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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什麼?”北修笑吟吟地看著省心。
“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貪心的小傢伙”
北修攏著省心的頭靠向自己慢慢地說:
“我,是個私生子!”
糊塗的愛
……》
北修的話讓省心不由得全身一振。剛想抬頭,被北修禁錮了一下。
半天北修緩緩地說道:
“很吃驚吧,說出來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還想聽下去嗎?”
北修鬆開了禁錮著的手臂。
省心抬起了頭。看著北修的眼睛認真地點了一下頭。
“比你的故事長多了,也很複雜,都不知道該從哪裡講起。20年來,這是第一次說我自己的身世。可我真的很想說給你聽,只說給你一個人聽。”
北修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思索應該從哪裡開始一樣,他往後躺了下來,一隻手緊緊地握著省心的手。
“我自打生下來就被送到山區裡一對老夫婦家寄養,直到我10歲那年,那對老夫婦相繼去世,我才被我外公接到他家裡去。那時候我才知道我是個私生子,之前在山區生活,雖說是寄養的,但是,他們都待我很好。說我是大城市來的孩子,以後還是要回大城市去的。”
省心摸了摸北修烏黑濃密的頭髮問道:“他們一次都沒去看過你嗎?”
“他們?是誰?”北修一時沒明白。
“就是你親生父母。”
“怎麼可能?已經拋棄了的東西,哪裡還有想撿回去的道理。”北修淡漠地說道。
省心聽到北修說“東西”這兩個字的時候,心裡無端地酸楚起來。北修這些年心裡該多麼難過。就像被丟棄的東西一樣活著。小小的年紀。讓一對互不相識的老人照顧。那該是一種什麼樣的童年生活。
北修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一樣:“10歲後回到了外公家,就由保姆和司機照顧,一年也難得見到外公一面。剛到學校語言不通,我一口標準的方言,同學們嘲笑我;欺負我,慢慢的我就開始打架。”
北修訕笑了一下:“後來一個跟我外公住一個院子的男孩被我打了。他們家人找到我外公家裡去,我外公不在家。他媽媽就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私生子,野種。那時候我才知道我前10年為什麼生活在山區了。後來外公回家,我連問都沒問。一個連爹媽都不要的孩子,又能從外公那裡得到什麼呢?”北修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吐了出來。
北修側身目光閃爍地看著省心問:“你是不是很同情我了?”
“我很心疼你”省心覺得心已經開始哭泣了。
“那一切都過去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能傷害到我了。”
北修抬頭看著省心的眼睛說:
“除了你!”
深邃的眼神讓省心怦然心動。省心慢慢俯身輕啄了一下北修修長的睫毛。北修就勢拉住省心,炙熱的唇迎了上來。
省心靠著北修躺了下來,順著北修的眼睛望著天空,那裡有一個閃亮的星星。
“你恨他們嗎?”
“都不認識的人,談不上恨。”北修輕描淡寫地說。
“那他們又是怎樣的一個故事呢。”省心似猜測般地詢問。
“是啊,他們又是一個怎樣的故事呢。”
北修的媽媽許歡兒,是許帥唯一的女兒,許帥早年喪偶,就這一個閨女,當眼珠般珍貴。
許歡兒打小唱歌,跳舞樣樣能行,長的也是人見人愛。
只是從小跟著父親在軍營里長大,很是任性刁蠻,像個驕傲的公主。
16歲開始許歡兒入了文工團,舞跳的好。人見人誇,許帥平生最大的滿足就是有了這個寶貝女兒。
文工團去各個軍區慰問演出,結束後上臺獻花握手的都是當時軍界的頭面人物,精英俊傑。
就是那一眼,徹底改變了兩個人的一生。
那晚許歡兒是最閃亮的星星。可是當她看到站在眼前的這位一身戎裝,高大英俊男子時,她就不再是她了。
兩個人迅速掉入愛河,如膠似漆。難分難捨。大約半年後,當許歡兒紅著臉告訴那英俊的男子“我懷孕了”時,如晴天霹靂,徹底震翻了他。
良久只有一言:“我是軍婚,離不了!”
之後,許歡兒在業界消失了近一年,一年後歸來。就打聽那個男子的下落,得知他去了哪個軍區,二話不說,打報告調動,就去那個地方,也不找他,就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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