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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帶結。他的肌膚在我的肌膚之上,微微帶有粗糙的廝磨感,仍是滾燙緊實,令人愛不釋手。他熾熱的氣息吹拂在我胸前,才令我覺察到單衫褪去,瀾裙也被他撩開了。我望著他伏在我胸口的頭,於他逐漸激烈的動作裡,手指插進他半散的烏漆髮絲,聲音自喉中擠出牙縫顫道:“文……文禾……”
他停止了動作。兩人之間突然變得異常安靜。我聽得到彼此深重的呼吸,觸得到徜徉在身體之間高漲的熱度。過了片刻,他慢慢起身,拉過棉被給我蓋好,深吸一口氣,抑啞道:“喝了解酒湯便好好歇著吧。”
我拉住他的手,覺得渾身無力,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要走。他看著我眼睛,似是讀出我迷惘,傾下身來把我手掖回被子:“現在還不行,珞兒。我今天不該讓你喝那麼多,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不去翰林院,等你醒了過來看你。”
“不……”我聽他此言,一種委屈和將被冷落的恐懼湧上來,再度拉住他衣襟,“不要走,文禾。”
他無聲地望著我,終是不忍地嘆口氣,握住我的手:“好。我陪你。不過我先出去抱我的枕被過來,好不好?”
我這才收回手。他將中衣又繫好,遮住赤裸的胸膛,然後開門走出去。
我躺回枕頭上,嗅著被窩裡殘留的那一點點激情味道,仍是迷惑不解。他是要守婚前授受之禮呢,還是因為別的什麼?過了一會,文禾依然沒有回來,我帶著這迷惑,終於抗不住,在等待中昏昏睡去了。
第三卷 殤之卷 第七章 謎底
晨光。
在一個人剛剛醒來的時候,清淡的晨光一定也是惺忪的。我睜開眼,長長舒了一口氣,想伸個懶腰,卻覺得床上好擠伸展不開。轉頭定睛一看,文禾正側躺在我身邊另一個被窩裡,清醒地笑望著我:“別再伸了,你會把我擠下去的。”
“哎?文禾,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記得直到我睡了他都沒再出現。
“兩柱香時候吧,”他的目光落在我敞著的領口,伸手把我攬緊,“我站在院子裡吹了會風,再來看你,已經睡酣了。”
我在他懷裡尋了個舒服位置,問:“大冬天吹什麼風啊,會凍壞的。”
他低下頭來,一臉無辜地說:“你說我為什麼吹冷風,還不都是你害的!”
我覺得他第一次露出這種人畜無害的可愛表情,簡直是無敵了。便笑嘻嘻親親他:“好了好了,是我害的……不過,”我望著他的眼睛,“你明明知道我是願意的,為什麼非要走?”
他理理我額前亂髮,回答:“我想了一夜,終是決定告訴你謎底。不然我也回答不了你這個問題。”
“不再考驗我的耐性了麼?”我抓住他的手,“快快招來!”
“嗯……那麼,就從雲夢山說起吧。”他思忖一刻,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時偃師到底同我說了什麼嗎?他問我是否覺得用鏡之後有不舒服,我答還好。他便告訴我,這鏡的芯是崑崙玉簧,屬西王母手中極陰之物,適用女子。所以他本來是準備將這鏡送給盛姬的,但是還未來得及向她展示,便被拒絕了。盛姬選擇了周穆王,或者說,其實盛姬選擇了飛昇——因為只有王才有實力帶著她過弱水上崑崙。偃師自己使用了那鏡,想要在之前的時光中扭轉盛姬的想法,甚至阻止她入王宮,但是男人駕馭鏡是逆氣而為的活動,第一次要用血液書祭符,並且每次都需要藉助月亮的陰氣之光才可執行,而所帶來的反噬就是狂亂之症。他共返回前時數十次,但不管他採用什麼方法,盛姬最後總是會以各種方式離開他:背叛、瘋魔甚至死亡。偃師拿自己後半生的自由與西王母做的這個交換,很顯然是失算了。他說在他用鏡頻繁的那段日子裡,腦海中充滿幻象,做了許多瘋狂之事,險些喪命,被西王母所救。西王母還需要他的才華,所以他死不了,但是別人卻死得了。”
“可是,韓信與你都還好好的啊。”我說。
“韓信很聰明,他自己用鏡的次數並不多,或者說,其實以他的才能,幾乎不需要用。他更多是將這鏡當作一個備用的神物,他願意瞭解它,但並不頻繁使用它,所以影響不大。他在我第一次去拜望他時就警告我不可頻繁使用,並儘量選望月時用。而且,上次還告訴了我一個他新試出的規避狂亂的方法。”他微微一笑,“這方法便是用撒馝蘭香為主料加和雲夢山香草研磨,蜜浸一月焚之。”
“難怪你後來屋裡身上的香味都變了……”我恍然大悟。
“可是偃師並不贊成我的計劃。他說震盪太大,還推測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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