子多少講一個門當戶對,不離譜就是了,他不會問你很多問題的,他知道你是另一個時代的人,問多了讓席上人聽到也不好。”
嗯,那麼這就是歷史河流中第四個知道透光魔鏡奧妙的人了。韓信,文禾,文震孟,我……還少三個。如今世上,還缺一人。
“走吧,宋姑娘,你只要少說話,由我來替你擋駕就萬事大吉。”他站起身,“記住,再口不擇言亂說,我可是真會翻臉的,君子無戲言。”
第一卷 鏡之卷 第十章 家宴
我隨文禾到了中廳,見幾個小廝和婢女正在忙碌擺弄桌椅。偏廳裡堂上坐著兩位男子。主位上那位綸發美髯,年過半百,錦袍布靴,精神矍鑠而目光如炬。旁邊那位不足半百,臉膛偏紅黑,笑容可掬,著直綴,布鞋,看到我們到來,伸手招呼:“賢侄與準侄媳來了。”
文禾迎上去兩拜,行禮:“徐叔父,侄兒有禮了。”
我也上去行了禮,抬眼看到二人注視著我,目光復雜。文父震孟仔細而禮貌地打量我,並無任何情緒流露。
二人吩咐我們就座,婢女上了茶水。
“叔父可是剛從某處山水而來?”文禾居然笑得十分自然。以至於我以為我眼睛花了。
徐叔父朗朗一笑,回答:“去年恆山一歸,幾乎未曾遠遊,家事有用,也不敢怠慢啊。文起兄早在信中說起賢侄好事將定,徐某當然不能缺席,便動身來京師了。”
文禾說:“侄兒不孝,拖延許久,前幾日才得定下親事,讓父親和叔父多有擔憂操勞。”
徐叔父又是一笑:“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了,我原本想即便不能參加賢侄婚禮,也得見文起兄和各位摯友,不枉此行。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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