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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否還有他故?”
文禾沉吟一刻,點了一下頭。
“是否……與我們計劃有關?”文老爺子問道。
文禾沉默,然後看著我:“我想把珞兒留在宮中,然後用透光魔鏡的區域性扭轉之策,令她即便在我入主之後,仍在宮中。這宮中必須有她的位置在先,我才能夠掌控。”
我和文老爺子都瞪著他。這個傢伙以為自己是誰,且不說他能否做到,就算能,他是想讓我當三妻四妾中的一個麼?
他顯然看穿了我的怨念,一笑:“不是你想的那樣。不過我現在已經知道,這是沒辦法做到的事情。時間的結構太過複雜,挖洞補窟窿是不行的。目前我最擔心的是,我如何儘快想出一個新辦法,既不會害了珞兒,又能把時間的震盪減到最小。震盪最小,反噬便最小。”
“你當時沒有問問偃師麼?”他們那時好像在木屋外面待了很久的樣子。
文禾聽我此言,卻眉心一冷,道:“我自然是問了,但他似乎想把我當第二個韓信,看看我要把這歷史搞成什麼樣子。他並不在意正或邪,漢或夷,官或匪,他只是想看場好戲。”
“當務之急是要繼續想辦法,把瓔珞從這事件中拖出來,最好是在你南下之前。”文震孟拉回我們的注意力,指著文禾,道,“他是針對你,以及整個文家的。我懷疑,紙就快包不住火了。”
第二卷 龍之卷 第十一章 搜查
文震孟是學者型的官員,以研習《春秋》聞達天下。崇禎亦慕其學問,特加開《春秋》,由文震孟講授。只是,向來做學問的人都無法在官場吃得開,但凡吃得開的,必然拿不出許多精力來做學問。所以他雖然得到皇帝的賞識和尊敬,卻仍然在官場中鬱郁。如果連他都嗅到了皇上疑心的氣味,說明這件事情已經就要浮出水面了吧。
晚飯時分,宮裡又來了口諭,一催文禾即日啟程,二讓我明日覲見。文禾親自跑到我房裡來知會,眼裡流露擔憂。是,他馬上就要啟程了,而我仍然得在皇上身邊。他認為皇上是君子,所以那日不怕他將我留下,因為皇上不會給自己惹女色麻煩,從不。但是他去往千里之外以後呢?那種把握也有可能會因為時間和距離的關係而動搖。
我做出一副輕鬆之態,拍著他的手背想讓他放寬心。他只是笑笑,握握我的指尖,回去同文老爺子一起吃飯了。
第二日早上,文禾啟程去往南京。而我去往宮城。
我到御書房時,聽見裡頭正針鋒相對辯駁得來勁。門外的宦官們見了我,都前所未有地恭敬。一個御前牌子更是立刻進去稟報,只聽皇上在內裡道:“停,不如讓當事之人進來,如何?”
那御前牌子出來讓我進去,我理理鬢髮,深吸口氣,邁過門檻。
皇上依舊在他的老位子上坐著,一副坐山觀虎鬥的冷淡表情。站在屋子中間的前後二人,後面立定的是文震孟,另一靠前的中老年男子著雜色文綺團領衫,玉珠烏紗,仙鶴補子,玉束帶,面有倨傲之色,必定是溫體仁無疑了。他見我進來,將我上下掃描一番。
我去給皇上行了禮,低調地往旁邊王承恩那站。皇上瞥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對那二人道:“繼續啊。”
“恕臣直言,臣仍以為,以宮內女官任命之流程,宋掌籍並非可入之人。她身份不明,謊話連篇,一身異國氣。加之又已是文家許下的訂婚之女,以如此身份而近陛下,其心可辯。而今彤史之事出,若非陛下英明,怕是已然隨了她等的意了。”溫體仁搖頭嘆道。
“溫大人,我兒在外,不及成婚,並非所願。今江山危虞之時,正待各家出力,當然以國事為重。宋掌籍入宮之事,業已稟明聖上,聖上御準之後才得,你又如何說我等另有居心?”文震孟立刻反駁。
“文大人也知道國事為重,那還遣一女子到陛下身旁蠱惑,只可惜,這女子既非國色,亦無長才,沒能了你心願,不才也要小表同情。”他故意誇張地一揖手,“下次切記尋個出色的來。”
“溫大人何以如此汙衊?我自歸朝以來,未嘗做一件愧心之事,更不會明暗操控,拉朋結黨,營私舞弊!要論禍患御前之心,滿朝又有誰比得上溫長卿溫大人呢?”文震孟說話耿直,令我捏了一把汗,這溫體仁位居內閣首輔,得寵一時,誰敢這樣罵他?我眼角看看皇上,他的臉色果然難看了。
“文大人,你既舍了臉面,也莫怪在下不保你了。”溫體仁冷冷一笑,轉身對皇上道,“陛下!文大人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據臣瞭解,他將女子安插入宮不過是第一個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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